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她多么希望程仲然能负责似的。
“你说,倾慕我的女孩子与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我咋就瞎了眼瞅上你这么个小白眼儿狼了?”“你都说你瞎了,”傅大小姐白眼飞过去。
还如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她都没说这话,程仲然这不要脸的倒是敢说。
“瞎就瞎了吧,我也不指望能好了,”兹啦~青菜进锅的声响。
“别啊!有病就得治,药不能停。”
“浪费国家资源,不治了。”某人说的可谓是万分随意。
傅冉颜闻言,头都大了。
“你成天给国家卖命,浪费点资源也不过分啊!就当是找点心理平衡了。”
“回头你把这话当着陆景行面在说一次,”程仲然悠悠来这么一句,最后一盘青菜起锅,男人端着盘子去餐厅,路过傅冉颜时还不忘喊她洗手吃饭。当她傻?当着一国总统的面儿说这个,不是找抽吗?某人撇了撇嘴,去水槽里冲了手,顺带将程仲然盛好的饭带进餐厅。
这顿晚餐,二人吃的如同平常一般。
显然、程长官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在她同他聊着回头是岸时,男人没有冷着脸让她闭嘴。
而好似及其心平气和的同她讲道理。
从傅大小姐面容中不难看出,她觉这男人今日可能是吃错药了。
而且这药还吃的不少。
“看着我做什么?吃饭,”傅大小姐正想着今日的程长官是哪里出问题了呢,结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人冷着脸训斥了。“还不能看了,”她生来就是个嘴硬的,被训斥了还不忘嘀咕着。
晚餐结束,傅冉颜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消食儿,后背一暖,想要转身却被人抱得更紧。
“干什么?”
“抱抱还不行了?”程长官问。
“刚吃完,勒得慌,”她扭动着腰肢试图甩开腰间那只爪子。
可行吗?
好像是不行,最起码程长官是不愿意的。
“冰箱里买了速冻饺子跟你爱吃的水果,我要是不在家,记得自己弄吃的,不许叫外卖,不许跟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你要出去?”简短的四个字,平仄分明,一个音比一个音高,雀跃味儿太过明显。
程长官闻言,面儿色凉了凉。
伸手将人带着转身与自己面对面。
“我要出去你很高兴?”
“没有啊!”压下心底的那股子燥縢感。
开玩笑,程仲然不再的时候她才能发挥本性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程仲然在的时候,她过的日可谓是惨不忍睹。
暗无天日。
“是吗?”程长官眯着眼睛望着她。
这日、傅冉颜着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喇叭裤,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程长官的强制要求下被染成了亚麻色,白衬衫本是扎在西裤里,此时,后背却开了一角,在来是男人滚烫的大掌落进了她后背,来来回回的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
“你……。干嘛?”傅大小姐抖抖索索的望着眼前男人。
没喝酒啊?怎就想着白日宣淫来了?
“来一次?”程长官压着嗓子开口询问,问是问,可手中动作却是越发大胆了。
“我能拒绝吗?”
程长官猝然一笑,而后大大方方干干脆脆的拒绝;“拒绝无效。”
“白日宣淫啊你!”嘶~程长官倒抽了声,大掌在她腰侧狠狠捏了一把;“用好?”
傅小姐抗议果真是无效,傍晚时分,晚餐过后,沙发上撕吻在一起的二人证明一切。
唯独好点的,是程长官今日并未太过留恋,一次结束,男人伸手将人抱进卧室里,转身进衣帽间冲了个澡,换了身绿色衬衫从衣帽间出来。
看此装扮,是要出门的。
“不许吃外卖,不许出去鬼混,听到了?”临走时,程长官端着杯子喂人喝了半杯水,一边喂水一边冷着嗓子问。
“恩、”她应,算是乖巧,只是不知道这乖巧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你要出去?”
“恩、”程仲然大指擦了擦她唇角水渍。
“出门小心。”她难得的说了句关心的话语。
难得的没有像只战斗中的公鸡似的。
这夜,程仲然前脚走,后脚,傅小姐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化了个妆穿上美美的裙子踩着高跟鞋去找人厮混去了。
不出去厮混?
不开门。
成天被人压榨也总归要有翻身的一天,成天喝汤也要有吃青菜的一天,不然人生该有多绝望?
狐朋狗友见她出来,一个个笑着打趣儿她脱离魔爪、
傅大小姐倒是随意,乐呵呵的摇晃着脑袋全然不在乎这群小贱人说了啥。
“我看啊!你这就是被压久了,这会儿来个夜店都跟中了几百万似的,往常你可是嗨得很,左一个小奶狗右一个大狼狗的,别提多风光了。”
许久之前,章宜说过如此一句话,嗨不起来的场子是因没有傅冉颜。
傅冉颜素来有夜店小公主的称呼,傅家爹妈都治不了她,早年间忙于工作没时间管孩子,等到成型了,想管也来不及了。
章宜不止一次见到傅家长辈痛心疾首的摸着胸口一脸恨铁不成钢骂傅冉颜的场景。
可傅冉颜这人是你骂两句就能回头的吗?
显然不是,她要是这样的人,早就回头是岸了,还轮到大家苦口婆心劝说她?
傅家长辈发现掰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