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予锷看见,许佳颖一下子兴趣索然,心中暗笑,论阴谋诡计我调戏你洒洒水,我一收一放,你就被戏弄于鼓掌之间。
“你擅长什么领域的力量掌控,我要调查清楚。”蔡予锷继续套问。
许佳颖灵光一闪,“音波。”
蔡予锷一副前辈的模样,纠正着,“哦,声波领域。”
他盘问了好久,做足全套戏,终于打算问最关心的问题。
“你在古镇有亲戚吗?比如叔叔伯伯之类的。”蔡予锷问。
他跑来杭城,就是为了确认,许佳颖和许大头有没有关系。
“没有啊,我爸独生子。你问这干嘛?”
“我是想问你去过没,打算邀请你和王伊君,一起来玩。”蔡予锷压下,满脑子的困惑,赶紧圆话。
许佳颖一脸不屑,“我才不去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蔡予锷听了不爽,暗怪自己嘴贱,送脸让别人踩。内心中忽悠欺骗她的内疚之情,顿时丢到爪哇国。
他暗想,这小魔女真是被惯坏了,一点不注意别人的感受。自己一句圆场的话,被这样鄙视,情何以堪。这个世界上,老妹是我的宝,能给我脸色。哼,其他人,也要看我给不给机会。
“得,您这辈子都别去。”蔡予锷说完,走人。
许佳颖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微微懊恼,知道自己说话过份了。
她有心追出去解释一下,却又拉不下脸。气啾啾的发狠,大男人这么小气,有本事这辈子别理我。
这时,人事部来人汇报工作,“许总,薛主管办完离职了,已经离开。”
许佳颖挥手让人事出去,无力的靠在老板椅上,揉着额头。坏事都挤到一起,一心劝留的得力干将也走了。
心力交瘁的她,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蔡予锷的事。
电梯里,蔡予锷看到,捧着纸箱的薛敬元,主动搭讪,“薛经理,这是要另谋高就啊。”
薛敬元扭头看着蔡予锷,半天才认出来,这个在于东办公室,见过的民宿老板。
“蔡总,你好。我辞职了。”
蔡予锷听王伊君,经常提起薛敬元,知道这是业界大拿,许佳颖金融公司的金字招牌。
虽不晓得其中的内情,但不妨碍蔡予锷动起歪脑筋,尤其是王伊君很推崇薛敬元的人品。
“薛经理,有空吗?找个地方喝喝茶,聊几句,交个朋友。”蔡予锷邀请着。
薛敬元知道他和于东走的近,怕他也不是善类。有心拒绝,又想着聊几句,也不是大问题,反正后面也是闲着,便点头同意。
两人约了地方,蔡予锷到了停车场的车里,不急着发动,立刻算了一卦,居然是英主遇孔明之象,这下他更上心了。
他边开车边构思,如何打动薛敬元。他决定,有条件要上,没有创造条件也要上,别说三顾茅庐了。
茶馆里,假山流水、浅池小桥,水声潺潺、琴声袅袅。
蔡予锷泡着金骏眉红茶,与薛敬元随意聊天。
原来,薛敬元本来就因,与于东理念不合,而倍受煎熬。
又来了许佳颖这个黄毛丫头,更是一窍不通,外行领导内行,实在做的没意思,便裸辞了事,准备休息一段时间。
蔡予锷暗道一声,缘分啊,不过也有自己的手尾,若不是自己把于东弄进去,估计他还不会,冒冒然的辞职走人。
他分析了一下这个人,专业是够专业,但有些自负。对背景实力也看中,主要还是考虑理念切合。
蔡予锷便诱导薛敬元,讲出他的投资理念。无非是坚持价值投资、中长线持有,什么巴菲特经验谈。
连蔡予锷这个半吊子的半吊子,听了都觉得牙酸,耐心让薛敬元发泄完,决定另辟蹊径,露一手、镇住他,再谈接纳。
“薛经理,你对理念的坚持,我很敬佩。这个世界纯粹的人不多,每一个都值得善待。”蔡予锷先送高帽子。
薛敬元也是老江湖,等着他的转折高见。
而蔡予锷不打算跟薛敬元辩论,直接出血本,把这段时间炒股得来的全部身家,一股脑的砸向他,力图显示自己对他的信任。
“我的背景,相信你也听过,我就不多说了。这是一个券商账号和密码,里面的钱,交给你操作,佣金提成按行价,绝不亏待。”
蔡予锷说着递来一张纸条,弄得薛敬元一头雾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薛敬元刚要说话,蔡予锷直接抢先说道,“给我你的微信,我给你发一个趋势节点表,大势按我的,细节买卖,你自己控制,期限1-3个月好了。”
薛敬元终于忍无可忍,胀红了脸,“蔡总,恕难从命。”
蔡予锷也不安抚,悠悠的说道,“理念之争最难说服,何不让事实说话。正确的理念不是唯一的,不要困在一隅。跳出这个圆,圈外面的真理,还有很多。”
蔡予锷看到薛敬元的脸色稍为缓和,但还是不肯接受。
蔡予锷继续着,“我希望你尝试下,亏损与你无关。我知道让你做个操盘,有些屈才。但不妨试试,饭总要一口口的吃。”
一语双关后,看着薛敬元仍是迟疑不已,蔡予锷吐槽,人家都是王霸之气一震,谋臣大将纳头便拜,自己怎么这么难。
蔡予锷使出攻心法,成竹在胸的说,“以薛经理的职位,没有找好下家的话,三五个月是最短的空窗期。何不试试呢?不出三个月,你必然会找我。”
薛敬元看蔡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