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你们要找的‘末影人’,我是一个膜法师~”闻言,薛蟠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环顾四周大声说道:“而且你们要是想暴力执法,那就别怪我还手了。”
末影人什么的坚决不能承认,这个绰号听起来实在是太蠢了,总让他忍不住想起一个叫史蒂夫的方块头...
周围快速反应特种部队的人员都听到这货说要反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开枪将目标射晕了打包带走。
距离薛蟠最近的一位率先扣动了扳机,两枚麻醉弹射中了男孩的脖子。
子弹将他的脑袋撞的一歪却连皮肤都没能刺破,麻醉弹弹落到地上叮当作响,上面的金属针头都被挤压得有些变形。
男孩看了眼脚边的麻醉弹,伸手摩挲了一下被击中的脖子,抬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接下来的动作就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薛蟠先给自己挂上了额外痛苦的buff,随后一捏拳头,视网膜上的血条立刻削减了五分之一,薄薄的血色雾气在他的身体表面弥散开来。
而且随着血条的锐减,他佩戴在左小臂上的如同绷带一样的护手表面,密密麻麻的长出了数不清的、黑到发蓝的羽毛。
这些羽毛在长出来的转瞬之间就纷纷脱落,在半空中化作一只只硕大的渡鸦,嘎嘎乱叫着一窝蜂的冲向了周围一切含有敌意的生物。
神盾局快速反应特种部队的人很多,但是护臂上不断奔涌出的乌鸦数量更多,平均每一个人都至少分到了十几只。
这些渡鸦的体型都在半米以上,翼展超过一米,完全可以当做有些缩水的鹰隼来看待。
而且作为天生就喜欢挑衅比自己大得多的生物的杂食性鸟类,被装备召唤出来作为反击手段的乌鸦,愈加的凶猛和悍不畏死,不顾一切的冲向行动队员。
这些精锐的士兵在面对着乌鸦铺天盖地的袭击,纷纷选择开枪还击,但这对结果没能起到任何的影响。
一来他们手里的枪都配备的麻醉弹,威力不足,在射下几只鸟后就被乌鸦骑脸;二来,额外痛苦的效果附加到了乌鸦杀手的技能上面。
这群凶鸟疯狂啄食着他们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例如脖子、耳朵、脸颊、头皮等柔软的部位都是它们所照顾的重点...连阳台上差点被送上断头台的娜塔莎特工也没能幸免。
下一刻,令人绝望的痛处就从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喷涌上来,庄园内隶属于神盾局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还是中性,全部惨叫一声,同时夹紧双手双腿,缩成一团遍地打滚。
“啊啊啊啊啊,要碎了,要碎了!”
“投降!我投降!投降疼一半!”
“这就是蛋碎了的感觉吗?可我是女的啊!为什么也会这么疼!!”
“救命!快停下!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
“要死了!要死了!谁来打晕了我!”
“哔哔哔哔哔!”
比蛋碎了更痛的伤害是什么?
两颗全碎。
而比两颗全碎更加痛苦的呢?那就是身上的两个碎完了,还有十多个不属于你的也碎了...
额外痛苦给每只乌鸦的第一次攻击都附加了剧痛效果,神盾局的这些人平均每个都遭受到十几只鸟的攻击,这就代表着他们每人都至少碎了一打。
这种完全无法承受的痛苦,很快就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很多意志不坚定的特工都在惨叫几声之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幸福的疼晕了过去。
甚至那些晕过去的,在无意识之中身体依旧止不住的在打滚抽搐...
这堪称惨烈的现场状况完全出乎了薛蟠的预料,他原本以为额外痛苦的技能说明上写的碎蛋之痛只是一个比喻手法,但是现在看来...今天参与了围捕行动的特工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估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对鸟类与‘沃特.霍默塞德’产生极大的心理阴影...
而且装备召唤出来的鸦群,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攻击着这群惨兮兮的倒霉蛋,哪怕没了额外痛楚的效果,尖利的鸟喙每啄一下都要带走一小条血肉。
这让薛蟠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古代战争科教片——每次大战之后漫山遍野的尸体都同样在被乌鸦啄食。
只不过相比起来这些特工更惨,不光精神上蛋碎了一地,ròu_tǐ上还要承受被吃的痛苦,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呢...看的薛蟠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但装备召唤出来的乌鸦并不受他的控制,除非自己死亡或是敌人死亡,否则这群傻鸟会攻击目标一直到天荒地老。
当然,神盾局也算不上是全军覆没,躲在八百里开外一箭射断断头台绳子的鹰眼同志,正连绵不绝的支援着自己悲惨的同事们。
那些飙射而来的都不是普通的箭支,有的在半空中箭头分裂成好几半,每半都至少射杀了一只乌鸦;有的360°平行发射出一圈子弹,将密集的鸦群清出一小块空区;还有的在射中之后直接弹出一张小网,连同周围的乌鸦一起打包.....
虽然在复仇者联盟里,鹰眼很快就会沦为搞笑角色,但这个完全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能够在九十岁老兵、机器人、原谅色巨人和外星神之间占有一席之地,他惊人的射术不容小窥。
乌鸦如同下饺子一样从空中坠落。
可能要不了几分钟,这群给在场所有同胞带来极致痛苦的乌鸦就会被剿灭一空。
薛蟠觉得趁着鸦群数量充足的时候,自己似乎可以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