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人的腰肢问道;“怎么了?”“怕没恢复好,”她说,嗓音有点糯糯。
更甚是带着些许娇羞。
“傻说什么?”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不要不行,不要会多想。
而陆景行,舍不得她胡思乱想。
情到深处,二人都有些许情不自禁,但这夜,陆先生不已吃肉为前提。
反倒是慢慢的,摸索着她的每一处。
吻痕遍布全身,从上到下,那耐心的模样惹的沈清肝肠寸断,直至求饶。
他说;“我从未嫌弃过你,所以,你也莫要多想。”
沈清意乱情迷之时,不忘点头,攀着陆景行的肩膀。
直至男人俯身,落在某处时,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从床上坐起来,那是剖腹产尚未好的刀疤。
她亲吻着,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似的。
沈清攀着他的肩膀寸寸收紧,心跳的异常很烈。
“辛苦了、受疼了,”男人的话语在这情迷的卧室里异常醒目,沈清红了眼眶。
颤栗出声;“陆景行。”“恩,”后者望向她。
她久久未言语,他笑了。
吻更深了下。
卧室的氛围一再高涨,因着许久未曾经历此时,沈清这夜格外配合陆景行,而后者,对她更加怜惜了些,似是恨不得将她珍藏似的。
他说:不舒服要说。
她点头。
攀着陆景行的腰肢,肝肠寸断的喊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那与不舒服无关,是一种满足与情爱感。许久之后,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二人相拥,男人摩擦这自家爱人的面庞,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沙哑。
沈清躺在他胸前,搂着他腰的腰肢。
怀卿回家,陆景行虽说全部重心都在她身上,但不得不说,总统府的营养师,育儿师,包括医护人员都是辰辰当时的数倍。
白日,苏幕说;“陆景行午夜时常去看孩子,也是心疼的。”
她知晓,自然也是心疼的,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看见自家儿子小小的身子,她也难受。
陆景行吩咐总统府用人要格外小心,不得大意,儿子的饮食起居一定要讲究在讲究,众人知晓这其中代表什么,都记在了心里。
为人父母,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似乎并非易事。
她与陆景行二人都在揣摩这其中的深奥。
她时常陪着辰辰,话语间都是在教他道理,而陆景行更甚。
那日,餐桌前,辰辰问陆景行;“为什么奶奶最近都在抱着弟弟?”
沈清闻言与陆景行对视一眼,眼底闪现出一抹担心。
这是一种脆弱的极其敏感的落差感。
陆景行搁下手中碗筷,将儿子抱到自己膝盖上,温声开口;“因为弟弟很小,很脆弱,需要人照顾,但这并不代表奶奶不爱你,她依旧爱你,只是弟弟需要更多的照顾与呵护罢了,就像你养的小仓鼠,你知道细心呵护它一日看他许多遍对不对?”
小家伙点了点头。
陆景行在道;“那你说,妈妈最近是不是陪着你的时间多一些?”
小家伙在点了点头。
“弟弟也是妈妈生的,难道妈妈每日陪着你是不爱弟弟吗?不是的、妈妈爱你自然也是爱弟弟的,辰辰,有些东西不能去比较,恩?”辰辰摇了摇头,表示不同。
陆景行想了想,目光往客厅撇了一眼道;“那你是爱毛毛多一点,还是爱馍馍多一点?”
“都爱啊!”辰辰天真道。
“你看、都爱,爸爸妈妈也好,奶奶和爷爷也罢都是爱你和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