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老衲拿度牒还要当面书写经文,这我哪会呀!”净空郁闷的说道。
古代的城墙外围都会有一条护城河,前方的护城河是一条三丈宽的小河,里面的水成流动性,河水是从西侧十里之外的洛水接过来的,今日貌似有些奇怪,河水水位下降的比较严重,一些本地村民手拿渔网纷纷下水捞鱼。
河边立了一道牌子,上面写的是“水深危险”。入眼所见,河水的深度不过没入膝盖。现在已经进入深秋季节,河水不应该出现暴涨暴退的情况,奇怪的是却发生了这种情况,反正是要向西而行,不如直接赶到洛水看看情况。
临走之际,老大主动下到河沿叼了一条鱼上来,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该歇息一下,十分钟后老大进食完毕。相距十里,以我和净空的脚程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不到,一路所过不是看到附近村民手持工具争相前往洛水所在,村民的脚程要比我们快得多,甚至把能用上的交通工具都用上了。
赶到洛水,眼前出现震撼一幕,洛水断流,河水深度只到腰际,水中鱼类争相跳跃,村民纷纷捡拾,热闹非凡。河边上停着一排警车,沿着河堤两岸每隔不远就会有一名警察执勤,警察不住劝解,村民充耳不闻,甚至还想大打出手,警察无奈之下,只好站在一旁,任由村民走进走出。
眼前出现了村民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出现这种想法来自于个人的素质问题,法律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不犯法,如果大多数人都做不到,那就说明是法律本身的问题,警察此时也不好管,只好无奈的站在那抽烟,“你们站在那干啥呢,怎么不下去?”一位中年警察疑惑问道。
河沿上除了有各类交通工具之外就只有警察干站在这,两人一狐狸确实引人注意,警察面色和善,甚至主动帮村民照看他们留在这里的交通工具,警察过来的同时递过来一支烟,我伸手接了,“百年一遇,都是附近村民,不好管。”警察笑着说道。
“我们不捉鱼,就是过来看看。”我随口说道。
本着早上方丈说的话,我下山之后要往东去,我偏要西行,眼前西行之路被一条河流阻拦,这里比较偏僻,要想过去只能通过坐船。现在水位下降,河面宽度在两里左右,河水浑浊,两岸都有村民下水,本来用于打鱼的小船,现在成了装鱼的筐篓。
“要过河吗?”老大率先问道。
“过,为什么不过?”我坐在地上脱下靴子。
净空穿的属于绑腿,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加复杂,我和老大都已经来到河边准备下水了,净空才刚刚脱下一只鞋子。看到净空拿着一只鞋子慌张跑来,我随口说道:“你慢慢脱,反正不急于一时。”
观察四周的环境也是极为有必要的,从河沿上还湿着的水迹可以看出水位下降的时间不长,水面距离岸上有两丈距离。有些人喜欢扎堆,那里有人就往哪去,河沿岸除了我和净空之外剩下的只有路过,没有停留。就在我和净空静立观察的时候,一位年轻小伙两手甩着一只蛇皮袋子向我所在的方向退了过来。
我和净空站的位置相对较偏,身后并没有上去的台阶,只是所在的位置前方水位较浅,有些地方看起安全却充满了危险。小伙走到距离岸上十米之外的位置,脚下的淤泥开始增多,小伙步履艰难的趟泥而行。在距离河沿三丈距离的时候,淤泥已经漫过小伙的腰部,小伙左手艰难的拽着蛇皮袋子,右手朝净空招呼,“大师,可否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