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亲王妃脑海之中划过赵羽歌痛苦不堪,极力求救太医护住她腹中胎儿的场景,她更是看不得洛冰婧现在完好无损站在她面前,拒不承认加害~~~la
“婧皇贵妃,如何你才肯放过辉儿放过歌儿。”
义亲王妃本出身自世家大族,良好的品性压制着她破口大骂洛冰婧的冲动,可即使这般义亲王妃亦是难忍心中的怒气,对着洛冰婧所言语气加重。
洛冰婧虽不愿与义亲王妃有所冲突,可不代表她因着义亲王妃被赵羽歌蒙蔽了双眼,便任由义亲王妃与赵羽歌肆意诬赖与她。
“王妃,本宫没有加害世子妃,不是本宫不放过赵羽歌,而是赵羽歌不愿放过本宫,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世子妃中了滑胎的药物,本宫愿前去与世子妃对质。”
洛冰婧话音未落,便闻义亲王妃一声不悦道:
“歌儿现在最不愿最害怕见的便是娘娘,现在歌儿心绪不宁情绪失控,还望娘娘莫要在前去刺激歌儿,娘娘对歌儿所做之事众人皆是心知肚明,臣妇这次不与追究,还望娘娘能收手,否则臣妇即使倾尽义亲王府之力亦是要为歌儿讨一个公道。”
义亲王妃将此话撂下便转身离去,洛冰婧面色微寒,她信义亲王妃所言,更信若义亲王妃倾尽义亲王府之力定能为赵羽歌讨一个“公道”。
待义亲王妃走后,云青与石竹便担忧的看着娘娘。
洛冰婧眼眸看向宫门之处。
果不其然自宫门匆匆行进来一人,侯宇辉面容之上皆是担忧的神色,上前焦急询问道:
“婧儿你可无事,母妃可有为难与你。”
洛冰婧自刚才义亲王妃的态度便能知晓侯宇辉会前来寻她。
“宇辉,你可信我?”
洛冰婧知侯宇辉是相信她的,但她更信侯宇辉是对义亲王妃无条件服从的。
“信,我信婧儿。婧儿赵羽歌所怀子嗣并非是我的,你可信我,那日我醉酒醒来赵羽歌便躺在我身边,可我十分清楚我并未碰她,只不过娘亲自归来便对赵羽歌十分信任,一时之间误会了你我,婧儿你放心待些时日我定会扭转娘亲对你的看法。”
洛冰婧摇了摇头,制止侯宇辉接下来要说的话,道:
“宇辉,你我只能是表亲其他的皆是妄想,若她怀的并非是你子嗣,早日让义亲王妃看清她的面目才是,今日义亲王妃前来寻我,我能看在你对我的恩德之上不与她计较,可若义亲王妃在这般肆意妄为,便莫要怪罪我对她不敬。”
侯宇辉面露为难之色,他知娘亲的心性,若赵羽歌再次诬赖婧儿,娘亲定会为赵羽歌出头。
一边是他心爱之人,一边则是他失踪已久归来的娘亲,侯宇辉不知该如何让二人关系有所缓和。
……
离落胎的日子越近,洛冰婧便越发烦躁,自那日起至今日还有十日便是她落胎之日。
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洛冰婧没由来的一阵伤痛。
“娘娘……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落胎了,御林军正朝着朝华宫而来。”
一小宫人气喘吁吁行了进来,好似身后有狼撵似的,脸面涨红。
洛冰婧腾的站直了身子,安元香落胎,御林军却是朝着朝华宫而来,寒气不由而立。
不过片刻便闻一阵兵器交加的声响,洛冰婧知定是前来的侍卫与守卫朝华宫的侍卫厮打了起来。
云青搀扶着洛冰婧匆匆朝着宫门而去还未靠近便闻刀剑相接之声,石竹自宫门处行来,额上满是汗珠子。
怒意盎然道:
“主子,东皇后落胎,现在宫中传遍了乃是娘娘加害东皇后,以报娘娘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之仇,圣上震怒,大臣们纷纷上奏要将娘娘给处死。”
洛冰婧心下咯噔一下,随即便是仰天大笑。
“哈哈……本宫终究是碍着她们的眼,安元香落胎与本宫何干,不过是寻了借口要置本宫与死地罢了,本宫倒要瞧瞧他们如何处死本宫。”
洛冰婧气势凌人朝着宫门而去她要去大殿瞧瞧那些要将她处死之人。
“住手。”
洛冰婧一声厉喝,厮打主人立马分成两派。
其中一人上前道:
“卑职乃是御林军副统领,娘娘随卑职前去栖凤宫听训审问。”
洛冰婧衣袖微甩甚是霸气道:
“东皇后落胎可是召了后宫所有嫔妃前去审讯?本宫要去大殿,若敢阻拦杀无赦。”
洛冰婧此言一出,身后的侍卫各个眼眸微变,原本平庸的气势瞬间便消失不见,嗜血的气息惊的御林军副统领面色骤变。
洛冰婧瞧了那人一眼,便被侍卫初拥着朝着大殿而去。
那人自背后下令道:
“将娘娘请至栖凤宫。”
洛冰婧心中冷笑,看来是个不怕死的,手势微抬,但见冲上来的第一人,被洛冰婧身前的侍卫一刀劈下,瞬间便是尸首分离。
御林军之人纷纷怔住,副统领见此狠心咬牙道:
“将娘娘请至栖凤宫。”
众人止步不前,其中两人硬着头皮上前,还未靠近洛冰婧便与先前第一个人一般,被一刀劈下尸首分离。
他们这群人完全不是娘娘身边之人的对手,若真的厮打起来,他们怕是只有被虐杀的份。
副统领这下傻了眼,看着洛冰婧远去的背影,眼眸之中闪过阴狠。
大殿之中激励争吵,大臣们纷纷争吵的面红耳赤侯宏文则是面色不虞的看向众人。
但闻杨太傅站出列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