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还编一些酸溜溜的诗来恶心宋陶,当然这位骑兵都统丝毫不介意,正如他说的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一样,对于这些个只会动动嘴皮的书呆子,宋陶只是一笑置之,那些诗句也都置若罔闻。
鱼贯营的士兵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都统还没发脾气,做士兵的更不敢造次。
“要是实在憋不住,就都把气都撒在江东婆娘的肚皮上!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这是宋陶对他鱼贯营士兵说的话。
不听命令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鱼贯营的将士们几乎每月都要逛几次窑子,虽说这又是那些文人恶心他们的又一个理由。
但是宋陶却置若罔闻,只要手底下那群士兵上炕压得住娘们下炕杀得了人就行,别的什么廉耻礼仪,在面对面搏杀时都是屁话,你难道还能指望用嘴皮子把敌人说死吗?若是这样,那江东岂不是全民皆兵?
叶大哈六神无主的回到家,家里的婆娘见到这贼汉子毫发无损地回来。抱着他便哭。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你这贼汉子,怎么会惹着那群活阎王?你要是有个好歹,呜呜呜……”
叶大哈拍了拍自家婆娘那算不上纤细的肩头,说:“婆娘,我饿了,去炒几个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