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将所有的孩子都带下去!”曲如眉趁现在还没将那奴才抬上来,怕吓到孩子,于是说道。
“是!”所有人将孩子带走之后,一行奴才就将那暴毙的奴才用担架抬了上来,只见这奴才面目基本全部发黑,而且七孔流血吓人的厉害。
“看看有没有眼熟的?”四爷问道。
“这…”底下以前哗然,这皇上居然真的在颁金节这样的大日子里,就这么把血淋淋的东西,弄到众人眼前!
“雪莲,把那个奴才带上来!”曲如眉说道。
“是!”雪莲回答后,看着身后的小全子,摆手!
“奴才叩见皇上!”小全子带着两个奴才跪地说道。
“起来!”四爷看着这曲如眉是找到证据了,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人,把证人带过来,于是说道。
“皇上,这是臣妾重赏之下才出来的证人!”曲如眉看着四爷说道。
“待会朕将你的赏银全部补给你!”四爷嘴角微笑,这丫头,什么时候了,还不忘邀功!
“多谢皇上!”曲如眉俯身说道。
“你切将你看到的如实说来!”四爷开口道。
“奴才,奴才看见那个人,跟他一同去了假山后头!”一个奴才指着二奎,又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奴才说道。
“是,奴才也看见了,不过奴才听到的是将军不会亏待你的!”另一个太监也急忙说道。
“好,五格,你可有话说?”四爷看着五格问道。
“末将不服,单凭两个奴才随便指认末将身边的侍卫,就能说这一切,都是末将指使的?”五格的态度明确,就好像已经早就想好一般的回答道。
“好,那么既然五格将军不认,本宫倒是要问问将军身边的二奎侍卫,开餐之前,你应该没在五格将军身边,那么请问,你身在何处?”曲如眉接过话茬问道,毕竟皇上是一国之君,要的必须得是完完整整的证据链,不能因为奴才的随便指正,而妄加揣测自己的顾命大臣。所以曲如眉,此时恒插话进来,就是为了不让皇上颜面尽失,同时也未免尴尬,谁也不会挑她一个小女人的毛病,更何况她还是受害者。
“回贵妃娘娘的话,属下只是因为腹痛难耐,所以去了茅厕!”二奎用这推脱的词汇解释说道。
“哦?可有人证?”曲如眉挑眉,这屎遁尿遁的说法,怎么就百用不厌呢?
“这…属下当时也是腹痛难忍,实在无心观察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而且去毛这种事情,总不能,得谁告诉谁吧?”二奎的言语中,颇有些不敬重如贵妃的意思。
“好,既然二奎侍卫这么不想承认,又这般觉得自己,上个茅厕,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本宫觉得就你了,你的嫌疑最大!”曲如眉就是一副认定你的模样说道。
“娘娘没有证据这么说属下岂不是横加罪名于人吗?”二奎真真是有些不服气,说不过自己就用自己的位高权重来压人,他倒是有些不忿。
“你竟然这么会诡辩,本宫就说你有罪了,你不也一样能为你自己辩解吗?”曲如眉就是想激怒他,看他,暴跳如雷之后的反应,所以,就是这么不讲理,就是这么想逼他说出实情。
“娘娘,您这是…将军,请一定要为属下做主啊!”二奎一副特别无辜的表情,跪在五格面前,抱拳说道。
“皇上,您的如贵妃这般不讲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随便加一条,戕害嫔妃的罪名,给我的属下,不知是何用意?这么多人,都可能为末将作证,难道您就不管不问吗?”五格也特别委屈的看着皇上寻求一个解释。
“朕倒是觉得,如贵妃自然有理,已有两个奴才,为人证,指证你身边的二奎,见过已死的那个奴才,此时,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四爷也附和着说道。
“皇上不能以九五之尊的威严压人!不可以没有证据,就定我们的罪!”五格有些着急了,说道。
“好,既然五格将军要证据,那么,不知这是否算作是证据!”曲如眉早就留了后手,预备了之前一更认罪杀死,顾全的认罪画押书说道。
“这是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五格皱着眉头,不知曲如眉竟留有后招。
“皇上,这是之前,侍卫长顾全之死,是由五格将军身边的,首领侍卫,一更所杀!这就是那一更的认罪画押书!”曲如眉拿着手里的罪证说道。
“拿过来给朕看!”四爷摆手示意苏培盛将罪证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