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黑夜中的水塔上,便出现了袭保峰和小雅的身影,“小蝶,你没事吧?”
小蝶编出来一个圆满的故事,充分展现了她的坚贞不屈,与恶魔斗智斗勇,成功将他逼退。
讲述的时候,小蝶不由想起了蔡予锷,把他和面前的袭保峰对比起来。
她暗叹一声,公子的火性功法,副作用太大,连辅修水性功法,都弥补不了。做事太冲动,遇事不动脑,而且偏听偏信。
看着袭保峰信任的目光,小雅崇拜的眼神,小蝶转而自得一笑。暗道,这或许就是自己,留在湖苏袭家的底气吧。
“公子,何必浪费精力跟他斗,您的目标是群修大会。联络您的西方朋友,那个彼得,就留给他们好了。”
小蝶生怕袭保峰与蔡予锷瓜葛太深,最后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因此她极力怂恿让西方势力内斗,把蔡予锷留给吸血鬼来对付。
蔡予锷挥舞着翅翼,在夜空中划过,俯视着下方的夜景,油然而生了一种,我来了,我征服的快感。
他正美美的想着,咱不用筑基也可打飞的,明早就双城往来买早餐。
蔡予锷正在暗嗨,提前实现了目标。突然打了个冷战,自言自语道,“谁在念叨我。”
他根本不知道,小蝶为了自保,而行祸水西引之计,给他带来了多少险难。
回到民宿房间里,蔡予锷翻看手中的玉佩和黄符,开怀不已。
他心里暗嗨,哥们也可以杀人夺宝,哦,没杀人,只夺宝。不杀人的夺宝,才是有境界、有品位的夺宝。
就在蔡予锷准备去查看,玉佩的功法信息,门被敲响了。
蔡予锷一拍脑门,随手将玉佩放在茶几上,“老妹,来了。”
他知道这会儿能来的,只能是仙子妹妹,而且断定,她又是来当老师的。这都是斑斑血泪史,堆积出来的教训。
蔡予锷打开门,白小乔走进来。她一席白t恤白裙子,齐耳短发,十分干净可爱。
蔡予锷不急着关门,对着篮子里的黑灰,吹了声口哨,“黑灰,出去玩会。”
黑灰很听话的,滋溜从门缝中钻出去,到外面的中庭院撒欢去了。
“你干嘛把黑灰赶出去?”白小乔奇怪的看着他。
蔡予锷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是为了避免,自己受训的丑态,被黑灰看到。等它长成以后,想起来笑话自己。
蔡予锷岔开话题,“老妹,啧啧,今天穿的真亲切,就像邻家小妹的感觉,赞。”
他先卖弄起口舌,希望打动白小乔,让她待会口下留情。
“咯咯咯,算你有眼光。”白小乔笑得大眼睛弯起。
“那是,老妹的水准在这放着,把我的眼光,也提高了n个档次。”看来她心情不错,蔡予锷抓紧继续铺垫。
白小乔被他夸的飘飘然,捂着嘴,肩膀不停的耸动着。
总算想起来正事,白小乔走到茶几旁边,将玉佩拿到手里,掂了掂。
她不屑的说着,“这种垃圾,拿回来干嘛。”
蔡予锷心道一声,侥幸啊,没有自己的马屁功,估计就不是对事不对人,而是对人不对事了。
“贼不走空。出手了总得,带回来点什么。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你,赞一声蔡扒皮嘛。”
白小乔对蔡予锷的自嘲早已习惯,趁他不注意,掌心白华升起,钻入玉佩中,不见踪影。
“别瞎炼,说不定有缺陷,到时又要喊大神救命。”白小乔故意糗他,偷吃仙丹的往事。
蔡予锷表情讪讪,转而理直气壮的说。“你又不给我功法,我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活人被尿憋死啊。”
“说的好,就是要你自力更生,不能不劳而获。”
白小乔不在乎蔡予锷的污言秽语,击掌而赞,很是赞成他的说法。
蔡予锷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就看到白小乔放下玉佩,拿起黄色符箓。“你还真是捡破烂的,这个更垃圾,顶多半刻钟就报废。”
蔡予锷听了一呆,感情还真是破烂,自己再坚持几分钟,就不用逃命,直接隐匿着走人。
不过输人不输阵,“捡破烂怎么啦,起码没吃软饭,也算是艰苦奋斗。”蔡予锷说得那叫正气凛然。
蔡予锷听到白小乔又咯咯的笑起来,对他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白小乔粉嘟嘟的嘴唇,凑在蔡予锷耳边,诱惑的说着,“哥,给你个吃软饭的机会,要不要?”
蔡予锷觉得痒痒,把头偏到一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端起架子,拿捏着说,“那要看是什么,我不是所有软饭都吃滴。”
“这张符,我给你修好。吃不吃?”白小乔气哼哼的。
蔡予锷听了大失所望,心说,修复多费事,还不如给大把新的呢。
看白小乔要发毛了,蔡予锷对刚才端着的行为,后悔不跌。赶紧顺毛捋,一挥手气势磅礴的说,“吃。”
逗的白小乔,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蔡予锷总算把白小乔哄走,打了响指,招呼黑灰回来。
他暗叹一声,自己真是作的,到手的好处丢了,还把战利品交公一半。
蔡予锷盘腿坐下,兴致散了大半,聊胜于无的将玉佩贴在脑门。
他意识钻进去,却发现玉佩里面,金木水火土,五行功法俱全。
蔡予锷大喜过望,失声叫道,“小蝶,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嘛。”
他开始仔细研究玉佩里的功法,就是名字土了点,金行术、木行术、水行术、火行术、土行术。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