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高连吩咐太监为季玄陵,张丽华安排了晚膳。
晚膳结束,已经是深夜!
高连单独与季玄陵,张丽华相处,即刻恢复从前的嘴脸,嘴上称呼大王,言行举止中却把季玄陵当做奴才,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时不时在张丽华身上扫来扫去。
临走时,抓起案台内两块点心塞进嘴里,把案台上的茶水,也喝了个精光,这才洋洋得意的擦擦嘴,洋洋得意走出南宫。
看着高连嚣张得嘴脸,季玄陵心中大火,这狗奴才太飞扬跋扈了。
却又无可奈何,不能为一时之快宰了高连,影响通盘计划。
骂道:“狗奴才,来日寡人非把你五马分尸不可。”
铁拳砸在案台,说不出的恼怒。
“王上,稍安勿躁,舞阳出宫安排,很快会否极泰来的!”张丽华仰起头,含情脉脉望向季玄陵,一双美眸中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嗯,说的没错。”
季玄陵缓了口气,看到张丽华的美眸魂儿快被勾起来,几乎不敢凝视对方的眼眸,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打着哈气装作疲倦的样子。
“王上,你变了!”
张丽华凑到卧榻旁,靠着季玄陵突然这么说。
季玄陵浑身一惊,一双眼睛谨慎的看向张丽华,不知她为何说起,莫非察觉什么异常了?
张丽华却丹唇带笑,媚目如月,从她神情中猜不出欲表达什么。
季玄陵慢慢缓解内心的紧张,不管怎样他不能自乱阵脚,即使张丽华发现什么,他死不承认,对方也没有办法。
脸颊中挤出笑容询问:“小南宫,你且说说寡人怎么变了?”
“王上,从前优柔寡断,做事瞻前顾后,今晚突然英勇果敢,足智多谋。”
张丽华柔荑捏在季玄陵肩膀,每每触碰让季玄陵的心弦随之动荡,感觉浑身舒服极了。
伸手把张丽华揽进怀中,食指宠溺的刮在她琼鼻上,笑问道:“小南宫,你喜欢寡人从前的样子,还是喜欢寡人现在的样子?”
“南宫自幼服侍王上,看到王上让郭天禄欺辱,特别期待王上发愤图强!”张丽华嘟起小嘴,有些幽怨的说,说着靠在季玄陵胸前,俯身贴耳道:“今王上变得英勇果毅,南宫自然喜欢王上现在的样子。”
季玄陵为弥补前身造成的亏欠,把张丽华的身躯搂了搂:“今后,寡人会好生待你。”
“哼,大王又哄骗南宫。”
张丽华轻嗔一声,柔荑轻轻捶打在季玄陵肩头,玉臂勾在他脖颈,如蝴蝶飞舞在季玄陵面孔轻啄了下,幽幽的说:“南宫从来不敢奢望王上独宠,只是南宫独自久居王宫实在无聊,今后,若王上能常陪伴臣妾,南宫就心满意足了。”
一时,他把张丽华抱得更紧了,对方嗲声嗲气的说:“王上,今夜南宫想留下来。”说着,竟要退去季玄陵的衣衫。
季玄陵并非傻子,怎能不清楚张丽华的想法。
况且先前沐浴时,也享受过张丽华的服侍,此刻又被褪去衣衫,思绪蠕蠕而动。
拒绝张丽华吧,他做不到,从张丽华的举动来看,也没有让他离去的念头。
不拒绝吧,危机尚未解除,怎敢放松警惕。
痛苦煎熬中,香体入怀,玉臂绕颈,张丽华羞怯交织,螓首趴在季玄陵耳畔声若蚊蝇的说:“大王,抱南宫去床榻!”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季玄陵环抱起张丽华身躯,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
清晨,绚丽的朝阳洒落在地面。
寝宫内尽是旖旎景色。
季玄陵,张丽华相拥而眠,仍沉醉在昨夜的欢愉中。
嘭!
一声巨响,宫门遭强行踹开,高连带着三名太监,领着阮倾城闯进来。
季玄陵让巨响惊醒,披上蟒袍,欲前往外间一探究竟。
张丽华香躯缩在锦被内,泛着红晕的芳容一白,眼眸划过一抹惊惧之色。
好端端,何人冒然强闯寝宫?
季玄陵尚未走出里间,高连带人冲进来。
看到高连所为,季玄陵拉紧床幔,遮挡住衣衫单薄的张丽华,他面孔青筋暴涨,冷语怒斥道:“高连,你活腻了吗?”
一个狗奴才,胆敢公然闯进帝王寝宫,打搅他的美梦。
季玄陵心生杀意,欲将高连除之而后快。
“王八蛋,老子为你跑前跑后,差点跑断了腿,你却抱着王妃睡觉!”高连也心生怒意,瞪了眼季玄陵恼怒的说。
今日举行祭祀大典,王宫内早忙成一团,季玄陵早该沐浴更衣,前往王宫前参加祭祀。
岂料,他却爬上贵妃的秀床,行鱼水之乐,享受齐人之福。
一个被他们扶持起来的傀儡皇帝,在他面前不过是个下贱的痞子。
若非留他一命蒙蔽群臣,早除之而后快。
却敢对自己吆五喝六,才真的活腻了。
高连怒气冲冲走进寝室里间,欲惩罚季玄陵时,却被锦被内神情惊惧的张丽华容貌吸引,一时忘记来意阴阳怪气的说:“昨夜你享受够了,也该老子享受享受。”
闻声,季玄陵眼中杀意愈发浓烈。
昨夜,他与张丽华有肌肤之亲,高连却欲染指张丽华,不杀之,难泄怒火。
“高连,段府令即将带领文武百官举行祭天仪式,你敢凌辱王妃,不怕坏了段府令的好事儿吗?”不远处,阮倾城不满季玄陵宠幸张丽华的做法,又害怕对方受辱,焦急的怒斥。
“舞阳夫人,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