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绾警告的看了一眼陈广兰,眼眸之中带着唯有两人才懂得的意味,陈广兰身子明显僵硬了片刻,眼底之中皆是挣扎之色。
洛冰婧反手握住陈广兰,她与兰姐姐离的这般近,怎会不知兰姐姐的变化,一个小小的俞晓绾便将兰姐姐逼迫成这样,这俞太傅府之人是如何欺辱兰姐姐的。
陈广兰紧盯着洛冰婧反握住她的手,心头涌上难以抑制的辛酸。
侯宇辉瞧着婧儿这般良善,眼神直直的看着婧儿,眸中皆是爱慕之情。
俞晓绾等了片刻,但见陈广兰如同木桩子一般,对她所言所威胁丝毫不看在眼中,当下便是心急如焚,本欲在开口言道,但闻婧皇贵妃开口道:
“本宫可不是瞎子,俞姑娘刚才为何扑向本宫,本宫可瞧得一清二楚,来人呢俞太傅府嫡姑娘俞晓绾愚弄本宫拖下去掌嘴。”
洛冰婧声音冷冽,此事本与俞晓绾无关,毕竟她乃是被有心之人绊了一下,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污蔑兰姐姐,试图让兰姐姐替她顶罪。
俞晓绾闻言猛然抬起脑袋,眼眸之中皆是惊恐随即眼眸狠辣看向陈广兰。
“娘娘臣女冤枉啊娘娘,嫂嫂救救晓绾。”
侯宇辉见俞晓绾这般聒噪,眼神猛然之间射向俞晓绾,惊的俞晓绾立马闭上了嘴,她自世子爷眼眸之中看到了杀意,她还未成婚,她还不想死。
陈广兰有片刻的迟疑,可念及刚才俞晓绾那般诬陷与她,若非这贵人不是婧儿,而是换作她人,她则是有口难辩,到时受责罚的怕是她了。
洛冰婧本不理会俞晓绾的求饶,而是眼眸直视刚才相绊俞晓绾之人,武安王府贞华郡主。
贞华迎上洛冰婧看向她的眼神,眼眸之中有着挑衅,并不胆怯此刻怀有身孕荣宠极盛的洛冰婧。
洛冰婧一声冷笑,贞华依仗的是谁,长玉郡主还是洛昌平或者是武安王府敢这般与她叫嚣。
洛冰婧一声令下,道
“武安王府贞华郡主心思缜密相绊俞晓绾试图谋害本宫,念今日乃为义亲王妃庆贺之宴,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众人闻言皆纷纷看向贞华,不少人不明贞华郡主为何要暗害婧皇贵妃,其中极少之人则是将此事与洛国公府扯上了联系。
毕竟婧皇贵妃出身洛国公府,现任国公夫人则是武安王府长玉郡主,贞华郡主嫡亲姑姑。
但见贞华郡主面容恼怒,眉宇之间皆是怒气。
“婧皇贵妃娘娘这是要诬陷贞华,本郡并非俞姑娘,容得婧皇贵妃肆意杖责,贞华不服我看谁敢杖打与我。”
已有侍卫朝着贞华靠近,但见贞华眼眸微寒,自腰间抽出软鞭,对着侍卫便抽打过去。
侯宇辉眼眸微冷,看来武安王过的太过消遣了,以至于将府中姑娘养成这般德性。
贞华殊不知武安王府已被侯宇辉盯上,正在路上赶来参宴的武安王打了个喷嚏,是谁在念叨他,不免觉得身子一冷,难不成昨夜与小妾欢愉得了风寒。
侍卫见状不敢靠前,若郡主伤了他们还好,若他们现下伤了郡主武安王岂会轻饶了他们。
贞华见侍卫不敢上前,眼眸微禀面容之上闪过一丝狠辣,手中软鞭对着洛冰婧便抽打过去。
洛冰婧眼神幽深,立于原地并未躲闪,眼见鞭子就要落在洛冰婧身上之时,侯宇辉一把扯住鞭子,手臂一甩鞭子自贞华手中脱落。
洛冰婧一声令下:
“贞华不但试图谋害本宫,现下更是对本宫动武,来人呐将其拿下,胆敢反抗就地正法。”
洛冰婧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窥,脸面之上皆是震惊之色,贞华一愣她未曾想洛冰婧敢如此大胆将她给就地正法。
侍卫听令,上前一把便钳制住贞华,待贞华反应过来已挣扎无望。
就在众侍卫将贞华押至下去之时,一直隐在人群之中的洛国公夫人行了出来。
“还望娘娘赎罪,念其年幼无知饶恕了贞华。”
洛冰婧心中发笑,看着她名义上的继母长玉,讥讽道:
“洛国公夫人真是说笑了,年幼无知?若贞华郡主三生两岁本宫便认她年幼无知不与其计较,贞华郡主已过了及笄之礼,若按照寻常姑娘出阁现下贞华郡主怕已是孩子她娘了,莫不是武安王府的传统,姑娘老嫁,所以现下洛国公夫人认为贞华年幼,拉下去。”
洛冰婧此番话一出,洛国公夫人脸面之上的笑意瞬间龟裂,隐在袖中的手已握成拳。
“娘娘何必讥讽臣妇,臣妇知晓娘娘暗恨洛国公府,更是对臣妇有莫名的敌意……”
洛国公夫人本欲长言大论一番,谁知一旁的侯宇辉早已看不下去,若婧儿与这洛国公夫人发生冲突,总归是对婧儿名声不好,毕竟这洛国公夫人名义上乃是婧儿的继母。
“还不拉下去。”
世子爷下了命令,侍卫立马将贞华拉了下去。
洛国公夫人面容之上闪过一丝狠意,洛冰婧则是将洛国公无视行进了宫中。
陈广兰被洛冰婧拉着,一路行至大殿之内,陈广兰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当下便是酸涩不已。
她知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与皇贵妃并肩而行,婧儿这般做只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提高她是脸面,告知众人她陈广兰乃是婧皇贵妃相护之人。
安元香与番婉儿二人还未到,自洛冰婧行了进来便是殿中最为尊贵之人。
原本围着靳怡阿谀奉承的众人,纷纷朝着洛冰婧行礼请安道:
“拜见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