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大肠戳枪而立,喝道:“我这一招穿糖葫芦,用的可好?”
周围群妖见这一招劲力灵巧,而又不失霸气刚猛,更兼凌厉狠辣,喝彩之声不绝,纷纷叫好。
白骨将军脸色难看,白色的鼻孔中喷出一股股的黑烟,下颏倾斜,两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心道:“这猪大肠看上去身子笨重,肥头大耳,肚大腰圆,身手却是着实灵活,更兼力大无穷,一杆长枪使的威猛绝伦,可太也不易对付了。”他正自气恼不堪,忽听猪大肠高声喝道:“白骨将军,咱俩还没分出胜败呢,你手下这些小喽啰就算再多十倍,也抵挡不住老猪的一枪之威,你还是快快自己上前来,咱俩好好比试比试,何必让你手下的这些破骨头烂铠甲白白的送命呢?”
白骨将军听他叫骂,气的哼了一声,却是不敢上前,手挺白骨长刀,又听猪大肠哈哈大笑,大声说道:“我当白骨将军是一条英雄好汉,原来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臭骷髅架子,你要是害怕,何必强要出来在世间行走?不如听老猪一句劝,乖乖的倘回你的棺材板儿里,好好的深埋于地下,那不是颐享天年了?”
猪大肠大声叫骂,并不上前动手,眼光却是向白骨将军身后的倪多事望去,他见倪多事身旁被数名骷髅士兵手持长矛抵住前心后背,更有孙德胜站在身边,从旁策应,本想趁白骨将军一干人等不注意,将倪多事抢了过来,眼见他们防守严密,投鼠忌器之下,又怕他们气急败坏,伤了倪多事的性命,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正自盘算如何救出倪多事,忽觉劲风扑面,却是白骨将军不忍受辱,晃白骨长刀砍了过来,猪大肠心中一动:“倒不如活捉了白骨将军,用他来交换倪多事。”
白骨将军长刀未到,刀锋上射出一道月牙白光,直击猪大肠的咽喉,猪大肠身形晃动,闪到一旁,将银枪横扫而出,逼的白骨将军退出一步,回过长枪,右手用力一捏,那长枪变的短小如匕首一般大小,随手揣入怀中。晃双掌向白骨将军击到,掌影飘忽不定,白骨将军看的眼花缭乱,双手握定白骨长刀,猛的劈下,数道月牙般的白光像花瓣一样散落出去,击在各处掌影上,猪大肠哈哈一笑,双掌猛的互击,将白骨长刀夹在双掌手心,用力回夺,白骨将军被长刀上传来的大力拉扯,身子向前扑出,猪大肠双掌斜移,横肘撞出,白骨将军若是不撒手丢刀,胸前必会被撞的粉碎,危急中不及多想,双手一松,松开刀柄,五指成爪,呼呼两响,抓向猪大肠的双眼和心窝,这一招阴毒狠辣,左手使的是青龙索珠,右手使的是黑虎掏心,猪大肠叫一声:“来的好。”两个大手一挥,使一招开天辟地,双手一上一下,后发先至,登时抓住了白骨将军的两个手腕,跟着踏前一步,转到白骨将军身后,“咔咔”两响,将白骨将军的两个手臂折断,右手成爪,勒住白骨将军的咽喉,高声喝道:“想要活命的话就快快把倪多事放了。”
白骨将军惨笑一声,声音嘶哑,道:“猪大肠,你想用我的性命换取倪多事,那可是大大的想错了。”
猪大肠笑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怕死的了?”
白骨将军身子颤动了几下,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我怕的要命,你不知九幽鬼王的脾气,从来不受任何人的要挟,你就算把我杀了,他们也不会放倪多事的。”
猪大肠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可不要骗我。”
右手抓住白骨将军的后心,将他提了起来,喝道:“孙德胜,快快把倪多事放了,否则今日老猪就把白骨将军贯死在地上。”
孙德胜看到白骨将军三招两式就被猪大肠拿住了,愁容满脸,一时也没个主意,听到猪大肠喝问,说道:“猪老兄,不是我不想放倪多事,要是我把他放了,九幽鬼王怪罪下来,我的鬼命不保啊。”又向白骨将军一抱拳,说道:“对不住了,白骨将军,小弟要是把倪多事交了出去,咱们俩的性命恐怕都要交待了,白骨兄你就暂且受受苦,九泉之下可要体谅小弟的苦衷啊。”正说之时,广嗔尊者同广吃尊者赶到门前,看到猪大肠将白骨将军拿下,都是吃了一惊,广嗔尊者上前喝道:“猪头,小僧在人肉山庄花园里搜了个遍,原来你们跑到了这里来,小僧那两位不争气的师兄弟,可是被你给揍成重伤的么?”
猪大肠拿眼眯了他一眼,满是不屑之色,喝道:“臭秃驴,你的两位师兄弟皮子痒痒了,被我老人家给他们舒了舒皮子,莫非你的皮子也痒了不成?来来来,老猪今日就大发慈悲,看在你这般急不可耐的份上,今日就勉为其难,好好的给你舒舒皮子,担保你浑身不在痒痒半分。”
广嗔尊者听的大怒,晃动镔铁三节棍,呼的一声响,三节棍横扫而出,这一棍势挟劲风,向白骨将军和猪大肠拦腰扫到,白骨将军大惊,心中暗骂:“他妈的这个贼秃驴,这是要把我一块给灭了啊,老子要是不死,瞧我把你个臭秃驴大卸八块,做成人肉包子,给一众妖魔吃到肚里。”他心思一闪之间,那三节棍忽的缩回半截,从白骨将军小腹处划过,勘勘划到白骨将军左臂处,突的直伸而出,点向站在白骨将军身旁的猪大肠,直戳他的左边腰腹之处,猪大肠心中微微一惊,腰肢一扭,躲了开来,不料这三节棍可刚可柔,棍尾一弯,直突变为横打,眼看棍尾就要扫在猪大肠的左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