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阳光明媚,湖面波光粼粼,半空中枝丫漫天。
蔡予锷看见,湖面上漫天枝丫藤蔓般的黑sè_mó气,张牙舞爪地向金尸扑绕过来。
他觉得,五音无相功的音波功法对付暗夜的黑魔气十分有效,想也不想的又让金尸张口发音。
金尸先是吸气吞入胸腔,然后吐气口绽春舌,发出的五音形成了一条音波长龙。
音龙昂首摆尾间,在空中搅动起无穷的气浪,将魔气藤蔓震得支离破碎。
气浪仍不停止,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连带着在下方的湖面掀起滔天巨浪。
水涛浪花翻起千尺高,泼溅到半空中,浇在被气浪音波震飞的暗夜身上。
暗夜三番两次的消耗魔气,却重传在身尚未痊愈,以至于自己身上的护体魔气所剩无几,已经薄如淡雾。
暗夜被防不胜防的音攻,伤到内里、五窍出血,唯有肩头、腹部挡住青紫灵火的地方,仍是黑气森森,却被灵火加速消耗着。
蔡予锷发现暗夜身上的黑sè_mó气,消耗得即将殆尽,大喜之下知道机不可失。
他再也不留手,全力以赴的鼓起余劲,引导暗夜身上的两朵星火爆闪青紫焰火,从暗夜的肩头、腹部,破壳而入、侵入机理。
暗夜本就被金尸的音攻,伤到五脏内腑,再被一半炙热、一半冷冽的星火在皮肤下燎烧,顿时青筋暴露、汗如雨下、面容扭曲、痛不欲生。
见到暗夜的惨状,蔡予锷总算恶狠狠的出了一口气,但仍觉得憋屈难消、心结难解。
蔡予锷发现,重创下的暗夜转身欲逃,立即驱使着金尸对着暗夜厉喝一声,咄~又是一击音攻灌耳。
暗夜被突如其来的五音无相功,震得身形晃动,呆愣了片刻。这时金尸身形一闪,缩地成寸地出现在暗夜的身前。
蔡予锷操控着金尸挥出冲天炮拳,一击而中暗夜的下巴,将晕头晕脑的暗夜捶出老远。
暗夜还在半空中倒飞着,得势不饶人的蔡予锷,已经驾驭着金尸追赶上来,侧身飞着踢出连环脚,脚脚正中暗夜的胸腹。
金尸在半空中一路踩踏着,将口吐鲜血的暗夜,连踢带踹的向北击飞老远,再也看不见湖面的水光潋滟,更是远离了正从东边赶来的余曼莎。
面如金纸的暗夜,前有五音无相音波攻袭伤魂,后有金尸的无影连环踢伤身,关键是内有炙热冷冽交替的星火,时刻消耗着体内的魔气,根本无法聚气防身反攻。
暗夜就这么被金尸的无影连环脚,踢着倒飞出几里地,口中连连喷吐鲜血,最后掉落在地面上,砸得树木草屑横飞。
幸亏暗夜被灌顶了修为,一身三魔胎元功已成,肉身也是强悍无比,才挺了下来,但仍旧被收拾的狼狈不堪。
只见萎靡不振的暗夜,四仰八叉的躺在满是灌木的山洼里,进的气没有出得气多,只能哼哼唧唧的惨叫着。
大仇得抱的蔡予锷,让金尸浮立高空,自己则显出身形,出现在暗夜的身前。
他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绕着躺地上的暗夜转圈,并不停的用识念沟通,指引前面放飞的其他星火一一归队。
蔡予锷用点点星火将地上的暗夜,牢牢罩困起来,并时不时给暗夜增加几朵星火,消耗暗夜身上渐渐聚集起来的黑魔气。
然后他边欣赏着暗夜的惨叫连连,边嘴中碎碎念的念叨。
“奶奶的,你追杀我的利息我先收了,把我当沙包的债也算你还了,但还有你侮辱我人格,给我造成永久心理创伤的仇还没报。”
暗夜不停地打着冷颤、汗出如浆,被身体内的两朵灵火,冷热交替着焚身寒骨,痛苦不已、煎熬万分。
好不容易聚集起些许黑魔气,外放到身外护体,也被蔡予锷不时添加的灵火激剧的消耗掉。
暗夜明白自己与蔡予锷之间的攻守之势已易位,哆嗦着苍白的嘴唇叫嚣着。
“姓蔡的,有人救你算你走运。就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是我对手,瞎哔哔嘚瑟啥呀。”
蔡予锷见暗夜到了这时,还死鸭子嘴硬,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使出弹指神通,元气弹直击他的脸。
虽然无法伤到暗夜,但仍旧打得他脸颊啪啪作响,如同打把掌一般。气得暗夜嗷嗷直叫,却被星火牢笼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蔡予锷边弹射元气弹,边刺激暗夜,“你厉害还不是躺这起不来身,随我折腾。你要真如你嘴巴牛逼,你就别在意星火,站起身来搞我。”
“有本事撤了诡火,谢绝帮手、咱俩单挑。”暗夜死皮赖脸的躺着,歪头看了看空中飘立的金尸。
蔡予锷噗呲被暗夜的无耻气笑了,乐呵呵的调侃,“我找你单挑时,你不干。现在轮到你找我单挑,老子也可以不奉陪。”
“孬种,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英雄。你就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祝你早日****……”
蔡予锷被暗夜的话,撩得心中火气腾腾直冒,对准暗夜的嘴唇弹指彪射,用元气弹封住了他的脏言诳语。
“你他m的,金链子你找死,我成全你。老子有女人缘是老子的魅力,你个王八蛋也只有老太婆糟老头子才稀罕。”
蔡予锷被气得口不择言,破口大骂暗夜仍不解气,又引导三枚星火进入暗夜的体内,分别是头部眉心、胸口、下丹田。
对暗夜三管齐下,再加他肩头、腹部的两处,五处青紫灵火同时发力,将暗夜燎烧的满地打滚。
蔡予锷仍不罢手,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