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灯光落下来,高亦安抬手吸了口烟,此时、车厢内到处弥漫着烟味,男人勾了勾唇扯出凉薄浅弧,而后开口道;“我可以将其理解成陆少搞不定自家老婆所以转而将矛头指向我,间接性认为我是罪魁祸首吗?”陆景行微眯眼,伸手清点烟灰,浅吸了口烟,而后道;“你可以如此理解。”“当真是资本家的嘴脸,”高亦安毫不客气赏给他八个字,前座徐涵与刘飞不自觉替他捏了把冷汗,而后只听其大言不惭道;“你大可制裁我亦或是用手段来将我如何,我都不在乎,相反的,我巴不得你如此做,如此一来我才能博得陆太太的恩典,而你们夫妻之间也会因此产生隔阂,我与沈清相熟五年,陆先生虽与其是夫妻,可如此看来,感情并不见得多好,”说到底,高亦安手中香烟还剩最后一口,男人抬手很吸了口,一根烟结束,而后伸手将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上。紧接着道;“陆先生,你爱人是我一早便开始培养出的一头野狼,这江城,若说懂他的人,我排第二,你只能排第三,更何况你连这第一是谁都不知晓。”高亦安这话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起放肆的程度无异乎在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面前告知他,你爱人并非只有你一人。
陆景行对沈清的占有欲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地步。
外人不知晓,徐涵与刘飞知晓。
白日里的那通电话尚且还未查到出处,此时高亦安得一番言语无异于雪上添霜,让男人的心冻成冰块。
明明是临近阳春三月的天气,而此时、徐涵与刘飞竟然不自觉的感到一阵恶寒,车内气温逐渐下降,陆景行虽面色如常,但熟识他的人都知晓,此时,男人心底正在酝酿异常狂风暴雨。
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公然承认对其爱人有图谋不轨之心,他怎能忍受?
”倒是有故事,“男人伸手吸了口烟,微眯这眼浅浅道出这么一句,不知是说高亦安,还是在说自家爱人。这话淡的厉害,可徐涵也知晓,此时陆先生心中怒火必然澎湃,否则,他那放在身侧的身又怎会骨节分明?
对于高亦安得挑衅,陆景行可谓是心塞的很。
你若算计我,我便撬你老婆,高亦安的态度,在徐涵等人眼里,妥妥的配得上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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