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的脸盘真硬,硌得他手肘生疼,不过徐子桢这么多年的搏击也不是白练的,小黑哥被他那一下捣得满脸桃花开,连耳朵眼里都震出了血来,晃了两晃终于摔倒在地。
徐子桢赶紧找来几条麻绳,把小黑哥他们大攒四蹄地绑了个结实,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喘着粗气。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呀,你受伤了。”被他救下的那女子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正惊慌地看着他。
徐子桢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左臂近肩膀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小黑划了一刀,口子不浅,这会依然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
“没事,死不了。”他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眼看血已经把衣服染红了一大片,索性脱下褂子就这么随意地按着伤口,顺便打量着屋内的情景。
那女子猛然见到他那线条分明的健壮身躯,心头没来由地一跳,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徐子桢见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害臊了。
他讪讪的想要把那件血衣再套起来,那女子却已回过了神,红着脸接过他的胳膊,细心温柔地给他处理起了伤口。
徐子桢也不矫情,伸直了胳膊任由她摆布,感受着那女子指尖的柔腻之感,心里不由得一阵痒痒。
忽然,门外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徐子桢猛地一激灵,拣起小黑哥的那把钢刀飞快地冲了出去,刚一到门外,就看见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四仰八叉地昏死在屋门外,右手中也握着把钢刀,后脑勺上却鼓起了老大一个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