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欣然应允,在她面庞狠狠落下一吻。揽着人去了休息室。片刻,休息室内传来男人的呻吟声,和他一声声的求吻声。
“宝贝儿,吻我,”沈清照做。
面上一片绯红。外间,章宜拿着文件进来,不见人,微微巡视了一圈,似是听闻到了休息室的声响,红着面出去了。沈清再出来只觉腿脚发软。
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上班。一份文件在眼前,怎也看不进去。
夜间,回到总统府,沈清又被陆景行按着摧残了一次。
夜间抱着她,死活让沈清给他说甜言蜜语才罢休。
她心中疑惑,但又不敢问。
直至第二日,余桓电话一遍一遍的过来,沈清才知晓,这人估计是又要出差了。
不然怎会那么粘人。沈清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
没办法似的望着正郁结的陆景行,捧起他的面庞亲了亲,柔声安慰,“好了好了,要去几天?”
“半个月,”
这是咬牙切齿的声响。
沈清很不厚道的笑了,她想,陆景行不在家,辰辰和怀卿肯定会很高兴。因为没人管着,他们又可以无法无天了。
“我出差你是不是很高兴?”陆先生冷面询问。“没有,”她否认。“没有你笑什么?”陆先生问。明显不信。
“是不是我不在家你日子都好过些了?在也不用想着被我粘着了?”
他开始钻牛角尖,沈清有点头疼。有点头疼。好端端的她笑什么?
“你说话,”
陆先生恼火了,冷面望着她。“没有,我是想着,你不在家,怀卿跟辰辰的日子会很好过,”沈清说出了实话,却不想这实话就是挖坑给自家儿子们跳。
陆景行闻言,脸色未曾好转,更甚是难看了些许。
望着沈清,冷沁沁的,快吓人的。
“好过?”他问。
沈清点了点头。
她只听陆先生笑了笑,而后这日,陆先生走时,带走了辰辰,至于怀卿,尚小,但安排的课程确实满满的。好过?
老子不好过,儿子敢好过?
沈清见辰辰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瞅着她时,心头疼了。
她好端端的这不是让自家儿子不好过吗?
只怕是辰辰怎也没想到,人在校中坐,祸从天上来。
对、他这日是在学校上课时被人带走的。
何其惨烈?
这年辰辰七岁,小学二年级,陆景行似是并不想剥脱他这个人人都会有的过程,给送到干部子弟学校去了。
但若说按规矩行事,那也并没有,旁人七岁二年级,他三年级。
陆景行甚至是打算让他下学期在网上跳一级。
沈清听闻,颇有些心惊胆战。她读书时,在厉害,不过也是个没留级罢了。
此时,到了自家儿子面前,不留级已经算是不正常的。
陆景行对于他的期望太高。
那日,沈清站在客厅摸着趴在沙发靠背上的毛毛,话语温浅同陆景行道;“跳级会不会不好?”
“很正常,我小时读书小学只读了两年半,”对于陆家的孩子来说,这些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没有沈清想的那么不好。
陆景行这话,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并未觉得沈清此时这话有另一层一次。
却不想,此时听老爷子道;“陆家的孩子没有那么多成长时间,她们从出生开始,轨道便已定好,生在陆家,注定不凡。”陆景行听过老爷子说这话无数遍,不觉得有何。
但沈清,难免会将他这话拆开分散在拐弯磨角的想了几十遍。生来注定不凡?
想想陆景行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想想陆槿言那悲惨的一生,沈清无论如何也不愿自己的子女过上那样的生活。
“每个人的生活不经相同,我的子女,我愿他们随心所欲,能平凡最好。”沈清开口反驳老爷子的话语,但想着,老人家九十岁的高龄,话语中的剑锋有所收敛。
老爷子眯着眼睛带着老花镜望了她一眼,抿了口清茶;“为政以德,譬如北城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平淡深沉的话语溢出来,沈清有那么一秒钟的愣怔,而后视线落在陆景行身上。
带着打量。
她从不知晓自家儿子的名字既然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陆景行这些年可从来没同她说过这名字是如此由来。
许是听闻老爷子的话语沈清心中有气,摸着白猫的手紧了紧。
白猫受痛,喵的一声跳开了。原来,从一开始,孩子生下来取名字的时候,她们就已经为辰辰规划好了道路。
她不能不忘坏的方面想,陆景行对孩子的教育也在为那个方向去。
这夜、沈清同陆景行大吵了一架。
因为一个名字吵得鸡飞狗跳。
“一个名字而已,虽说是有出处,但也并不代表人生轨迹一定会如此,”陆景行耐着性子说好话。
沈清怎也不信他的说辞,怒声质问道;“你能保证说你教育孩子时没有半分往那里想的心思?”
她怀着孕,即便是吵架也不敢大动干戈,即便是冷声质问陆景行时也是压着嗓子的,不敢太过造势。
以免伤着肚子里的孩子,而陆景行更是不敢同她吵闹,好言好语的说着好话。“你说呀,”陆景行不说话,沈清嗓音有所拔高。
许是有所影响。
她伸手插上了腰。
“你一边说着身为天家子女有多不易,一边将孩子们推上你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