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都爱,爸爸妈妈也好,奶奶和爷爷也罢都是爱你和弟弟的。”对于孩子的教育,陆景行比沈清有耐心许多。
他会放下繁忙的工作去开导孩子。
他依旧会每天睡觉前给孩子讲睡前故事。他越来越忙了,以往只有沈清一人,后来,多了辰辰,在后来,多了怀卿。
每日回来之后他会去看辰辰,在然后是怀卿,在后来是自家爱人。那日、他回来时,怀卿正在哭闹,沈清与苏幕二人都哄不好,辰辰在一旁看着弟弟哭也红了眼眶。
沈清与苏幕二人不其然想起了辰辰小时候,那种感觉啊!
真是如同倒回了。陆景行洗了手小心翼翼将小家伙抱过去,那软糯糯的身子在他怀里,没有半分违和感。
“怎么了?”他问,好端端的脸都哭紫了。
“爸爸、”回应他的是辰辰的声响,低头看了眼抱着自己大腿才两岁多的儿子。
“我把弟弟吵醒的,”小家伙开口,话语里带着些许委屈。
陆景行抱着孩子蹲下身,与他平视,迎着二儿子的哭声中,男人笑了。
“所以弟弟这是在控诉哥哥对他不好吗?”他笑问。
辰辰闻言,心中委屈,伸手抱着陆景行的脖子,一副要哭的神情。
陆景行变了个姿势,以免压着怀中的小家伙。
他在道;“你亲亲弟弟,指不定他就原谅你了。”
他用很平常的方式在宽慰自家儿子,小家伙面色一定。
听了陆景行的话语,俯身亲了亲弟弟的脸颊。
很神奇的,这哭闹中的人儿,声响小了些。
辰辰跟重了彩票似的,开始在屋子里蹦蹦哒哒,觉得自己有魔力。
觉得小弟弟原谅自己了。
沈清与苏幕在被吵得头疼时,笑出了声。
陆景行更甚,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家伙一边望着跟兔子似的辰辰。
若问岁月静好?
沈清回告知你。此时、便是岁月静好。
随后几天,陆景行有推不掉的出访,那夜回来,面色阴沉了许久。
见了谁都不爽。
白猫跟往常一样跳掉他身上,却被甩出去。徐涵悄mī_mī将沈清拉倒一边,小声嘀咕道;“余秘书让我跟您说,让您劝劝老大,老大最近一听出差就一股子阴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实在是怪吓人的,副总统近来近乎揽了八分之八十的出访了,老大也不能撂担子不干啊!”入夜,陆景行去看孩子们,沈清在衣帽间动手收拾东西,陆景行上来寻了一圈,进了衣帽间,见沈清在收拾东西,面色顿寒。
“你在干什么?”那阴沉的话语,就好似谁挖了他祖坟似的。
吓得沈清手中东西直直扔在了地上。
她翻身望向陆景行;“收拾东西啊?”
“收拾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哪儿惹你不高兴了、、、、、、、,”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而来。
当视线停在沈清收拾好的衣物上市,话语顿时止住了。
面色更是寒了寒。
随即伸手,将沈清好不容易折叠好的衣物,塞回了衣柜里,那气呼呼的模样就好似沈清在赶他走,巴不得他走似的。
她无奈看着这人。此时,她一身粉色家居服在身,显得整个人更加消瘦了些。
望着自己先生,那张脸面上啊!道不尽的无奈。
他塞回去,沈清在又拿出来。
他在塞,沈清在拿。
就如此反反复复数次之后。
陆景行气急了,一脚踹翻了行李箱。
阴沉着脸面看着沈清,委屈开口;“你是不是希望我出差不回来都是好的?”沈清心里一紧,好笑道;“说什么呢?我巴不得你天天在家抱着我都是好的,怎么会嫌弃你?”“那你为何给我收拾东西?”男人再问。
还不待沈清回答,他在道;“你就是恨不得我走得远远的,不烦你才好。”沈清心猛跳着,那种感觉啊!真是无以言表。
“我哪里嫌你烦了?”戏精啊?戏份这么多。
成天瞎想什么?
“你在给我收拾东西,”男人望了眼地上散落的衣服开口。
沈清无语。
“收拾东西是因为你要出差啊!”想着她收拾他心里也能好过一点,怎到头来真无理取闹了?“你就是在赶我,”陆景行钻着空子。
沈清的心啊!颤了。
忍着心底那股子无奈的情绪耐着性子哄着陆景行。“你是一国总统,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虽说现在副总统在,但你总不能让人家包揽了你所有工作是不是?人家也有家庭啊!且不说古代越权篡位之事,就单单是设身处地想想,你也不能让人家太过劳累啊!”她耐着性子哄着。
若你此时询问沈清有几个儿子,她会告诉你,有三个。
最大的这个是陆景行。
闻言,陆景行身上刚刚那股子阴沉之气下去了许多,张开手臂在求抱抱。
沈清自觉,将自己身子埋到他胸前。只听男人闷声道;“我舍不得你和孩子。”
“又不是不回来了,”她笑着开口。
陆景行听闻这轻松的言语,心更是疼了。
抱着沈清蹭了蹭她的脖颈。
委屈巴巴的如同受了伤的馍馍似的。
唉、她怎能将自家丈夫同狗狗做比较呢?
但想来,确实是很形象了。
“临近年底,出差在所难免,我和孩子们都不会怪你的,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她宽慰着,说着好听的软话。
那吴侬软语敲在陆景行心里,更是让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