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闻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笑道;“徐董这后院的火是熄了?怎还有时间管我闲事来了?”
自古各国往来之间,难免会有眼线安插对方身旁,更何况在现如今这样一个发达的国家,若是想知晓什么,似乎也不是难事。
国与国之间的明争暗斗向来是上面一套下面一套。男人冷哼了声,道了句;“不识好人心,”而后在到;“若是闲不过何不亲自过来我俩商量商量合作的事情?”“谁同你说我闲不过?”沈清反驳,感情在他眼中,她就是闲不过才去找莫菲跟严安之麻烦的?
“若不是闲不过你跟一个落魄千金斗什么狠?”他笑问,但字里行间笑意跟掩不住似的,似乎立马就要蹦出来了。“我看徐董也是闲的,不然怎会大晚上的不回去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跟我聊什么骚。”沈清许是心底窝着火,这话一出来,微不可察的听见了那方的轻笑声。
转而亦是到自己用词不当。
“我老婆要是跟别的男人用聊骚二字,怕是我都能将屋顶给掀了,怎?阁下不再?”沈清闻言,叉腰在卧室里来回渡步走了一阵,有那么数十秒的时间在思忖这男人给自己来着通电话到底是何意思。
却总归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转而,只听那方在道;“严安之,暂且除不得,你不看你老公的面子,看在我这么多年不求回报的给你做卧底的份儿上,是不是也该将这事儿缓缓?”
这人,怎么说?
沈清与他相识,确实是偶然,但后来合作,二人既然出奇的觉得对方无论是处事方法还是行事作风都颇为上手,于是乎,一来二去,成了好友,这种好友,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也不是敌人。
起初,沈清在江城频频遇阻,难说没有他的帮助。
众人都以为她沈清能勘破时局知后事,其实这里大部分都是这男人的功劳,只因,她们打成了利益点。
如今、他贸贸然为了严安之的事情亲自来这么一通电话,且还将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多年卧底拿来说事儿,实在是让她惊讶。
一时间,沈清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这人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特别是老婆回来之后可谓是一心扎进了婚姻里,就连是商场上的事情都是交给谢家兄弟打理,如今、越洋电话过来劝她不要严安之过不去。除非、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有何关系?严安之是他安插在总统府的眼线?不不不、不可能。
若真是这样,这人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说。那么唯有一种可能,利益。
思及此,沈清后背一凉。“姓徐的,老娘总有一天要让你不好过,”她恶狠狠开口。那方,男人笑道;“恭迎大驾。”
“滚、”沈清甩出一个在,撩了电话,没了半分好脾气。
起居室里,原本关上的卧室门被大力拉开,而后紧接着是沈清一个抱枕砸过来,陆景行伸手稳妥的抱在手里。
紧随而来的是沈清的质问;“你跟z国徐家是不是在做交易?”
这话,带着怒狠狠的质问。
陆景行望着她静了四五秒,复而点了点头。
“什么交易?”她问,话语高昂,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从未想过陆景行会跟徐家那边有所关联,虽说两国建交,但实际上哪国的建交是走心的?
不过看的都是利益罢了。
可如今。
值得深思。
沈清在陆景行微微点头的那一下,怒火中烧险些掀了屋顶。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再一次伤害了她。
倘若不是此次严安之出来兴风作浪,只怕是陆景行永远也不打算将此事告知她。
谈什么劳什子的夫妻之情,这人就是欠收拾。
“严安之与他国有联系,我与z国徐家达成了协议,协议在手,我自然不好违背协议贸贸然将此事告知你,可如今徐家那方告知你,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事关两国,陆景行自然是不能贸贸然做出任何决定,所以即便沈清同他闹,他也只是一句暂且不能动严安之。
但你若是问他,他反反复复也就这么一句话,给不出任何解释。
今日若非徐董一通电话过来,陆景行只怕还是不准备将此事告知她。
想来,也不知如何说眼前这男人。
说他信守承诺信守交易?还是说他能忍?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笑了,被气笑的。
“该给阁下搬一个最佳搭档奖了。”“我想要最佳老公奖,”某人嘟囔这么一句,沈清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
一颗心就一边想着捏死他,一边想着原谅他。
这么想着,沈清压着情绪在屋子里来回渡步,良久之后坐在沙发上,“谈谈。”
今夜之前,陆景行说这两个字被沈清虐了好几遍。
今夜,反倒是轮到她来说这两个字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何时知晓严安之与他国有联系的?”沈清问,望着陆景行目光温温,没了那股子尖酸刻薄。
坐在另一边的人缓缓挪动身子往她这方靠拢;“辰辰周岁宴,宴请各国首脑时,她的行为举止有异样。”想到那日陆景行被沈唅一番话弄的心绞痛,忍着烦躁找了个清凉之地抽烟,却不想严安之跟c国某人走的及近。按理说,总统府公职人员,在外应酬都会潜意识与他国成员拉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