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铃儿一直信奉。
危险,只有消灭在萌芽之,才会失去它的威胁。
更何况,掌握的情报,他竟和两个女人纠缠不清。
温铃儿斜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保镖,眯起眼睛轻声道:
“杜明烈,机场的人安排好了吗?”
杜明烈,前华国西南军区特种大队出身,擅长格斗枪械,复员之后在社会闯荡了几年,花光了抚恤金后,走投无路,投入了温岭的门下。
杜明烈微微躬下身子,恭敬地说道:
“老板,张猛亲自在盯着,齐晖只要一在长水机场露头,他马汇报。”
温铃儿长吁一口气,摆摆手,吩咐道:
“再去给我拿壶酒,要最烈的!”
但是直至夜里十点,温铃儿也没等到她想要的消息。
难道有变?她倏然而惊。
她对自己的这几个手下了如指掌,无论在哪儿,他们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狠辣角色。
令狐言行事老辣,绝不会出错。
而在机场盯着的张猛,也是个极谨慎的人。
他和杜明烈都是自己的保镖,绝对不会出问题。
可以说,为了等候齐晖,她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一个派去了南云,一个在机场等候。
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了解到航班一切正常后,温铃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条航线她一个月以前刚刚飞过。
从江南的彩虹机场到南云,三个小时能落地。
根据令狐言的报告,他眼看着齐晖进了安检,飞机准时起飞,这才给自己打电话汇报。
这样算来,齐晖晚六点多钟,能出现在南云的长水机场。
但是现在已经夜里十点,齐晖却杳无踪迹,令狐言也没再打电话汇报。
温铃儿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杜明烈,给令狐言打个电话。”
杜明烈马拿出电话,但是随后却急促的报告。
“老板,令狐言的电话无法接通。”
温铃儿古井不波的脸,这才微起波澜,但是又被她不着痕迹的隐去。
令狐言肯定出事了!
他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可能关机,顶多这个家伙眠花宿柳的时候,无暇接听电话,但是关机绝不可能。
令狐言虽然是她豢养的一条恶犬,温铃儿很清楚,他小心谨慎到了极致,虽然表面阴狠跋扈,但是心思缜密,令人咋舌。
温铃儿马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子平的电话,声音柔美道:
“黄叔叔,我是铃儿啊,有个事要麻烦你。”
电话那端的黄子平顿时像被咬了般蹦起来。
温铃儿这条毒蛇,他唯恐避之不及,但是没想到深夜又找了自己。
这个电话本来他不想接,但是想到温铃儿的歹毒,还是推开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的妙龄女郎,披睡衣,乖乖的接起电话,睡眼惺忪苦着脸道:
“温董,求求你放过我吧,次你们走后,齐晖掰断了我儿子的指头,并且把我从鹤伴山旅游的合作项目踢了出来,我们黄家在江南已经名声扫地。”
“哦?还有这事?”
温铃儿嫣然一笑,一针见血道:
“黄叔叔,我前几天去坤莎那儿做客,他还提起过你,说有时间要安排人去看望你,不过被我拦下了,如果你这种态度,这件事以后我不管了。”
黄子平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立即泄了气。
齐晖他惹不起,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背后站着扬长胜。
温铃儿他不敢惹,是因为她阴狠毒辣。
而金三角的坤莎他更避之不及。
那个家伙杀人如麻,本身是最著名的毒枭,每当想起赌场那次,被他的手下拿枪顶在头,黄子平不寒而栗。
那一次为了脱身,他给坤莎打下了四个亿的借条。
那一次要不是正巧碰了温铃儿,不见钱财不放人的坤莎,是不会放自己离开缅国。
从此以后,那张借条成了压在他头的魔咒,虽然他知道到是坤莎设局,自己受到了蒙骗。
但是温铃儿保证这笔钱暂时不用偿还,又给了希望。
其实却是刚离虎穴,又入狼窝。
温铃儿又在他的脖子套了枷锁。
他突然想起齐晖豪情干云的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王八蛋。
只是他在这些人的面前,连当王八蛋的资格都没有。
黄子平心如死灰,带着哭腔恳求道:
“温董,你们神仙打架,别让我们凡人遭殃行吗?”
温铃儿得意的一笑,她知道黄子平不敢忤逆自己,御人之道讲究恩威并举,她又抛出了诱饵。
“黄叔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绝对不会再打扰你,坤莎那边我一次给你摆平。”
黄子平算相信西方日出、东方日落,也不会相信温铃儿的信口开河。
但却没办法,形势人强,谁让自己受制于人呢。
黄子平无限凄惨的说道:
“希望你言而有信,什么事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温铃儿这才呵呵笑道:
“令狐言前天去了云州,但是现在失去了联系,我怀疑他出事了,麻烦黄叔叔帮我打听打听”
黄子平喜出望外,那个阴狠的混蛋也有今天?
但是他话语却生怕温铃儿听出分毫,故作惊讶道:
“还有这事?那你等着,我马联系云州的朋友。”
都说人熟是一宝,朋友好办事。
黄子平在云州还有几个商场的熟人,打了几个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