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人知道,这正好成了寒穗更不愿意离开南都的理由。
她当初听到他的绯闻就得了抑郁症。
这次听闻了他和夜千宠的风声而破天荒回来一起过年。
如今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慕茧zì yóu出入维也纳而放心的离开?
偏偏寒宴催着他们离开,所以她不得不想办法留下来。
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让老太太亲自开口留人。
所以她去cì jī在云南的夜千宠,她算着,既然夜千宠能让老太太动怒,把她赶出寒家,那也一定能cì jī到夜千宠使老太太再动怒,进而把她留下。
她不知道这正是千千的所求,只知道这招的确是见效了。
而她知道见效的时候,是寒愈吃过晚饭,和她单独谈话,那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她脸色最难看的一次。
“你跟她说什么了?”寒愈眼睛没有看她,双手插在兜里。
那样的站姿,使他周身透着一股子冷漠。
寒穗微微蹙眉,“怎么忽然这么问我?”
她能够猜到,夜千宠肯定回来了,肯定也跟他告状了,否则他不会来质问她。
男人听到她的轻柔语调,带着无辜,抽出一个手微微扶了额。
那个动作,平常人看起来不过是随意的习惯,但了解他的人其实都知道,那是寒愈在隐忍怒意,这个动作,他并不常用。
寒穗如果没记错,她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还是很多年前。
他先前一来就对她严加厉色,导致她病情加重。
在家人劝说下,他不得不忍下来,说她说不得、哄她又不愿意的样子,每每就是这样的隐忍。
未几,男人转了过来,脸上并不见明显愤怒,“我们之间,不必弄得太难看,你觉得呢?”
寒穗依旧是不明所以的样子,“堂哥……”
“我问你,跟千千说了什么。”寒愈再一次发问,一字一句。
目光定着她,“她是我的底线。迁就你,可以,但你不该是恃宠而骄的人。”
说的再难听一点,她没有那个资格。
但这个话,寒愈保留了,毕竟相处不会只在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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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负责任的说,我千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确实是没事找架吵,不吵架咋闹情绪?不闹情绪怎么扔下老男人跟小表哥“私奔”去办事?一切都是套路……我要回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