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若真是狠心起来,即便手无寸铁也能要了你的命。高亦安伸手,去下粘板跟菜刀,见沈清靠在厨房玻璃门前看了其一眼,嫌弃道;“离我远点。”后者识相,推出去,坐在餐桌上,只听啪啪啪啪几声,黄瓜被拦腰斩断。
“若是我,我不要的东西,也不会平白无故好了别人,更何况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哗啦,粘板上的黄瓜被装进了玻璃碗里,男人开始站在灶台前方调料。动作熟练,干脆利落。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怂恿我?”“可以,”男人大方承认。二人站在一处,话语悠然,时不时怼对方两句、这种感觉,竟然有种闲话家常的味道。
高亦安一道拍黄瓜尚未出来,门铃响起,沈清开门,傅冉颜,沈南风二人提着东西站在门口,初见沈南风,沈清有一丝丝晃神,“愣着干什么?搭把手啊!”傅冉颜的一声嚷嚷将其思绪拉回。
“你俩疯了,四个人,买这么多?”沈清看着二人大包小包提上来的东西不由得出口嗔了一声。“谁跟你说四个人?”傅冉颜没好气怼了句。“还有谁?”这话,沈清问的是高亦安。而后者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章宜、覃喧、郭岩,都在后头,一会儿就来,”傅冉颜好心开口解释。“你们这是要干嘛?”一时间,沈清有些懵圈,似是不清楚大家都聚在这里所谓何事。
“不干嘛啊,平常聚餐,能干吗?”傅冉颜没好气白了人一眼。傅冉颜说着,将东西悉数搁在茶几上,而后见高亦安正在厨房,不免嘲了声;“哎哟,高董,您这身家,还自己亲自下厨呢?”闻言,高亦安一本正经点了点头,“恩、我还亲自吃饭呢?”而后,只见沈清站下一侧笑弯了腰。
两傻子。被怼的傅冉颜嘟了嘟嘴,懒得在说什么,伸手将东西摆在桌面儿上,动作麻利。
这晚,一行七人围坐在清水湾沙发上,喝着酒,啃着烧烤,而沈清至始至终都不知晓大家今日来所谓何意?这晚,大家天南海北的聊着,话语不断,笑声时常响起。
而这方,首都陆先生忙完手中要事,才得以伸手拿出手机,欲要翻看相册,却发现翻来覆去不过是那几张相片,而后伸手点开自家爱人朋友圈。
时隔近月余的一侧消息传入到眼帘,陆先生看着图片中那娇艳明亮的花朵险些气红了眼,摔了手机。
而后,一通电话拨给刘飞,询问沈清在何处?做何事。刘飞战战兢兢告知;“太太跟高董,沈总,傅小姐,章秘书,覃秘书等人正在清水湾吃饭。”陆先生闻言,面色沉了沉。
起初听闻高董二字时,不的不承认其嫉妒的发狂。
好在后面有傅小姐,章秘书,不然他今日得有多心塞?
保不齐会被气死。分居许久,沈清从未给陆景行来过一通电话,即便陆景行短信电话过去,从未接过回过,原以为此事会令她伤心许久,可当听闻刘飞说,正在与高亦安傅冉颜等人聚餐时,他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耐的紧了紧。
6月12日晚,众人都小酌了些,用傅冉颜的话来说,进了清水湾不怕没酒喝,于是乎,七人都有些醉醺醺的。这夜,刘飞在楼下候了一夜,并未见楼上有人下来。
当这则消息传到首都时,陆先生气的摔了手中杯子。
吓得徐涵哆嗦不止。
而后,男人连夜飞回江城。6月13日晚,沈清从公司回来已是八点之后的光景,回清水湾尚未来的急伸手开门,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男人一身灰色西装立在跟前,让其猛然一震。
夫妻二人平行注视许久,未言语。
沈清测过身子挤进去,陆景行紧随其后进来。
看了眼茶几,见茶几上昨晚的凌乱已被收拾好,她也无话可说,欲要进厨房倒水,却被陆景行出言唤住。“搬回沁园吧!”男人满腔怒火千回百转之后化成了一句浅声询问。
回时,他欲要找沈清询问清楚,昨夜那番景况到底因何事,可见自家爱人清冷的面庞时,男人所有言语都止在了喉间,不敢再言语,怕所言不当,增加夫妻二人之间的矛盾。陆景行的话语并未得到回应。
一杯温水在手,沈清欲要上楼洗漱。
“阿幽,”轻唤声在度响起。“陆景行、你凭什么?”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就因为你是我丈夫?“凭我是你丈夫,”男人眯起眼,压着声音道。“连澄清跟别的女人绯闻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算哪门子丈夫?你怀疑我跟高亦安的时候,我可是清清白白都告诉你了。”“你、、、、、、。”“陆景行,其实好好想想,陆家上下都不喜欢我,不支持我们在一起,你的国民们更是强烈呼吁你跟严安之结为夫妇,甚至不惜花费时间做出对比图,我们真的应该好好听听,也许大部分、、、、、都挺有道理的。”沈清看着陆景行,字里行间逻辑缜密,说的陆景行哑口无言。“倘若我这辈子活在别人的期望里该有多悲哀……。”“你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能有何选择?”沈清反驳,话语毒辣,一针见血。
沈清的话语就像带着刀子刺进陆景行的胸膛,让其鲜血淋漓,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充当看不见。“沈清,我这辈子最怕孤苦无依一生为政权付出,所以才不敢轻易松开你的手,你在,我尚且还能知晓爱是何种东西,你若不在,我这辈子只能是一具行尸走肉,无论如何……。无论你与你周边的那些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