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挺传奇的,每一次轮回的出生都伴随着天兆异象,就比如这一世,世界动荡,神龙救世,而第三世的异象与之相比就显得逊色多了……
在一个大雪翻飞,狂风呼啸的深夜,我在第一万零九十八号洞窟中降生,仿佛过早的预知了此后余生,不禁啼哭声声,谁知那时丧钟却为我而鸣。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萨密部落的萨密长进入了入定归一之境,同佛语:圆寂。新生与死亡在这一刻完成了轮回交替。伟大的萨密长结束了他辉煌而又孤独的一生,与此同时,在那两间神秘的房间里传出了数道惨叫声,血溅五步,染红窗纱。
萨密长是巫神的人间使者,地位无比崇高,所以他居住的山距离天更近,居住的宫殿宽敞豪华,衣食住行最为尊贵、礼仪德教无比严苛。
萨密长应天而生,没有卑贱肮脏的人间父母,否则人间父母的地位就会与巫神等同,这是大逆不道的。
同时,萨密长要一辈子侍奉巫神,不能结婚,不能和女子媾和产生后代,他的生命是巫神赐予的,他的意识、理性是要为巫神服务的,身体是不能沾染污秽的。
在萨密部落乃至整个世界,女子可以有门第,而不会有地位;可以有实力,而不会获得敬意。
所以萨密长不是世袭产生,也不是选拔而出,而是巫神分出一丝魂魄轮回转世而生,被称之为转世灵童,上一任萨密长在归一之时会还原出巫神魂魄,并会伴生天地异象,指引巫的仆人在凡世迎回转世灵童,也就是未来的萨密长。
丧钟声盖过了我的啼哭声,我那面容粗犷,胆子却小的可怜的父亲将我放在接生婆怀中,便颤颤抖抖的掀开毛毡,就在那时一道闪电刚好带着惊雷劈在了梅花树上,吓醒了产后昏迷的母亲。
脸色煞白的父亲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直觉告诉他我的出生和萨密长的归一密切相关,他满含爱意而又无比心疼的注视了我母亲片刻后,又略带同情的看了看接生婆,内心开始混乱、纠结、挣扎,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么大祭司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根据天雷的指引找到身在襁褓中的我。
接生婆突然用阴翳沙哑的声音说道:“小家伙的左脚脚心竟然长了一块黑色胎记,峰侯带相之命,真是有福啊!”
接生婆的话音刚落,我那沉默的父亲便做出了决定,在他的脑海里曾经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参加过的一项祭典,祭典内容是承巫神之意正式册封年满二十岁的转世灵童为萨密长,所有的萨密人都要参加,地位卑贱的他站在距离祭坛很远的地方,不过内心的虔诚赐予了他一双视力极好的眼睛,他清楚的记得在最后的朝拜仪式上年轻英俊的萨密长身披雪妖熊袍,强健的胸肌暴露在寒风之下,随后赤脚登上祭坛,率先跪在了冰冷的石板上,所有人都注意到在萨密长的左脚心长有一颗黑痣……
接生婆话音刚落,我父亲便从她怀中不由分说的把我抢了过去,放在他早就做好了的摇篮中,随后直接打晕了不知所措的接生婆,于心不忍的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背起我的母亲,然后快速的披上厚厚的皮袄,戴上帽子和围巾,以防别人认出来,再满含爱意、而又无比骄傲看了我一眼之后,便直接掀开毛毡,从我的视界中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黑暗冰冷的雪原上。
自此之后,他们便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他们因为我的身份而感到无比骄傲,同时又惶恐万分,不得不远离我而去,虔诚的父亲深爱着我那温柔娇小的母亲,在那短短的半刻,他那对巫神无比虔诚的内心中料定经历了无比惨烈的挣扎,至于为何丢下接生婆等死,后文自有分解。
所有和我亲近的人最后都彻底消失,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转世灵童,也是世界上被诅咒的最孤独的人。
我学习了很多知识,哲学、文学、书法等皆有涉猎,后来严厉的大祭司就不允许我一心泡在图书馆,而开始组织很多巫师教授我巫术和军事,我首先学习的是感召巫术,然后是自然巫术、占卜术、治疗术、天象巫术、元素巫术、空间巫术、记忆巫术、复活巫术……低级巫术都需要高等祭品、严苛的场合和复杂晦涩的咒语,高等巫术可在一念之间改天换地。直到现在,我还能隐隐约约记得些许咒语。
我出色的学习才能和在巫术、军事上的天分每每都让先生和大祭司刮目相看,他们坚信萨密一族的辉煌将在我的身上重现,尤其是大祭司那铁板冷酷的脸上头一次因为我而露出了激动兴奋的表情,那时,我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份羊皮地图,重点标注的红色区域上写着一处地名:幽寂山。
随着成长以及对巫神信仰的坚定,我一度天真的相信我是应天而生,懵懵懂懂,认知单纯而虔诚。
在发现我第一次梦遗之后,奶娘便含含糊糊地给我讲了一些男女身体上的区别,说的我面红耳赤和匪夷所思,新世界的大门自此向我打开。
一位照料我生活起居的贴身女仆在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轻轻地褪下了身穿的薄纱,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那妖娆的身段、丰满俏挺的双峰和洁白柔嫩的皮肤令我心旌摇曳,不可自拔,身体内的血液急剧流动,剧烈的身体反应既让我羞耻又让我感到疑惑新奇。当我在女仆的亲吻抚摸在下再度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