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的本意是远离陈鱼,避免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但是发生了身体亲密接触这档子事,两个人都感觉非常尴尬。
酒店的房间是不能再呆了。
如果继续这种充满了暧昧、温馨的环境呆下去,接下来,齐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齐晖干脆决定陪着陈鱼出去走走。
既算是补偿,也省去了自己苦等温铃儿的郁闷。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并且是寻常男人更强壮的男人。
走过香格里拉大堂。
前台的几个漂亮服务员,看着堪称是郎才女貌的两个人,现实神情复杂的看了齐晖一眼,又冲着陈鱼不屑的撇撇嘴。
齐晖现在可是香格里拉的明星住客,几乎每一个服务员都认识他。
年轻英俊,潇洒多金,服务员们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表现的端庄大方,温柔贤淑。
能够住总统套房的年轻人肯定不少,但是像他这么帅气的,香格里拉纵然是全华国最著名的酒店,一年也碰不几个。
在她们心,齐晖绝对是钻石王老五的存在。
而陈鱼的出现,让她们本能的产生嫉妒,女人善妒,其实也在情理之。
等着齐晖和陈鱼走过大堂,到达门口的时候,一个鹅蛋脸的服务员对身边的同伴不屑道: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另一个张着一双仿佛蒙着水雾的桃花眸子的服务员撇撇嘴,轻蔑道:
“早让你下手你可是不听啊,害的我也失去了机会。”
突然她感到一道眼光射来,急忙抬头,见齐晖回头冲着她们微笑,慌忙又低下头来,心万分惊。
相隔这么远,难道他听到了她们的悄悄话?
酒店的外面阳光明媚,持续了三天的阴雨终于消散。
春申城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终于又恢复了它春城的美誉。
齐晖一时心情大悦,春申城的美景让人留恋,但是他不喜欢南国的阴雨天气。
整天感到湿漉漉的,连空气都阴冷无。
哪如他的家乡江南省,四季分明。
这个季节的鹤伴山,应该飘起了雪花,虽然北风呼啸,寒风刺骨,但是坐在暖乎乎的热炕吹牛打屁,无惬意。
齐晖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那个时候爷爷还健在。
他和小莲带领小伙伴们在漫天的风雪打完雪仗,回到家,脱去湿漉漉的鞋子,窜炕头后,顺手从炕边燃烧的火炉边摸出一个焦香的烤红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生活虽然清苦,但清脆的笑声,又从屋外带回了屋内。
那个时候,爷爷总是笑着坐在火炉边。
或者品一杯浓香的采摘自鹤伴山的粗茶,或者抿一口自家酿造的辛辣的包谷酒,慈祥看着他们,眼光无限的满足。
家里的火炉,永远给他准备着各种各样的美食,或者是一块烤红薯、或者是一把花生,再或者是一捧香喷喷的黄豆。
但是这一切都已远去,这一切都成为了记忆,齐晖一时有些恍惚。
怎不忆江南?
其实,这无关地域,只是每个人心都有一种浓浓的家乡情节,家乡的山水,才是每个人心永远的羁绊。
陈鱼碰了他一下,关心道:“齐晖哥,你怎么了?”
齐晖猛然惊醒,随口说道:“没事,和你这么一个大美女走在一起,我感觉他们的眼光能够杀了我。”
齐晖一抬下颌,示意陈鱼看酒店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
确实如此,齐晖和陈鱼一个玉树临风,一个貌美如花,站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门口非常扎眼。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的打量他们几眼,女人眼带妒忌,男人则是不忿。
恨不能此时站在陈鱼身边的是自己,看向齐晖的眼神自然不善。
陈鱼脸色一红,低下螓首,显得有点窘迫。
突然她一把又挽住了齐晖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的身,低声娇嗔道:
“哼,羡慕死他们,让他们看个够。”
齐晖愕然,这是什么个情况?
陈鱼则是吃吃地笑了起来,脸满满地带着小女孩的狡黠与满足。
齐晖的心则是苦不堪言,再这样下去,非把老子折磨死不可。
齐晖郁闷之后振奋,人家一个小姑娘都不在乎,自己干嘛非要做一个迂腐的老夫子。
反正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老子怕个鸟!
反正在南云也没有人认识自己,也不怕传到小莲和柳胜男的耳朵,打翻了她们的醋坛子。
说到家,齐晖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小伙子的年少轻狂他都有,青年人的顽皮心性他一点不缺。
他自豪的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过往的行人,顺着陈鱼的话里的意思,出人意料的大声说道:
“看吧看吧,馋死你们。”
众人愕然,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这个脸皮城墙还厚的家伙。
我去,他无敌了!
陈鱼儿腹诽一声,顿时无地自容,脸色羞红的在他的腰间软肉使劲掐了一把,拖着齐晖拔腿跑。
此时的陈鱼儿真是败了,败得无彻底。
她没有想到齐晖脸皮如此之厚,更没有想到他竟然把这种悄悄话大声说出去。
但是更令陈鱼儿窘迫的是,下一刻她们已经走不了了。
一声清脆的喊声让陈鱼儿呆立当场。
“小鱼儿,你给我站住!”
齐晖扭头一看,见两个女孩气喘嘘嘘的从马路对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