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拿出来的筹码让我有没有兴趣!”一炷香的时间,那女子足足思考了一炷香的时间,说实话她低头蹙眉思考的样子确实让墨海有那么一瞬间神情恍惚,女子的美让墨海回想起了然儿长大后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青年男子望着自己失神,那女子心中已然怒极,此人如此目中无人,狂妄至极,但大庭广众之下她是经商世家的女子自然不可失了自家的颜面。但一个男子对自己直眉瞪眼的看着让那女子感到又羞又恼。

“如果筹码对我没有兴趣的话,那么凌少爷今天必须死!”女子羞怒说道。

墨海回过神来看着那女子羞怒的面容,心中不觉有些好笑,自己在凌凯的生死之事上走了神,随即干咳了一声。

“姑娘要的筹码,我自然很清楚,不过大庭广众之下难道真的要在下说出来吗?”墨海故布疑阵坏笑说道。

看着墨海的坏笑,那女子的面容忽然变的十分平静,心中却有些骇然,难道面前的人已经察觉自己三番五次让自家下人怂恿凌凯到赌坊?

“沈家!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但令人想不通的却是沈家的二小姐沈蓉却死气白咧的求着嫁给塞哈智大人成为塞大人的第五房小妾!”墨海接着坏笑说道,那双眸子透出一股看透一切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他很清楚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个丽人便是沈蓉,那是因为多少年来他一直都在寻找然儿的下落。对于领养或者被收养的女子墨海都非常留意,京中传闻这沈蓉便是被收养的,所以墨海就飞了些心思找到了关于沈蓉的信息。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大富大贵之家的小姐嫁给人做妾,这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北平城沈家与成国公朱勇结为亲家的家族。朱勇是朱老四靖难功勋朱能之子,沈家自然对于沈蓉的事情保密,这件事似乎没有多少人知道。

“你!”沈蓉银牙紧咬着下嘴唇半天才吐出一个字,脸色出现了不自然的腮红。

“姑娘还要在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你想要的筹码吗?”墨海继续坏笑说道。

议论声中,墨海的心一直提着,他不时的观察着四周的人看看有没有锦衣卫,他本就是心性刚毅之人自己并不怕什么锦衣卫,甚至是高高在上的皇权他也是一笑了之,因为他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我做事求高兴,如果你让我或者我身边的人不高兴或者不自在的话,那么你也休想自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他妈还舔着脸递上去给你打不成?

沈蓉的脸色有些发白,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法无天如此无赖的一个人却偏偏的拿他没有办法。自己确实是打着天威镖局鸽子家信的主意,本来凌凯就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可如今此人却拿自己家难以启口的事情向自己要挟一个生死赌约?

“好!我答应你!”沈蓉忽然看向墨海冷笑道。既然你想要一个生死赌约,我给你,如果你输了,我不会把你整死,我会把你贱卖到勾栏坊做一辈子公鸭。似乎他笃定墨海并没有多么强的赌技。

可是沈蓉姑娘错了,大错特错,墨海虽然在大明朝并没有沾染过任何赌博项目,但在前一世,墨海的祖父可是彻彻底底的赌徒,从墨海俩岁的时候便教着墨海玩骰子,什么麻将啊、牌九啊墨海在八岁的时候无一不精通。

“好!”墨海大喊了一声。

当下,便签了生死契约,当然墨海是以自己的命当筹码,而对方的筹码却只是凌凯的命。

“开始吧”沈蓉给账房先生使了一个眼色,帐房先生会意的走回赌坊的包厢。

“我赌牌九!而且是大牌九!不赌大小点”墨海悠悠的说着。

此话一出,众赌徒都在哄笑,这看在墨海眼中有些纳闷。要知道大明朝的赌博成风,大多喜欢打马吊,赌马,赌走狗,赌促织,也就是蟋蟀,百姓们称之为蛐蛐。虽然牌九创造自北宋也盛行于北宋,但到了明朝几乎没有人玩。

沈蓉心下微沉,这一点她倒是没有想到,马吊、麻将之类的,可谁知道墨海会选一个大明人不太愿意玩的项目,牌九!

片刻功夫账房先生便从包厢内走了出来对沈蓉耳语了几句,沈蓉莞尔一笑似乎心中的心结都已经解了转过头对墨海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

“能否请姑娘给一个将死之人喝口茶?”墨海继续笑道,仿佛他此时并不是以生命当作筹码一般。

沈蓉看了一眼墨海,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有些狂妄之徒,随即吩咐下人端了一杯茶给墨海。

当下,沈蓉命人把牌九赌桌收拾停当,一副象牙牌九已然出现在赌桌之上。众赌徒也都一窝蜂的围了上来,自然会有赌坊的下人帮着维持秩序。

人群正中,墨海款款而坐,端起茶撮了一小口,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烦请姑娘和我赌上一句!”墨海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犹自坦然自若的沈蓉,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白分钱的大明宝钞对众人道:“诸位赌友,有没有谁敢在此为在下发牌,机会难得发一次牌一百文钱!”

墨海的这俩句话犹如重锤一般打碎了沈蓉心中本已平静的心态,第一句自然是让从来不会参与赌博的沈蓉参与赌博,这样胜负由天,运气由天!这一点墨海早已经了然于胸。那么第二句就很显然了,自然是怕赌坊里的人捣鬼!

自古谁都不会跟钱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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