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是一门有讲究的艺术活儿,但不是什么风雅美事,不用那么文质有礼。而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古墓里放置的重重机关,消息,流沙,滚石,陷阱。那些随时要人性命的玩意。
古墓里有许多讲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非常的物件,神秘莫测的事情。而更加凶险的是那些种种莫测的人性,想要从千百年古墓里得到价值连城宝物使用匪夷所思的阴险手段。
盗墓也是一种破坏的手艺活儿,与古人斗智斗勇凶险重重。想要从那些惊险异常的古墓中全身而退,那就要懂得更多不为人知的破解之术。
在古墓中除了机关陷阱还有许多诡异莫测的事物,****大开,阴兵过道,悬魂梯,尸变,尸气,粽子,白衣鬼影,蛇王守棺,幻象魔芋花匪夷所思,哪一件都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应付这些物件都是需要保命的手段。
至于这些手段,我不会教给任何人,不收任何徒弟。当然也不会做指导与向导,这活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的事,一不小心就把命搭了上去。这是有损阴德的事情,谁不想做一些好事。
可是我也是意外进入这一行当,生活所迫,也是为了养家糊口生存下去。
我叫白石,45岁,洛阳人。这一勾当早就不做了有10年之久,现在娶妻生子,有儿有女。下定决心金盆洗手,不在做这样的活计。做了多少年,什么时候开始,当然这些不便透露。
我是一个算不上档次的大学,三流都不三流的大学,没什么好学的。大学毕业当然要找工作,但是这哪是件容易的事情,眼看着很多同学都进入了国企上班接替父母的职位,这在当时叫金饭碗。
咱没有这样的路子,家里三代贫农,出生算好了,可是就是进不了国企的门口。那可是丢不掉的金饭碗,你说南下打工,那时候还没这一说呢。做个小生意,卖个茶叶蛋比得上工作的,屁,当时已经过时了。
我没赶到好时候,上山下乡,插队支边的都反城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刚好我在这个过度的时期,个体户不行,太多。南下打工,不行,没这一说。当时倒是有下海这一说,不过玩进去的也非常多。
发财的也不少,我赶到这样的年代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当时无非有两种出路,一种就是当兵选择的人还是非常多的,另一种就是下海做生意,风险极为大。
我家虽然是三代贫农,在那时候绝对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当时正在搞致富小能手,个体真光荣。看到父母一辈子做着小生意倒是不错,当时这样一辈子忙忙碌碌的过去,总觉得人生缺少了什么遗憾。
当兵不行,下海做生意不行,那还能做什么,当时还有一个活计。那就是进入考古队做杂工,这个事情开始我是没考虑,当时我那个兄弟,张建军,张胖子找我的时候,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没有出门,闲置在家,有时间帮父母做生意上的事情。无非出个摊收个摊,整天就这样起早贪黑。我也算是上进的人,谁敢说不是,我能给他说出来道道不可。
这一天,我刚把摊子拉出来,就听到,小卖部的小寡妇叫我说:“白石,电话,像是从北京打来的,是不是哪位老首长啊。你小子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娶媳妇。”
我没搭理她接过电话说:“你找谁,我很忙的一天进账几百块,有事快说。”我的意思就是,我还要做生意,没有闲心听你胡诌,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还要做生意。
那头倒是嘿嘿一笑说:“老白啊,谁不知道你小子整天二五八万一样,还一天进账几百块,吹呢,现在万元户到时有那么几个。我忘记老同学了,才毕业了几天。我还想去洛阳古找你喝两杯呢。”
我一听是张建军张胖子戏谑说:“张司令,到是雅兴,那股贵风把你吹来了。今儿,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你不是去了啥地方工作了吗。”我一想这小子一向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可不相信他想我了,怎么怎么地了。这样的胡话。
张建军嘿嘿一笑,胡诌了起来。“嗨,老白你这话说的,哥哥心里哇凉哇凉的,老哥哥是想你了,看看我都瘦了几圈了。心里老是惦记着你。看看我今天百忙中,给你打个电话,有时间来四九城走一遭。”
我知道张胖子的为人,虽然平时这京城人就是这调调。要是不了解张胖子的为人,还不知道被他说话忽悠了多少次。在我这里他这一套可是吃不开。我说“张胖子,别再白爷这里胡诌,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心里那些歪瓜裂枣的那几个坏主意,没事您歇着,我还要开张做生意呢。”
张建军一听心急火撩的说:“白爷,你是我爷,找你真的有事,我不是在老北京这四九城做古董生意吗,这几年生意放宽,倒是好做了很多。咱这也是艺术作品啊,你看看,古玩商会,这里能说不是正当生意,谁说不是我和谁翻脸。”
张胖子誓誓担担地说着这话,我也不能不信,张胖子说的也对。不过他还是没说明让我去北京做什么,一来路费,二来我要和家里怎么说。我问:“胖爷,咱也不说三道四的,你话说敞亮一点,什么事情。路费报销,管吃管住。给多少票子。”
张胖子嘿嘿一笑说:“看还是咱白爷敞亮,这么地车费,来了我给你报销,咱哥俩还分你的我的,来了我保管你吃好住好,舒舒坦坦的。就是让你来给胖爷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