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一件件地褪去,他清雅的白与风厉雪一身火艳的红一一飘落;在地面纠缠叠合,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你刚才说的,本王理解你,以后本王不恨你可好?可你现在这么做,我们谁都得不了好处!”
令孤夗戏第一次对她好言相劝道!
他鼻息内都是她吐露出来桃花酒浓郁的香气!
他知道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多半是因为她脑子中酒精的关系所导致的!
而且他面对她此时的衣衫不整,和她身上那几道厚厚的疤痕,他也是不禁怀疑,“而且你身上这些疤痕,本王怎知你是从何而来!本王并未亲眼见过你为本王受伤!
对于过往的无数次明里暗里的刺杀,本王还是相信本王的暗卫会保护好本王周全的。”
“!”
可这句话一出,及时捕捉住他最後的言语,风厉雪疯狂的动作,不由一停,她两道泪水顿时划过自己的脸颊,酸楚发热的喉间,逸不出声来,“你不信我说的?”
而令孤夗戏见终于停下手的风厉雪,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本王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
“……呵呵,可笑~”
忽然,她凄凉的笑了,可她笑的是那么的美。
随后她单手抚摸令孤夗戏没有一丝杂质的脸蛋道:
“是啊,你防备心这么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我说的话呢?即便是哪天我为救你死在你面前,你都只会想着,我是不小心活该死的吧——”
但凄凉的说完,她还是做着刚才的事情,可是每接下去一步,她的心便会更痛一步。
而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宽衣,因为以前在台上,她跳舞跳到一半,就会褪下一件外衣。
可这次却是他第一次,将她全无遮掩的娇躯尽纳眼底。
细致无瑕的娇胴,欺霜赛雪,很多处那种狰狞的伤疤,在微弱阳光下,泛著温润诱人的光泽,她一跃身,跨坐在他腹间抚蹭,燃起的火热,无法抑止。
令孤夗戏这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慌忙道:“花映月,你别胡来!”
“胡来?是啊,你高风亮节,这对你来说,叫做『胡来』,可我今天就偏要毁掉你的自命不凡!”
她,坐在他腿间最坚硬又最脆弱之处,丝毫不顾忌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仁义道德。
艳丽的被毯用以最顶级的星光丝料织就,轻软如云,淡淡沁凉,此时因她的跪坐姿势,裙摆堆叠于彼此身下,像朵怒放牡丹花,开得嚣张跋扈。
可就在那毫无预警下,属於男性的火热,贯穿了她的纯洁。
他微一启唇,愕然失声。
“嘶——”
痛,是她此时唯一的感觉。
尼玛痛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