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蓝晴的一番话，林岚伸出来的那双手又缩了回去，她低声对清月真君撒娇道：“师傅，小师叔养不起蓝晴。”
“林师侄不必如此作态。”夜凉凉看了林岚一眼，就像看到垃圾一样，嫌弃得不行，淡淡地说道。
夜凉凉说完，她就在镇魂萧的保护下，解除了与蓝晴的平等契约，然后猛地吐了一口血。
清明真君看到夜凉凉吐血，急忙扶起夜凉凉，喂给她一枚疗伤的丹药，又为她运转灵气，替她疗伤。
“当年，你为何不选杏林峰？”清明真君叹了口气，低声地问道，问夜凉凉，也问他自己。
“我又何尝不想成为一位医者呢？身为无情剑主，我有选择吗？”夜凉凉冷冷地来了句，声音低得就像呢喃，里面似乎藏了无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