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夫人也不是个吃素的,既然这齐安侯府待客之人不相待与她何必留在这府门处生闷气,唤了身边的丫鬟上前。
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两人对视一眼并排一左一右挡在左侍郎夫人身前,神色傲慢彻底对左侍郎夫人视而不见。
左侍郎夫人这进退不是,若是这般走了便会让这小人得意,若不走这二人还挡住了她前行的路,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多有得罪了。
左侍郎夫人生的比一般女子要高挑些,直直朝着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撞了过去,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一左一右向两旁歪去。
“哎……哎呦……”
“哎呦……”
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齐齐倒在丫鬟怀里,发髻上的首饰歪歪散散。
左侍郎夫人:“噗嗤……”一声低笑出来,扬长而去朝着齐安侯府走去。
身后的几位贵女掩嘴偷笑,自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一旁饶了过去,并未出手相援毕竟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不是齐安侯夫人,她们还不够那个层次让她们这些贵女弯腰屈膝。
洛冰婧主仆三人在一旁瞧着笑话,慢悠悠朝着府门而去,洛冰婧这厢刚迈进府门一只脚,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立马翻爬了起来,连连后退,生怕洛冰婧的病气沾染给她们。
“洛姑娘还请留步,洛姑娘身子骨不好还是回镇南侯府养病的好。”
二堂夫人躲在一个婆子身后,捂着口鼻闷声闷气说道。
“嫂嫂,莫不是刚才被左侍郎夫人给撞的还未回过神来,这洛姑娘可是大姑娘元香请来的。”
三堂夫人立马给二堂夫人使了个眼神,心中暗骂道这二嫂果真是个没脑子的。
随笑脸相迎道:
“洛姑娘请,元香正在府中等着洛姑娘,你二人年纪相仿话语投机,洛姑娘定会与元香成为闺中密友。”
洛姑娘突然悲从面来,心底却是乐开了花道:
“安三夫人说的极是,本姑娘与元香姑娘不仅话语投机还志同道合,本姑娘的未婚夫婿乃是元香姑娘的心上之人,这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本姑娘与元香姑娘惺惺相惜,若元香姑娘受得了委屈到时本姑娘愿同元香姑娘共侍一夫一正一侧实为佳谈,安三夫人你说是与不是。”
三堂夫人面色挂不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这安元香心气极高,甭说与她人共侍一夫了且她还是个侧室,怕若真如此二皇子府定会每日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呦……这是不是洛二姑娘,本姑娘瞧瞧二姑娘这堵在齐安侯府门处作甚,怎滴不进府去,难不成被人拦了下来,也是齐安侯府怎会欢迎洛二姑娘,洛二姑娘你这是快死了不成。”
一道娇声娇气的声音传来,洛冰婧闻言面色平淡无波心底却欣喜若狂,这兰姐姐何时回的京都城,不过还是这般毒舌这话说的还是如此尖酸刻薄。
“兰姐姐,半年不见兰姐姐还是这般有趣这般口无遮拦,兰姐姐就不怕再被陈大人赶去远东。”
洛冰婧转过身来,看着眼前长相妖媚身姿纤细身着大红色水袖衣裙的女子,眼眶微微湿润,阿兰你我这世半年未见,前一世却整整相隔了几十年。
陈广兰见洛冰婧面色憔悴黯淡无光,唇色发淡整个人有气无力好似饱经风霜被打蔫的茄子,立马上前紧走两步,抓起洛冰婧的纤纤玉手神色担忧道:
“阿婧,你真的病了不成,你这死丫头我这不过离开京都半年,这是那个胆大包天丧尽天良的给你气受,你怎滴这般窝囊被她人欺负成这副模样了。”
陈广兰泫然欲泣,抓着洛冰婧的柔荑隐隐发颤,话语虽不耐听,却是实打实的关心洛冰婧。
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两人惊愕不已,她们本以为这陈相爷的女儿陈姑娘与洛冰婧二人不合,谁知画风如此奇特,前句话还对洛冰婧尖酸刻薄,谁知当看到洛冰婧面容时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这关心的小模样小眼神这明明是推心置腹的手帕之交闺中密友。
“阿兰,我无事你我二人莫在这府门处堵着,快些进府吧。”
洛冰婧反握住陈广兰细长的玉指,背对着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朝陈广兰做了一个鬼脸,手下暗自使了使手劲。
陈广兰立马恍然明白,这死丫头可真真是吓死她了,原来这般是装的。
“阿婧,来兰姐姐扶着你。”
还未待洛冰婧转过身来,陈广兰便架着洛冰婧朝齐安侯府中前去,洛冰婧无奈阿兰这性子半点不吃亏。
二堂夫人与三堂夫人又傻了眼了,这陈姑娘真的是与洛姑娘是闺中密友吗,这转眼的功夫又变了性子。
云青与石竹相视一笑扭头对着一身着淡绿色水水嫩嫩的小丫鬟说道:
“丁香,你家姑娘在远东这半年是不是受了不少憋闷之气。”
丁香娇笑了两声道:
“远东陈府谁敢给姑娘气受,到是姑娘差点将几位堂奶奶给气的升了天。”
石竹与云青扶了扶额,这陈相爷这将陈姑娘罚去远东祖家陈府受过去了,这过没受倒是将祖家的几位堂奶奶给气着了。
“兰姐姐何时回来的,怎么也没派人知会妹妹一声,妹妹好前去城门接姐姐回来,姐姐这次回来你府上的二夫人能依了,不得将相爷府闹翻了天。”
洛冰婧半截身子挂在陈广兰身上,二人小声嘀咕着。
陈广兰心细如丝这半边身子使着气力让洛冰婧靠的舒服一些。
闻言洛冰婧所问,当下便轻笑小声说道: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