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忍者越想越觉得害怕,他本就长的着急,要是再被燕雀搞那么一下下,估计去棒子国整容都没用了,非得回炉重造不可;所以他赶紧虎躯一震,二话不说就举起短刀迎上去,同时厉啸:“哈!”
与此同时,燕雀的攻击也已经到了。天籁小『『说.⒉
叮!
那名忍者听着头顶传来的脆响,不禁暗暗松了口气:挡,挡住了!
可他还来不及多庆幸,就感觉手臂上传来了不可抵挡的压力,就像顶着一座山那样沉,他很想阻止它压下来,却现力不从心,一种螳臂当车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砰!
最终,那名忍者的脑袋还是被燕雀手上的突击步枪的枪柄给砸中了,即使脑袋上那炸裂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晕厥过去,但他并没有因此倒下,直到一抹清凉的粘稠的液体顺着两颊流下来,他的眼中才渐渐升起了惊恐和不甘,在倒下的那一瞬间更是充满了绝望。
这名忍者似乎并不担心生死,而是害怕被毁容,他这个想法要是被燕雀知道了,不知道燕雀会不会直接将他干掉?
事实上,两名忍者先后倒下的时间只间隔了不到十秒,眨眼的功夫场上就剩两名忍者了,燕雀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们,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两人也拍翻了。
而后,他像体力透支了,饶是站在平地,还杵着突击步枪,身形也晃了好几晃,气喘吁吁的骂道:“妈的,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从哪窜出来的,这是想要老子的命呀,还好我反应够快,不然今天就栽了!”
“你今天栽定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进了燕雀与纳兰秋的耳中,蹩脚的中文;紧随着前后左右都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不用说都知道,两人被事先埋伏何Я恕
燕雀眯了眯眼,没有一丝慌张,而是紧盯着左前方,正是那个声音的源处。
渐渐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缓缓进入了燕雀的视线,尽管那人把帽沿压得很低,但燕雀隐隐有种感觉,他与那个人似乎打过交道。
“噢,怎么说?”燕雀不以为然道,之所以是一副随意的语气,因为他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
“如果是全盛的你,我自然不敢把话说的这么满,可是以你现在的状态,别说加上他们了,只怕连我这关都过不去,你说呢,修罗?”那人的语气也很平淡,却透着一抹不可置否的自信,细听,还有不易觉察的嘲讽。
他说着缓缓把头抬了起来,一张跟西方人没什么区别的面孔,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布满了冷笑。
燕雀不禁再次眯眼,这张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他喵了个咪的,谁叫那些老外看上去都长一个样呢!
捕捉到燕雀眼中的疑惑,那男子笑的很冷:“你似乎已经不记得我了,也对,在你的眼里,我应该死了才对!”
燕雀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都不记得跟多少外国人打过交道了,这尼玛非亲非故的,老子记得你就怪了!
然而,当那个男子自顾点头将帽子摘了下来,燕雀看清了他额上那块疤的时候,饶是有恃无恐,他的瞳孔还是忍不住缩了缩,他额上的烫伤,是跟燕雀在船上打斗的时候留下的;视线缓缓下移至他的身上,看来这家伙的命挺硬呀,挨了两刀都死不了!
燕雀挠挠头,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什么家族的少爷对吧,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也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最恨的就是那种不孝不义的人,既然你的亲人和朋友都死在了海上,你是不是也该下去陪他们?”
“你……”
那男子气极语塞,他恨不得生喝燕雀的血,却是忍住了没有作,怒极反笑道:“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后,我会让你所有的亲人和朋友去陪你!”
闻言,燕雀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三年前没有彻底弄死这个家伙,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跑了。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三年过去了,你有什么长进;但我可得提醒你了,如果你这次再死,那就真会变成鬼!”燕雀冲那男子冷笑道,说话间不动声色的看了纳兰秋一眼,后者会意,轻轻点头。
“你们这群混蛋,居然敢跑到华夏的军营里来找死,今天我就成全你们!”纳兰秋冷声道,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最近那人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砰!
突如其来的枪声,彻底打破了夜的宁静,那个被纳兰秋选中的杀手,眉心迸出了一道血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倒下后连眼睛都没有闭上,死不瞑目。
随着那名杀手倒地后出了闷响声,这让其他的杀手都回过神来,也吓了一跳,他们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同伴,愤怒的同时又感到庆幸;华夏的军训教官居然配枪了,这个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内,更想不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纳兰秋居然还敢反抗,真是funetbsp; “看到他的下场了吗,我并不认为你们手中的刀快得过他手里的枪,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乖乖自裁的好,这样会省掉不少的麻烦,我替你们粗略的算了一下,你们顶多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燕雀皮笑肉不笑。
“十五分钟?”那名男子笑着点了点头,自信满满的道:“用来干掉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了!”
“你听见没?这家伙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所以我觉得你以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