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
齐晖醒来,却不愿意起床。
柳胜男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张锦榻,齐晖却依然痴迷着这个温柔乡。
他从旁边的枕头,拿起一根遗落的秀发,放在嘴边陶醉的闻着。
昨天终于好梦成真,他半眯着眼睛,在回味那种美妙。
齐晖想着想着,忍不住嘿嘿只笑。
半年以前,谁敢相信他这个衣衫破烂的小农民,能和留洋归来的这朵云州之花成双成对?
嗅着仿佛留有她体香的空气,齐晖更是心旷神怡。
女大三,抱金砖!
柳胜男齐晖大了整整三岁,温柔体贴,床底之间也更善解人意,由着他的性子胡闹。
这让齐晖无满足。
采撷了这朵云州之花,今后自己恐怕会成为全云州男人眼的公敌。
但是齐晖内心,却只有得意。
整个云州只有自己有这个福气,能够仔细把玩柳胜男的美艳温柔。
至于你们嫉妒、羡慕,或者是捶胸顿足。
随便!
反正今后,她的娇艳只对自己绽放。
卧室的房门一开,柳胜男扎着围裙走了进来。
经过了修炼,和人生洗礼的她,以前更加明艳。
皮肤如和田美玉,脸如端庄观音,一笑一颦更带有一股成熟的韵味,扎着围裙,却又像是一个居家美妇。
柳胜男羞涩的冲齐晖一笑,从衣橱拿出一件崭新的睡袍,放在床头,这才温柔的说道:
“起床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齐晖却一伸胳膊,把她搂进怀,禄山之爪顺势攀援而。
清晨正是生机勃发之时,这小子又在幻想那苟且之事的美妙。
柳胜男惊呼一声,忍不住颤抖着挣扎求饶。
“小晖,真的不行了,你忘了昨晚你几点才睡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柳胜男晓之以情,但还是温柔的依偎在齐晖的怀。
齐晖也仿佛被她的动之以理打动,不再有过份的动作,只是搂着美人,由衷感慨:
“姐,我觉得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
柳胜男却满足的说道:
“我却知道这不是梦,有了你,我这株雨浮萍,才算真的稳定下来了,今后不怕有人欺负我了。”
“没有人能够欺负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齐晖肯定的说道:
“对了,柳云龙现在怎么样?”
“他啊,”
提到柳云龙,柳胜男笑了笑,说道:
“自从你把红颜泪的代理权交给他,做的还算是不错,前段时间药厂风波,他也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坚定的站在我们这一边。”
齐晖嘿嘿一笑,对这个小舅子的表现还算是满意。
当初他自己做主,把红颜泪的代理权交给了那个,以前曾经视他为仇人的柳云龙。
目的是了却柳胜男的心的遗憾。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柳胜男同父异母的兄弟。
柳胜男看似坚强,但是心却无柔弱。
更何况,东岳果业还是她父亲留下的产业,如果此沉沦甚至倒闭,柳胜男的嘴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内心肯定纠结挣扎。
不让心爱的人内心有遗憾,这是齐晖当初的想法,看着柳胜男甜蜜的笑容,齐晖知道这个目的已经达到。
“那么她呢?”
齐晖又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触碰到她内心的伤疤。
“你是说我那个继母吧?”
柳胜男脸现出复杂的神色,幽幽说道:
“她倒是让云龙给我捎话,让我有时间回家吃饭,但是我没答应。”
齐晖沉默不语,环抱着她的手,稍微加了一点力道。
柳胜男继续柔声说道:
“有些伤害,一生都难以忘记,不管怎么说,我只是柳家的女儿,你帮着我让父亲的心血没有荒废,这已经足够了,至于有些事情,还是随缘吧。”
齐晖凝视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心也是唏嘘。
柳胜男做到这一步,已经殊为不易。
她的继母让她从小受尽了磨难,柳胜男不去和她翻旧帐,她应该烧高香了。
试想,一个小姑娘成长为今天的云州之花,间受了多少苦,留了多少泪?
但是她依旧坚强的成为了云州的商界女精英。
齐晖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柳胜男的经历和自己何其想象。
虽然她有家庭,但是从小被继母不断的刁难。
自己虽然还有个二叔,但是婶子却视他为野狗。
这种锥心之痛,齐晖谁都清楚。
齐晖突然明白了,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对柳胜男念念不忘,她的美貌博学是一部分,但是她的痛苦经历,更刺痛了他的心。
或许,这是所谓的同病相怜!
“胜男姐,我对不起你,小莲和你……”
齐晖自责的话还没说完,柳胜男掩住了他的嘴。
“小晖,到今天这一步,我很满足。”
“真的?”
齐晖侧着身子,和柳胜男对视着,似乎有点遗憾。
柳胜男清澈的眼神却了无遗憾,含笑与齐晖对视,眼神无尽温柔。
“真的!”
然后她把头埋进齐晖的胸口,轻轻喃喃道:
“我真的很满足了。”
齐晖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对了,明天小莲的干姐姐要来借你们去军营住一段时间,我也要去南云,看看温家到底还有多少手段。”
柳胜男知道,她不能阻挡齐晖的南云之行,并且为了鹤伴山的发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