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微臣等虽是验不出许秀女所中何毒,可若言许秀女乃是因着破伤风而亡,为何阮秀女会听闻许秀女昨夜惨叫。”
院首回话亦是模棱两可,安元香恼怒的瞪视了一眼院首,他若坚定言许秀女之死乃是中毒,难不成这洛冰婧还能翻了天不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洛冰婧意味深长道:
“哦。。本宫不知这太医不仅岐黄之术了得,还兼具破案的本事,实在是令本宫钦佩。院首一言让本宫到想起一丝破绽,本宫言来院首且听听这与许秀女到底是中毒还是病发可有帮助。”
院首早已面色大变,额上起了一层冷汗,太医只负责诊治便可,若越了规矩圣上怎会容得下他,当下身子便隐隐发抖,若知今日会发生这等氏,他昨日便告病回府。
番婉儿面露失望之色,洛冰婧站起身来朝着院首而去,立于院首身前,俯视着院首,气息凌冽让院首心下咯噔一下,身子僵住。
“来人宣阮秀女前来,若无院首提醒本宫还未在意,既然昨夜阮秀女便听闻了许秀女的惨叫,为何今日天明阮秀女才唤人前去,还有一事本宫不明,既然阮秀女能听闻的到,为何守夜的宫人不曾听闻,这诸多疑点可让院首能断定许秀女究竟因何而死。”
院首冷汗直下,执起衣袖不断擦拭着,不敢抬头只盯着洛冰婧的裙摆,哆哆嗦嗦道:
“微臣、微臣、微臣以自身所学,只能断定许秀女之时乃是因着破伤风病发而亡,其它皆只是猜测,微臣逾越了规矩,还望娘娘恕罪。”
院首语速飞快,一口气说完整个人便跪伏在地,不敢抬起脑袋。
院首此言一出,安元香险些被气晕了过去,怒喝一声道:
“来人,将此人拉下去,三番五次摇摆不定,期满本宫哄骗诸位妹妹,留着这人何用。”
院首猛地将脑袋抬起,看向番婉儿眼眸之中皆是惶恐带着祈求之意与威胁之意。
番婉儿眼眸厉变,警告的看了一眼院首,遂看向安元香道:
“姐姐何必这般动怒,院首虽然有罪,可罪不至死,不若仗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彰显姐姐慈悲为怀的大义。”
安元香刚才正处于爆发的边缘,并非要将院首置于死地。
当下便言道:“仗打三十大板妹妹莫不是太过仁慈,来人将其拉下去仗打四十大板。”
院首已是面色煞白,任由侍卫将他给拉了下去。
洛冰婧已派人前去宣了阮秀女,谁知前去宣人的公公面色慌张的行了进来
噗通一声跪伏下去,回禀道:
“回禀娘娘,阮秀女已吊死在房梁之上。”
宫人此言一出,洛冰婧面色骤变,安元香等人亦是面色不佳。
储秀宫秀女接二连三丧命,与她们两宫皇后亦是不利。
当下安元香便心烦气乱,派人前去探看阮秀女自尽一事。
司马君待洛冰婧坐回位置,低声言道:
“姐姐莫要趟这趟浑水。”
洛冰婧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司马君,不知为何她深感怪异为何司马君三番两次相助与她,并且司马君与她平日里不曾来往,众人皆瞧不出二人之间有任何联系。
靳怡有求于洛冰婧,若是往昔定会与安元香等人齐力针对洛冰婧,今日却是异常安静,让安元香与番婉儿甚是不悦。
“靳妹妹今日可是身子不适,为何自入大殿便不曾言语。”
安元香虽不喜靳怡,更不喜的便是洛冰婧,往昔这靳怡可是与洛冰婧针锋相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今日这般表现让安元香甚是失望。
靳怡轻咳了两声,面露疲惫之色道:
“姐姐可真是慧眼,妹妹昨夜偶感风寒今日身子甚是不适,妹妹不曾言语怕将病气过给诸位姐姐。”
靳怡又适当的咳嗽了几声,安元香面色不喜,不在过问靳怡。
唯有洛冰婧知晓靳怡之所以装病乃是因着远在边关的靳长易。
这次前去探看的人归来,身后侍卫抬着一人,不必想便知那人是已经吊死的阮秀女。
安元香并未让侍卫将阮秀女的尸身抬回大殿,而是指派了其中一位太医前去验证阮秀女之死。
不过半柱香的时辰太医便还身大殿之中,回禀道:
“启禀娘娘,阮小主乃是自尽而亡,除却脖颈吊死的伤痕,身子再无其它伤痕,微臣已为阮秀女验了身,阮秀女并未中毒。”
就在这时一老宫人匆匆行来,面色蜡黄启禀道:
“老奴拜见娘娘,孙嬷嬷回去之时路经荷塘失足滑落荷塘淹死了。”
“啪。。哗啦。。”一声,安元香执起瓷杯砸落在地,心胸起伏的厉害,道:
“究竟是何人所为,先是许秀女离奇而亡,紧接着便是阮秀女上吊自尽,现下更是连储秀宫掌事的孙嬷嬷亦被人给害死,谁人这般大胆,查给本宫彻查此事。”
安元香愤怒起身,临走之际不忘怒瞪了一眼洛冰婧。
番婉儿眉间微拧,这到底是何人布的局,这般手笔若能收为己用或是与其合作,她便能早些了却心愿。
本以为只是一桩发病而亡的小事,谁知案件逐渐演变成了谜团。
各宫妃嫔相继离开,司马君率先出了储秀宫。
洛冰婧见此立马跟了上去,途径左行礼身旁之时,但闻左行礼低声开口言道:
“娘娘明哲保身才是,莫要插手此事。”
洛冰婧一怔,左行礼之言与司马君相同,二人皆是莫要她插手此事,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