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好气又好笑,轻声责备道:“乖鱼儿听话,别让小辉笑话你。”
陈鱼儿出人意料地一把拿起那盒美容膏,抬头问齐晖道:
“这是你从江南带来的?”
齐晖淡淡一笑,说道:“是啊,这是我的制药厂生产的美容膏。”
小鱼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呼起来:
“啊?美容膏也是你生产的,在我们南云都买不到呢。”
“你说什么?”
骆冰也急忙凑前去,仔细看了一眼之后,也转头呆呆地看向齐晖。
她虽然天生丽质,平时不怎么用那些化妆品,但是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永恒的主题是容颜的保留。
她听同事以及朋友们说起过鹤伴山美容膏的神,也听说过鹤伴山旗下还生产减肥药,还有那什么说起来让人脸红的男人使用的产品。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骆冰的朋友大都是和她一样是高级知识分子,但她们终归是生活在凡间的普通女性,自己女性的之间的话题,同样是令人脸红耳赤。
她的那些闺蜜们说起鹤伴山的保健品的时候,全部都双眼放光,脸都带有一种不可言传的意味。
并且这些个产品供不应求,市面每次出现,都被人们抢购一空。
骆冰的一个闺蜜说的更夸张,她说鹤伴山产品现在是妇女之友、男人之宝,言语之,对发明这个产品的人,有着无尽的崇拜。
身为一个走过人生芳华的女人,骆冰知道闺蜜的话,包含着什么意思。
出乎骆冰意料的是,闺蜜崇拜的偶像,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并且现在呆在自己的家。
这要是要让闺蜜知道,还不惊骇的跌落下巴。
陈辉也惊讶的问道:“原来鹤伴山的壮阳丸也是你生产的?”
陈辉说完,突然觉得有道灼热眼神盯在自己身,一抬头见是妻子羞怒的眼光,这才想起守着老爹和女儿,有些话不能乱说,不由得心慌,急忙讪讪笑笑,不再说话。
齐晖笑笑说道:“是啊,闲着没事,开了个制药厂玩玩。”
陈家众人面面相觑。
什么叫闲着没事,开个药厂玩玩?
人家这种闲着没事玩玩,一玩玩成了一个知名产品,并且物美价兼,打败了国际的那些外国品牌,市场供不应求。
陈家的客厅突然陷入沉静。
齐晖话一出口,也有点后悔,自己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显摆的意思,他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道:
“今后阿姨和小鱼要是用美容膏,我全包了。”
骆冰笑着摇摇头,陈鱼儿则是美眸闪动,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
她思量片刻,突然伸出葱白玉手,孩子气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来,我们拉钩!”
齐晖哈哈一笑,要说别的他有可能做不到,自己开着制药厂,供应这个爽直的小姑娘使用美容膏,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于是坦然的和小鱼儿拉钩,小姑娘嘴念念有词:“拉钩吊,一百年不能变。”
说完之后长出一口气,起身搂住妈妈的肩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笑道:
“妈,我们去做饭。”
陈辉看着妻子女儿离开,笑着说道:“小晖,你别在意,小鱼儿还是个孩子。”
陈辉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脸弥漫着一种发自肺腑的温醇笑意,男人四十一朵花,到了他的这个年纪,气质和风度完全被生活酿造出来,很是迷人。
齐晖也长出一口气,终于暂时摆脱了小鱼儿的纠缠,心虽然酸不拉几的不是个滋味,但是表面还是云淡风轻。
“陈叔叔,没事,我只是拿小鱼儿当妹妹看待。”
陈恪行满眼含笑的看着齐晖,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只是一条过江龙,敢于把南云的这滩浑水搅翻,老人凭着自己的阅历,直觉的感到,有些事情是齐晖故意而为,他叹息一口说道:
“小辉啊,爷爷真的要谢谢你。”
齐晖拿起茶壶,主动给老人斟满茶水,笑道:“陈爷爷,您老别那么说,这只是巧合。”
陈辉也跟说道:“小辉,不管怎么说,温家嚣张南云这么久,幸亏你把这个盖子揭开,真的要感谢你,不过这次是没抓住温铃儿,估计南云还有一场血雨腥风。”
“啊?”齐晖诧异一声,随即又坦然,这应该在意料之,按照温铃儿的性格分析,她绝对不立于危墙之下,算昨天晚,那个暗窥视的不是她,她也应该能够听到风声,躲藏起来。
如此正好,大山的仇还未报,令狐言数次骚扰鹤伴山的恨还未消,齐晖庆幸还有机会,用自己的拳头,去解决遗留的恩怨。
齐晖心暗想,哪怕不能要了仇人的性命,但是也必须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对陈恪行和陈辉说道:“这段时间你们还是注意点,尽量不要单独外出。”
陈恪行笑着摇摇头,说道:“没事,昨天晚那位武警军官送我们回来,说是有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
陈辉突然一拍大腿说道:“你看我这记性,齐晖你等等,我这儿有个东西可能会对你有帮助,我去书房拿下来。”
齐晖不明里,不知道陈辉会给自己什么有帮助的东西,看着陈辉楼,一会儿拿着一个泛黄的日记本下来,说道:
“我以前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学生叫王凯,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大三那年死于非命,这是他留下的日记。”
齐晖一时反应不过来,陈辉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