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嘚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给我低调点!”
徐风楼做罗力工作的时候,程志远找到关盛鼎,开始做他的工作。
关盛鼎还没有从早上的事件中恢复过来,他心痛啊,喜欢的几个大狼狗让人直接阉割了,这是赤果果的羞辱他,他怎么能咽下去这口气,这是纯粹的打击报复无疑。
关盛鼎猜测,这事跑不了罗力,那小子昨天就对他的狗下了手,晚上他让罗力给‘皇后’立碑建墓,肯定是这小子使手段,害了他的狗,他怎么能咽下去这口气。
昨天罗力把一盘子菜扣在他的脸上,今早大半个丰源的商界都知道了,现在他心爱的几条狗被阉割了,指不定现在就传了出去,他这脸往哪放,让他和罗力握手言和,做梦,他和这混账势不两立。
听到程志远劝和的话,关盛鼎道:“程主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也不是不给马市长面子,可是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关盛鼎一脸悲愤的说道:“程主任,我的那几条狼狗昨晚让人让人给阉割了。”关盛鼎说着这事,眼圈都红了,他是真心疼这几条狗。
“程主任,这事跑不了罗力干的,昨天晚上我让他给‘皇后’修墓立碑,他把菜盘扣在我脸上,然后又偷偷的跑到我那里,把那几条狼狗给阉割了,程主任,换成你,你能咽下这口气吗?这欺人太甚。
我关盛鼎在丰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我就这么认了,我还在不在丰源混了?我知道市政方面支持‘罗记’建厂,你们从大局出发,可是你们从大局出发就不顾我的感受?
我可以给他腾地方,但决不是现在。
我要是不占他一个月的地方,我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程主任,不是我任性,而是我要这口气,如果市政逼我,大不了盛鼎搬出工业园区!”
程志远看到关盛鼎态度坚决,他也没法再劝了,他赶回去,徐风楼也在马金浮的办公室,看到他回来,徐风楼问道:“志远,你那边怎样?”
程志远苦笑道:“好说歹说,关盛鼎也不同意。”
“怎么会?”徐风楼诧异的问道。
程志远无奈的道:“马市长,徐主任,你们不知道,这个罗力这个罗力,他,他又惹祸了!”
“这小子又干什么了?”
程志远道:“说来好笑,又可恨,昨晚他把一盘子菜扣在关盛鼎脸上,然后又带人去了关总那里,把他那几条狼狗给阉割了,他不偷狗,却偷了狗蛋,你们见过这么操蛋的家伙吗?”
马金浮和徐风楼听得目瞪口呆,随后,这两人也忍不住了,全都笑了起来,这简直是今年丰源最奇葩的事,别说关盛鼎一口咬定这事是罗力干的,就算是屋子里的几个人,也一致认定是罗力干的这事,这都不需要什么证据。
这货臭名昭著,别看罗力平时笑眯眯的,一副人禽无害的乖宝宝样子,他绝对是一肚子骚浪贱的坏水。
当初堵消防大队的大门,带工人上访,大闹市局,搞得丰源官场无人不知,这小子刚刚从良几天,就又搞出这么一出,这就是一个混世魔王,骚浪贱到了极点。
也就他能想出这样的损招打脸关盛鼎,平常人等谁能想到这样的损主意,这得损成什么样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这绝对是罗力的风格。
发生这样的事,想要调和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那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市政这边压关盛鼎,搞不好关盛鼎会对市政生出嫌隙,那样就更不好了,就算是马金浮也不由得犯了难。
罗力从始至终就没把打算把解决这事的希望放在市政身上,他和关盛鼎的私人恩怨自已解决才来得爽快,跟他玩这个,他到要看看关盛鼎有多大能耐,以为吃的盐多就能长翅膀,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想玩手腕,想替赵胜利出气,那就得付出点代价,罗力上次搞过赵胜利一次,把他搞得灰头土脸,这次这家伙又出来兴风做浪,真以为躲在后面自己就奈何不了他。
罗力这次决定,他要给赵胜利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原丰源食品厂在三月份的时候就已经给华龙集团腾了出来,华龙集团在与丰源市政签订协议之后,四月中旬开始对食品厂拆迁,进入五月份,原丰源食品厂已经拆迁过半,主体建筑都已经拆迁,华龙集团的已经开始进行主体建筑的建设。
下午一点,原丰源食品厂老车间主任陈华年带着数十名工人把华龙集团的建筑工地堵了个严严实实。
华龙集团的大型建筑设备全部无法进入施工现场,现场总指挥与华龙高层进行了紧急沟通,负责的副总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当初带头反对将丰源食品厂卖给华龙集团的就是陈华年,带着工人与市政谈判也是他,这老爷子在工人当中的影响力无人能及,前来的华龙集团的副总叫周柄臣,他知道陈华年。
他走上前来与陈华年说道:“陈老,您怎么又来了,这里是华龙集团的建筑工地,您带着工人到这里捣乱,这又是为何啊?”
陈华年道:“我带人来,不是捣乱,而是一报还一报,华龙集团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周柄臣一脑门子雾水,丰源食品厂的事情已经妥善解决,还有什么事不成?
陈华年直接说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不倚老卖老,那没意思。
你们华龙集团到底是什么意思?丰源食品厂卖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