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陶只是摸了一下她小脑袋,然后直接走过大门,一杆长枪放在地上,直接跪地,魁梧的身躯匍匐在地,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可谓真的是五体投地,“鱼贯营骑兵宋陶,拜见将军!”
华太师摇摇头,“起来吧,早就不是什么将军。”
宋陶起身,士兵们发现这位凶名在外,胳膊断了都不带皱眉的铁人,此时眼角居然涌出几滴泪。
瓷娃娃路遗虽然“大逆不道”,但本质是个懂事的小女孩,她默默地现在门口,看了看宋陶魁梧的身躯,再看了看那挺着滚圆的大肚皮的华太师,眼神复杂。
华太师笑了笑,道:“鱼贯营还是八百人建制?”
“启禀将……启禀太师,还是原先的八百人建制!”
只有资历跟宋陶一样的老兵才知道,鱼贯营是华太师一手拉起来的贯阵营,队伍保持八百人不变,连冲锋时的布置也都是华太师一手安排的。
“都是统领了,怎么加到两千人,这样行军才气派些。”
宋陶挠了挠后脑勺,嘻嘻道:“八百人,用着顺手。”
华太师摇摇头,看着宋陶手底下的士兵,叹了口气,想到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
世间最凄凉的事,莫过于英雄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