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哈哈一笑,也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说:“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走,城东刷羊肉。有一段时间没吃过了,是有点想念。”胖子说完就出门走在前面,跟伙计打了个招呼。

我跟在后面看着胖子跟没事人一样,不过这样也好,少了心里负担。可是我心里就有点难受,自家兄弟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总不是太好受。这事情一定要解决,可是怎么解决呢。

考古队是没办法去了,老教授疯掉,那个女人也差不多。只剩下胖子一人,可是他也只是跟着干苦力的,并不可能申请资金,去考古这样的大事。所以一时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一路想着,就来到城东的刷羊肉店。我和胖子要了一个单间,这样也好说说一些事情。为了保险起见,当然越清净越好。菜都上来了,又要了一瓶老北京二锅头,这酒喝着有劲儿。

我看吃的差不多了,说:“胖子,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啊,还是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咱哥俩也好合计合计。”我的意思就是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都说出来,我才好帮你。

胖子哈哈一笑,说:“我都说了,现在咱们就吃饭,不说其他的。对了,白石,你见过盗墓的这一行吗。我听老教授说历代盗墓贼都非常疯狂,可是我没见过,是什么样的。”胖子岔开话题,我也没办法。他不想说我也不能强逼着他说。

我一愣倒是不知道他会问这样的话题,说:“这个我哪里知道,我就是一个文静本分老实的好青年。这样损阴德的事情,我才不会干呢。对了,你怎么想起这档子的事儿。”

不知道胖子想说什么,不过胖子要是下海经商,我倒是不意外。因为他家有钱,再说他也有那个本事折腾。看我这么一说胖子嘿嘿一笑,撇撇嘴。手里的筷子倒是没停过,在锅里唰了一下,放在嘴里吃着。极其像是在吃生肉,这刷羊肉也得在锅里停个几秒半分钟的,那样吃起来才香。可是胖子不是那样的,就是生羊肉夹起来,在锅里晃一下。

这样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那肉还是生的。我皱眉说:“慢点吃,多着是羊肉,你也唰熟一点再次。生肉吃多不好,胖爷我觉得你几辈子没吃过肉了。你说是不是。”后面的话是我故意的,那是探测的话。意思是说,你是真的胖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生一点就算了,可是这么狠吃海喝的倒是不多见。

胖子也不在意,一手筷子一手酒杯。算得上狼吞虎咽了,我倒是奇怪,以前胖子不是不是这样的人。虽然这胖子身上多多少有我那铁哥们身上的影子,但是还是少了一点东西。

我和胖子可是常年在一起,因为这才半年没见,不可能变化太大。可是不管我怎么想,就是找不出哪里不对。我也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胖子不管是不是真的是胖子,我倒是不担心胖子的安全。

因为他虽然马大哈,但是都说胖子心眼细。这不是小,而说心眼细腻。话又说话来人都是会变的,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这时突然走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看到这人穿着一般,满身都透着一股土气。短头发,两眼精明,个子不高,说着京片子话。一身蓝色老款中山装衣服。不过那衣服倒是有点老旧。

我看到这人走进来,倒是有点意外,因为外面明明挂着满人的字样。难道他没看出来,我心里不怎么高兴。看他倒是像常年挖土一样。脸瘦弱,手指奇长。“嗨,有人在。对不住了二位爷,今天我倒是闯了您二位的威武山了,改天一定登门赔礼道歉。”

我一笑这人倒是有意思,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一嘴京片子的话。胖子倒是一笑,说:“灰五爷留步,这哪里不是吃喝,来来,这里做,您老怎么有空来这里啊。约了什么人。”

胖子上前拉住眼前的人,我一楞胖子认识他,这倒是熟人,我也站了起来这是人前礼貌。那个叫灰五爷的的人,见到胖子一笑:“嗨,咱京城可是稀罕地儿,没想到来个吃饭的地方,都能见到张小三爷。怎么样,张三爷最近可安。”

我一有点无语,这话听戏的时候倒是不错,可是现在突然从眼前土不拉几的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胖子把灰五爷拉到上座,让他看了下菜单,说:“灰五爷实不相瞒,建军我遇到一些麻烦。这是我兄弟白石。想请教一下灰五爷。不知道可否方便。”

我一旁点点头,因为我不认识他,再说也不熟悉,头一遭见,当然有点陌生。我也知道说话有时候容易得罪人,但是不说也不好。我说了一句,灰五爷好,给您请安了。这话一说出,倒是让灰五爷一乐。

灰五爷笑着看着我说:“好,好小子,不错。咱土老灰没有看上什么人,你倒是让我看着顺眼,怎么样要不要跟着灰五爷做大生意。这里面买卖可大了,对胖子也来,你们也好有一伴。“

胖子嘿嘿一笑,有点苦笑说:“灰五爷咱别提了,你也知道我老爹不让我做哪一行。我哪里敢不听他的,不然肯定被他敲断腿不可。”胖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演戏,因为胖子真的说的太好,加上那动作表情,这一搭配,活脱脱的现实中一个好演员,不去演戏都屈才了。

胖子转头对我挤眉弄眼的,我连忙点头说:“是啊,我也是大学刚毕业。做什么事情都不能着急是吧,其他的咱们都不说了,胖子我们一起敬灰五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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