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传平还借了相机拍了好多不堪入目的相片,喝了mí_yào的小蔡,在相片里是及其yindang的,这不仅成了他与小蔡分手的依据,更是用它要挟小蔡,要十万精神损失费!
一个农村小姑娘,每年的学费都是父母土里刨食再加上东拼西凑得来的,十万元对小蔡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迫,小蔡终于走上了绝路。
这世上怎么有如此无耻的小人!苏夏听得火冒三丈、细密的牙齿咬的快要松动了。
“该!就该好好惩治这个败类!死一百次都是对他的仁慈!”苏夏攥紧了拳头,若不是黑龙拉住他,就要对黄传平拳打脚踢了。
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女人飘下来:“得,我也该走了,要不是你们来,我还真打算活活吓死这母子俩呢!”
“她---她——”苏夏指指墙角的校长夫人:“师母她平时对我们挺好的----”
“呵呵----就是这个好师母给他宝贝儿子出的主意!这么歹毒的女人,没想到胆子这么小,我只让她看着我一次,就吓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恨恨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师母的主意呢?”
这个嘛,你去问问你的男人吧!难不成你们是父女关系?他对你那么好!傻丫头,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孩好的,小心了!哈哈----再瞪我,你也拿我没办法!我走了,过几天小黑小白自会来给这个畜生引路!作恶太多,活该这么短的寿命!姑娘我陪了他十几天,又讲了几十个鬼故事,把我自己都吓哭了呢-----
女人的身体渐渐变淡直到透明然后消失!
“不是呀!不要乱说!黑警官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还是个学生呢!”苏夏囧的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急的双手直摆。眼看着女人没了踪影,懊恼地冲着女人去的方向大声喊。
女人走后,黄传平便醒了,刘邵兵顺便报了警,然后拍拍屁股,伸伸懒腰:“还以为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没想到成了八点档的琼瑶剧!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我得采访你一下,黑警官,你啥时候结的婚?这孩子都有了,还瞒着呢-----”
黑龙眼皮都没抬:“是啊,我也正想问问呢,苏夏同学怎么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
“我-我就这么一说,就是看着黑警官年龄大----不是不是年龄大,就是很成熟的样子!对比较成熟,所以瞎猜的----可是,就黑警官这么好的条件,如果说没结婚也没人信不是?”苏夏叫苦不迭,都这么大岁数了,谁叫你不结婚呢!
黑龙哼了一声,撂开长腿,走步带风,把苏夏、刘邵兵撇了很远。
“你闯祸了,你不知道,这男人的心理跟女人是一样一样的!越是年龄大越不喜欢别人说!尤其是连对象都划拉不着的老男人!”刘邵兵好心地提醒苏夏,语气甚是沉痛。并且把护身符塞给苏夏。
苏夏垮着苦哈哈的一张小脸,并没有去接,她双手背在身后:“我---我是不敢见他了,你帮我还给他吧!我先走了!”
“别价!要还也得你亲自去还,这么才显着有诚意是不是?先拿着!”刘邵兵拉住苏夏的胳膊。
“刘邵兵,到底还回不回s市了?”一声炸雷平地起,刘邵兵差点跳起来:“回回回!我马上订机票!”
刘邵兵强把护身符塞到苏夏手手里:“快收起来,你以后会用的着,因为不是所有的鬼魅都像刚才的那个女鬼那样可爱的!”
晚上,苏夏等室友们睡下了,她打开床头上的小灯,拿出一本带锁的日记,趴在小床上写着女孩家的心事,她把护身符贴在脸颊,时而微笑,时而苦恼,时而叹息连连。小熊布偶在暗黄的灯光下,眼神显得更加柔和。
刘邵兵刚洗完澡,手机便响了,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瞥了眼床头柜,笑了:“你这是聪明一时啊,你把她的号码删了有什么用,人苏夏那边有我的号,她打来的,你接不接?”
“找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黑龙没好气地抓起浴巾往浴室冲去。但话是这么说,冲到门口脚步却放慢了。
“嗨,不就人家说一句你年龄大了嘛,事实在那摆着呢,反正你也不是刚刚二十出头的愣头小伙!咋还成了玻璃心了呢! 喂,夏夏! 行!明天八点的车,不见不散!”刘邵兵把自个扔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不孬,明天还有小美女作伴!咋?你杵那做什么?”看见黑龙在浴室门口站着忍不住问。
“明天你八点走,我改下午三点!”黑龙扔下这句后才拿脚走开。
“我去!越活越回去了!我可见识道什么叫逆生长了!从成熟到幼稚,居然切换自如!”刘邵兵短短几天,对黑龙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能耐你就冷酷到底!有能耐你就冷酷到底!”刘邵兵得意极了,扯着嗓子唱的鬼哭狼嚎。
“滚!”黑龙很难得地恼羞成怒了。
苏夏第二天醒来,收到一条短信:临时有事,火车改成下午三点。票,我已帮你买好。不疑有他,慢悠悠下床,刷牙洗脸,第一次用上了洗面奶,丹巴碧的牌子。用后抹上大宝,自我感觉满爽干净多了。
苏夏万万没想到,拖着行礼箱气喘吁吁感到车站时,看到黑龙一个人站在候车厅门口,见到苏夏后,冷着一张黑脸递给她一张票,苏夏小声道了谢,四下望望,没看到刘邵兵的影子,难道去方便了?
直到剪了票也没看到,她问黑龙,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