墨锦腾的站起身来,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强颜欢笑道:
“妾身怎会介意,真是委屈了姐姐。”
熊喜雅则是一屁股坐在了正中央,墨锦面色黑如锅底,这让她往那座。
仆人见状立马搬来一座榻放置在熊喜雅一旁,墨锦心中十分不甘坐了下去。
不少世家老夫人自持身份起身告退,对于世族功勋来言这乃是胡闹。
先是丫鬟出身的大皇子妃便也罢了,念及大皇子出身民间还有情可愿。
现下圣上又将摩吉尔部族的公主赐给大皇子成了大皇子妃,这便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尤其是大皇子妃还未嫁入大皇子府,便摆起了皇子妃的派头,这让重视规矩的贵夫人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此次前来参宴另她们后悔不已,这乃是朝堂要事,现在却变成了孩童过家家般胡闹。
随着众人的离去,熊喜雅与墨锦二人面色皆是挂不住。
穆氏亦是起身告辞,长玉郡主见状立马紧随而去。
洛冰婧这厢刚要起身,齐安侯夫人便率先开口道:
“难不成二皇子妃也要离去,现下该走的皆走了,二皇子妃臣妇要为元香讨个说法,既然二皇子妃安排元香与墨锦娘娘发生冲突,理应承受元香所受的罪过。”
在场之人还有墨锦与熊喜雅,安元香母女,还有洛冰婧与许慧心还有一位面生的老夫人。
熊喜雅则是来了兴趣,看向洛冰婧道:
“你便是哥哥口中那个狠毒的妇人,你放心便是我与你志同道合一样不喜那齐书瑶,若是可以你我可愿结成异姓姐妹。”
熊喜雅显然是十分兴奋,自她言及齐书瑶面露厌恶之色时,洛冰婧便放下心来。
不过念及熊禀人居然将她形容成恶毒妇人之时,心下不悦这厮未免太过忘恩负义。
“噗嗤……大皇子妃可真是有趣。”
安元香笑出声来,本以为熊喜雅乃是挖苦洛冰婧。
谁知熊喜雅不悦的看向安元香开口道:
“不言其它,你便是哥哥口中那个裹不知耻的安侧妃,巴着二皇子不放,甘愿做妾室真乃下贱。”
“你……”
安元香气的瑟瑟发抖,险些破口大骂,被齐安侯夫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齐安侯夫人难不成安侧妃是个痴傻的不成,还是你当在场之人没有脑子,世人皆知安侧妃与本妃不和,她会听信我的命令实在是可笑至极。”
洛冰婧此言一出,安元香则是面色一寒道:
“莫不是你以我腹中胎儿威胁与我,我岂能任你摆布,现下你却百般抵赖,让我好生心寒。”
洛冰婧倏然起身朝着安元香而去,默不出声眼神直直的盯着安元香。
安元香立马提高警惕,身子朝着齐安侯夫人身后缩了缩,道:
“你要做甚,若你胆敢伤及我孩儿,休怪夫君轻饶不了你。”
洛冰婧停下步子,开口言道:
“本妃只不过朝你走去,你便这般警惕,还出言威胁与本妃,试想而至我能操控与你?本妃不知你与墨锦二人究竟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与本妃无关,若在诬赖本妃,休怪本妃让你口中所言成真,不惜一切代价。”
许慧心则是随着站起身来上前与洛冰婧一起,开口言道:
“婧儿姐姐,走吧慧心邀你前去许府做客。”
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老夫人此时却是慈祥的浅笑起来,看向洛冰婧与墨锦几人,开口道:
“真是热闹,本宫瞧着你们便来精神还是年轻人斗来斗去来的好看。”
洛冰婧仔细打量了老夫人一番,朴素的衣着可以言之简陋,身旁只跟着一位嬷嬷,身居宴席之末,理应身份不高,可她自称的却是本宫。
齐安侯夫人亦是将老夫人打量了一番,当瞧见老夫人手腕之上的墨绿色木镯子之时,立马起身行礼道:
“臣妇叩见祖太妃。”
洛冰婧等人立马紧接着行礼。
“拜见祖太妃。”
洛冰婧当下便是心中暗道,这老夫人乃是宫中唯一与太祖太后存在的同一时期的嫔妃,画眉的主子。
祖太妃起身,行至洛冰婧身边,拉起洛冰婧手腕道:
“像,与她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可这脾气为何没随了她,太过善良了可不行,一个妾室敢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若换作是我,定是要将那人给打杀了。”
祖太妃此言一出,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皆是打了个冷颤。
洛冰婧却是眼眸微变,祖太妃的手冰冷的可怕,犹如冰块一般。
“祖太妃所言甚是,婧儿定当吸取教训。”
熊喜雅则是眉宇微凝,看向祖太妃手腕上的木镯子道:
“祖太妃手中的木镯可是成双的?”
祖太妃这才看向熊喜雅,看了一眼手中的木镯眼眸之中有着怀恋,道:
“曾经是一双,不知那只遗落到了何处。”
熊喜雅行了过来,撩起她过长的衣袖,一只一模一样的木镯子出现在熊喜雅手腕之上。
“这可是祖太妃遗落的手镯。”
洛冰婧十分确定刚才祖太妃瞧见熊喜雅手中的木镯,眼眸之中的滔天恨意一闪而过,随即便是激动与欣喜,一把松开洛冰婧,换之执起熊喜雅的手腕道:
“这……这镯子你是如何得到的。”
熊喜雅见祖太妃这般欣喜与激动,面色之上亦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道
“这乃是太祖母赐给雅儿儿,太祖母曾言过,这镯子乃是一双的,一只在她手中,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