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你当本姑娘是傻子不成,你处处与我作对恨不得将本姑娘生吞活剥,难不成还要本姑娘对你感恩戴德,恭祝你与本姑娘的未婚夫早生贵子,是安姑娘太天真太自以为是,还是安姑娘脑子缺根筋。”
“噗嗤。”
有几位姑娘心中甚觉解气,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安元香太不知羞耻,难为洛姑娘愿意将二皇子妃之位让给她了。
靳怡则是心中暗道,安元香与洛冰婧二人逗个你死我活才好。
安元香恼羞成怒,气恼之中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子朝着洛冰婧刺去,二人只相隔几步的距离,安元香来势凶猛洛冰婧一时半会还真有些招架不住,眼神瞥到侯宏文,计上心来一把扯过侯宏文挡在身前。
侯宏文背脊猛然刺痛,侯宇辉等人立马上前神情严肃,侯凤娇一声惊呼:
“二哥。”
侯凤娇担心不已,慌张上前当看到侯宏文背脊月白色的衣袍染红了一片,当下泪珠子便哗哗流了下来。
安元香则是整个人呆愣住了,柔荑猛然缩了回来,她居然伤了宏文。
一时间女宴席这边混乱起来,诸位贵女心思各异有幸灾乐祸的,亦有担忧受惊的,公子哥们有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有紧张上前查看伤势的,还有保持中立作观望之态的。
穆氏与齐安侯夫人纷纷上前,二人互相怨恨的相对了一眼,刚才安元香要刺杀的乃是洛冰婧。
“婧儿,你没惊着吧。”
穆氏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洛冰婧,若刚才那一簪子刺在婧儿身上,婧儿怎会受得住,穆氏想起刚才心惊的一幕便是心惊肉跳。
众人皆欺她母女无人相护,她又是个柔弱的性子,害的婧儿被人瞧不起。
“娘女儿无事。”洛冰婧拍了拍穆氏的玉手安抚道,心中却是泛起了一丝涟漪,安元香对她的刺杀多少让她心惊,并非无动于衷。
“元香,我的儿啊你怎么就着了算计。”
齐安侯一把将安元香扯进怀中,暗中狠狠掐了安元香一把,立马安元香便疼的眼珠子滚滚而下。
安元香立马反应过来,推开齐安侯夫人转身扑进受伤的侯宏文怀里,如此孟浪到惊了众人的眼球,安元香眼眸微红两行情泪缓缓而下,这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侯宏文一阵心疼,但闻安元香抽泣道:
“宏文,我不是有意的,若不是刚才洛姑娘咄咄相逼故意激怒与我,我是不会失了理智做出刺伤她人一事,洛姑娘好毒的算计激怒与我,你在她左右若我做出出格之事洛姑娘便拿你挡剑,挑拨离间你我二人的情分,陷我于不义之中。”
侯宏文扯出一抹轻笑来,江安元香刚才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小女儿家的气性,元香本就脾气爽直气性大,洛冰婧的一番话难免会激怒元香,轻轻诱哄道:
“元香,我无事别怕,我知你品行如何这不是出自你本意,别怕。”
侯宏文这一番哄孩子的般的行径,让众人瞠目结舌,二皇子与安姑娘的情义非同一般。
靳国公老夫人一边吩咐让人去催促府医,一边让人进宫请御医,神色不喜。
陈妈妈去请靳英公时,故意将女宾这边之事讲给了男宾这方,这话一还未完毕便急匆匆来了个小厮,噗通一声跪下神色惊慌道:
“老爷、二老爷、五老爷大事不好了,二皇子遇刺了。”
靳国公等人大惊,纷纷起身朝女宾那边驶去,跑的最快的莫过于二皇子一党各个争先恐后,其中一位大人刚才喝了不少的酒水,这会子心急摇摇晃晃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扑向前面一位大臣,一个接一个一连着摔倒了五六位大臣。
除保皇党一派之外,其他三派皆是暗自憋笑,其中太子一派更是在心中悼念二皇子死在靳国公府才好,这天下将来便是太子爷的了。
侯宇辉则是一改往日的嬉笑玩闹模样,上前将安元香一把扯了起来,扛起侯宏文转身便走。
“表哥。”
安元香眼神埋怨,不甘喊道,侯凤娇却是第一次觉得安元香对二哥的心不知是不是真的,二哥已伤成了那般模样,元香姐姐不知关心二哥的伤势,却一味的将责任推卸给洛姑娘,当下便不理会安元香随着侯宇辉一道离去。
侯宏文说道:“宇辉快将我放下,元香该是担心了。”
侯宇辉二话不说抬手点了侯宏文的哑穴、定身穴,不悦道:
“宏文,不要为了儿女私情将命搭进去,莫要忘了为你挡毒的娴淑妃娘娘,这府中人多杂乱若有人趁机加害于你,你致娴淑妃娘娘与凤娇于何地。”
安元香则是发了疯的朝着洛冰婧冲去,嘴里叫嚷着:
“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怎会伤了宏文。”
洛冰婧眼神一冷,这少年时的侯宏文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只不过侯宏文眼瞎心瞎居然会看上安元香这种货色,裙摆一撩当下对着冲过来的安元香便是一脚。
前世姑奶奶虽是皇后不假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侯宏文是与她度过的,剩余的其它日子和冷宫无二,为了解闷跟着侍卫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对付安元香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哎呦。。”
安元香整个人趴在地上,面朝下四肢大张姿态扭曲,可谓是仪态尽失。
洛冰婧整个人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看来这三脚猫功夫还是要时常操练才是,前世得了皇长孙之后,只顾着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到将这三脚猫功夫给撂下了,这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