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府门关上。”
穆伯爵爷恼怒的看了一眼穆氏与洛冰婧,相护着焦氏朝着府中而去,期间硬生生受了不少的打砸。
府中仆人硬着头皮挨着打砸将府门合上,谁知其中一人高声喊道:
“诸位,我们虽是贱民不假,可若没我们这些贱民,他们当官的吃啥用啥,今日咱们便要他们好好瞧瞧贱民的厉害。”
那人说着便朝着府门而去,瞧那架势想必是要阻止关上府门冲进穆伯爵爷府。
洛冰婧见状不免摇头,刚才还暗叹焦氏愚蠢,这人比之焦氏更没脑子。
虽是法不责众不假,可若这些人堂而皇之的追入穆伯爵爷府冒犯穆伯爵爷等人乃是犯了忤逆之罪,到时这些人怕是性命难保,因着他们乃是私闯府邸,视为刺客行为即使当场射杀穆伯爵爷等人亦是无罪。
不少人见此便要随着那人一道前去闯穆伯爵爷府,洛冰婧见此暗叹一声,刚才若非他们相助她与娘亲怕是要遭穆伯爵爷等人欺凌。
当下洛冰婧便大喊出声道:
“诸位且慢,不知诸位可知若诸位今日擅闯了穆伯爵爷府,即使穆伯爵爷将诸位射杀了,他亦是无罪。”
洛冰婧一声喊叫,众人皆顿住了脚步,其中一人开口言道:
“莫不是娘娘亦是瞧不起我们这些贱民,当初雪灾之时我们将娘娘奉为菩萨,刚才若是其他达官贵人,我等定只会看笑话不会相助。”
洛冰婧闻言,便知众人误解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当下洛冰婧便开口解释道:
“根据本朝刑法第一百三十九条,若私闯勋贵府邸造成府中人员伤亡,闯入者便一律被视为刺客,可当场射杀,我知诸位所做皆是为了相助与我,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诸位送死,今日之事洛冰婧感激不尽。”
在场之人并非皆是百姓,亦有不少有学识之人在其中,洛冰婧所言非虚,其中一人附和道:
“娘娘所言甚是,本朝刑法确实是如此规定,多谢娘娘提醒我等却将这事给忘却了。”
众人闻言一阵后怕,若是刚刚他们闯入了穆伯爵爷府,岂不是要白白去送死,当下便是做鸟兽散去。
洛冰婧与穆氏见众人离去,穆伯爵爷府门大关,二人便折身回了马车,既然知晓了此事她们此行目的便达到了。
太祖太后所言非虚,待证实了这些,穆氏整个人便颓废了不少,她的一生皆是活在谎言之中。
马车这厢正行驶着,猛然之间停了下来,险些撞伤了洛冰婧与穆氏二人。
当下便闻车外车夫一声惨叫,洛冰婧今日与穆府出府行的匆忙,只带了穆氏身边的一个宫女与数十名侍卫。
洛冰婧一把将马车帘掀开,但见车夫半边身子之上皆是血迹,一道自脖颈贯穿半边身子的鞭痕血淋淋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车夫面色煞白,哆哆嗦嗦道:
“奴婢该死惊扰了娘娘与夫人。”
自马车对面传来一声极为不屑的声音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二皇子妃娘娘,真是冤家路宰。”
洛冰婧胸口起伏跌宕,眼眸圆瞪看向手中还持着长鞭的赵羽歌。
赵羽歌恨不得这一鞭子甩在洛冰婧面颊之上,将她这狐狸脸给打烂了,看那混蛋还迷恋。
洛冰婧吩咐其中一侍卫前去医馆相请大夫,紧接着便吩咐其他之人,道:
“世子妃意图对本妃不轨,押至宫中由太祖太后做主。”
赵羽歌显然没料到洛冰婧刚将她押入皇宫由太祖太后做主。
京都城怕是个傻子都知晓,太祖太后对洛冰婧的喜爱之意堪比皇室子嗣。
当下赵羽歌便是面色涨红,将手中长鞭耍的唰唰作响。
“没想到二皇子妃乃是缩头乌龟,无胆之人,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还要劳烦太祖太后做主,不知二皇子妃可为太祖太后着想。”
洛冰婧并未与赵羽歌打最嘴仗,一声令下便有侍卫上前朝着赵羽歌而去。
赵羽歌岂能服软,当下便是对着身后之人言道:
“难不成你们是摆设不成,还不速速抵抗。”
今日赵羽歌出府所带侍卫乃是老义亲王府之人,加之此番乃是世子妃有错在先,众人面面相窥不知该不该上前抵抗。
就在此时另一队人马行了过来,瞧那阵仗想必是宫中娘娘回家省亲。
洛冰婧眼眸微紧看向其中跟随一人,洛冰婧便知这轿子中是何人。
金满堂连忙压低脑袋,暗自懊恼怎会这般瞧遇上了先主子。
自马车之中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道:
“马车怎地停了,莫不是到了靳国公府。”
靳璃儿开口言道,守在轿旁的宫人立马开口言道:
“启禀主子,乃是道路堵了,义亲王府世子妃与二皇子二人正在争斗。”
靳璃儿闻言立马来了精神,吩咐宫女道:
“去询问一番可是发什么了何事。”
洛冰婧这厢与赵羽歌二人两厢僵持,义亲王府众侍卫瞧着愈来愈近的侍卫,心一横迎了上去。
他们可不反抗只阻拦,若眼睁睁看着世子妃被人欺辱带走,即使世子妃有错在先,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亦是犯了过错。
穆氏看了一眼马车外的情景,对着洛冰婧开口言道:
“算了吧婧儿,莫要置气快些回宫才是。”
洛冰婧并不赞同,今日她若是不与赵羽歌论出个输赢,想必赵羽歌便会以为她胆怯与她。
这往后赵羽歌发起疯来岂够她受的,一次便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