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果点点头,看着蔡子义走了进去,这才失笑片刻。手机端 m.
这小子,居然已经有了这样强烈的念头和意识,好好引导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也说不定。
蔡子义进去的时候,病房里面显得格外的安静,因为蔡父蔡母和蔡子言三个人相顾无言,蔡子义进来后,他明显听到蔡母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难过,却没表现出来,前走到蔡子言的身边,“姐,你现在好多了吗?对不起啊,我也是才知道的。”
要不是权可来找他,说蔡子言因为车祸进了医院,只怕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原来和死神擦边了。
他想想都觉得后怕,那两天课都没了心思。
好在这会儿看蔡子言的神色好多了,脸也多了一些红晕,只是以前那飘逸的长发不见了踪影,头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蔡子义这才察觉到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后怕,还没说话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分,眼眶也变得微微有些红。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显得有些大,蔡子言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哭什么,虽然遭了一些罪,但起码我人还活着呢。”
蔡子义点点头,“嗯,以前常常听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姐姐以后一定是享福的。”
蔡子言被他的这一番言论说的笑了起来,也没说自己会继续享福还是不享福,只是问了一下他在学校的功课,又问了问现在学校还有没有人欺负他之类的。
蔡子义明白姐姐是故意转移话题的,将心底的悲伤收了起来,摇摇头,“没有的,他们都不敢欺负我了。”说着他笑了笑,看着蔡子言的神情带着崇拜,“姐,自从次你们将林涵校园霸凌的事情给捅出去之后,学校现在查的特别严,不管是谁的孩子,一旦有这样的事情立马开除,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开除了不少人呢。”
蔡子言点点头,也知道这其实也算是因为有权家在后面坐镇,加教育局现在真的对这件事查的很严,稍有不慎,这个学校要关门,到时候别说巴结权贵了,你又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维持自己的生活了。
这招釜底抽薪是权果教她的,给教育局施压是权夜做的,到了最后的确是让这群孩子们受益了。
蔡父蔡母两人实在不知道和蔡子言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听着蔡子言和蔡子义两人的对话,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他们两人也不会插嘴。
还是蔡子言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合适,她习惯了父亲对她的视而不见,或者间歇性的变成一个神经病,也习惯了母亲总是将她当成一个救命的浮木,总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总是问她要钱,看她没钱根本不会去管她的死活。
在她活了这么大之后,忽然她感受到了来自父母的讨好,这让他们别扭,让自己也别扭。
她不想让蔡子义为难,找了一些话题,和蔡父蔡母两人磕磕绊绊的说了一些话后,看着蔡母从地拿了一个饭盒出来,冲着她笑了笑,“这是我找的土鸡,真正的土鸡煲的汤,里面放了一些补血的东西,我来的时候问过医生了,说你可以吃的。”
饭盒一打开,一股清香味传来,蔡子言点了点头,“谢谢妈,不用这么辛苦的,平时权果都会给我带饭过来的。”
蔡母听她说谢谢,脸的笑容深了几分,“不用不用,我有什么好辛苦的,反正每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做。我还想和权总说一下呢,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了。”
蔡子言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下打量了一番蔡母,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倒是蔡母,被蔡子言这样的神情弄得心底微微发酸,想着以前的事情,也觉得心底对不起这个孩子。
“是这样的,我听可可说了,这段时间权果很忙的,都在这里办公,让秘书将东西拿到医院来。”在蔡子言的注视一下,蔡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想着,他那么忙,这样总是耽误他也不好,所以想着我来照顾你。”
权果进来听到蔡母说的这番话,心底微微不喜,“不用了,岳母,我在这里办公也没什么不好的。”
蔡子言抬眸去看了一眼权果,又将视线转移到蔡母的身,见她刚才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希冀,这一会儿好像是蒙了一层灰一样的,刚才提起来的肩膀好像是牵线木偶一样的,又塌了下去,失落的说了一个哦。
蔡子言心底好像是被什么给针扎了一下一样,微微的泛着酸疼。
病房里面一时半会儿没人说话,蔡子言想了想,看着权果,“权果,不然明天你去班去吧,你才接受那个公司,这样消失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不太好。我妈来照顾我,你应该放心的。”
权果神色冷了几分,想到结婚后去调查的蔡家的情况,实在是没有看出来他这个铁石心肠,只知道压榨或者是炫耀自己女儿的蔡母到底什么地方看着像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
他刚准备开口强硬的拒绝,甚至是已经决定要将他们蔡家的人全部都赶出去的时候,蔡子义开口了,“姐夫,让我妈来吧,我跟老师说一声,以后每天晚也过来的。”
蔡子言白了一眼他,“你好好你的学好了,你过来能干什么?”
蔡子义嘿嘿笑了笑,“我过来和妈换班,让她回家做饭去,你都不知道,妈为了买这个土鸡,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这么一只的。”
蔡子义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权果不好再拒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