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颜到底怎样,我且道来,诸位看官请看:
那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翠竹香!
赵玄心虽然左臂没有完全复原,但内力已经回复的七七八八,当下调笑道:“你是何人啊,小生赵玄心,乃是咱们大宋的通判。”
女子面颊红晕,双眼微微闭合,声音小的如蚊子哼哼道:“小女子如烟。”
赵玄心一把将女子的身体板正,看着女子的脸颊道:“我今日被奸人暗害,不得已才到了你的闺房,实属完,点在如烟小姐的小腹之上,解开了她的穴道。
刚一解开穴道,如烟全身瘫软,一头就躺在了床上,她此刻脸红的像是滴血,嘴唇咬的死死的,不过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却盯着赵玄心。
赵玄心本来就要趁着夜色赶紧离开,却没想到这姑娘死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仿佛很复杂,有怨恨,有愤怒,有悲伤,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
赵玄心挠了挠头,恬着一张笑脸凑近了些,道:“如烟姑娘,我已经道歉了,确实是我出于无奈,如果小姐有什么吩咐在下做的,在下必然答应,你对我毕竟有救命之恩。”
如烟愤恨的道:“你,你你个淫贼!我柳如烟虽不是什么王侯贵人,可也算是个大家闺秀,男女授受不亲,你动了我的身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活!”那说话的声音很甜,但却有一股子刚烈之气。
赵玄心苦笑连连,虽然说古时候封建,男女之间不像后世那么开放,可这个世界的男女还算比较好相处的,除非一些有身份的家族对三纲五常在乎,其余的百姓倒也看得开。不过大宋要比别的国家更加注重礼仪,想想这柳如烟倘若真是个大家闺秀,自小受的教育应该很正统,如此刚烈贞洁倒也难怪。
赵玄心抱了抱拳,躬身道:“如烟小姐,在下还是那句话,情非得已事出无奈,倘若你因此而放弃了活下去的勇气,我只能说姑娘你迂腐的很。”
柳如烟一听,两行泪就流了出来,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道:“你,你欺负我,还说我,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起身用小拳头打赵玄心,可没想到刚解开穴道全身气血不畅,脚下没根,一下子趔趄到了赵玄心的身上。
赵玄心一把将柳如烟抱住,他这厮平时就是个fēng_liú性子,只不过因为以前要以童子身将九阳真经炼至大圆满才不沾女色,可如今他已经勘破了九阳在天,后天大圆满,自然无碍无漏,男女之事无妨了。
不过,赵玄心想的还是更加长远,倘若能以童子身凝练出先天真炁,那再好不过。
“你放开我!”柳如烟在赵玄心怀里挣扎,可她是个大家小姐,哪里能从赵玄心这等绝世凶人怀中挣脱?
赵玄心感受着这具骄人的少女身体,不由的竟然起了反应!
不好,我此刻余毒并未完全排出,倘若此刻行事可能会有损丹田气海。想到此,赵玄心脑中一声猛喝,顿时全身一震,反应消减下去,心火也荡然无存。
一把将柳如烟扶正,将她按在椅子上,赵玄心这才道:“在下失礼了,小姐,我晕倒在你身边后这半个时辰,可有什么人进来过吗?”
柳如烟本来一肚子委屈和气愤,但她听赵玄心这样问,而且看赵玄心确实行事有分寸,想来刚才确实是出于无奈,这才压了压心头的怒火,道:“,父亲母亲那里我要到再晚些前去问安,而后回来睡下。”
赵玄心颔,笑道:“不知小姐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我见你这宅院及其富丽堂皇,占地也是极大,想必家中父辈非富即贵。”
柳如烟瞥了赵玄心一眼,有些讥笑道:“没想到你一个练武的竟然说话也文绉绉的,不错,家父当年曾在汴京任知府,在任七年,后来改朝换代成了大宋,我父亲又在大官家手下做过两年的令伊,官至正三品。后来父亲年迈便告老还乡来到了柳州,这里也是我们的故乡。”
这柳如烟说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且是很大方,一看就是受过极好的家教,赵玄心不由的赞叹道:“如烟姑娘果真是才貌绝代的佳人,我赵玄心能与姑娘有此邂逅,当真是可谓平生。时候也不早了,我要走了,免得那些奸人寻到这里,打扰了姑娘的清净。”
赵玄心说完,刚要转身离去,忽然身体定在了原地,耳朵动了动,全身一股狠辣霸气散出来。
柳如烟也感觉到赵玄心身体气势的变化,不由的捂着心口惊呼了一声。
赵玄心皱眉看了看柳如烟,道:“有人来了,但离此地还有些距离。应该是那个方向。”
赵玄心的听觉极其敏锐,加上柳府之中家丁并不多,环境幽静,故此赵玄心更加对声音敏感。
柳如烟黛眉微蹙,道:“我怎么什么也听不到,对了,你到底得罪了谁?你告诉我你是贵阳的通判,朝廷命官,难道还有人害你不成?”
赵玄心觉得此刻不易出门,还不如在这里跟美人拍拍一会儿,等风平浪静就直接出城回贵阳,来日带人马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想到此处,赵玄心叹了口气坐到了柳如烟的对面,道:“如烟姑娘,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不但是贵阳通判,还是皇城司的密探,我现柳州六扇门虎门副都统段彪通敌卖国,要自立为王,却被他现,他手下四大高手围攻我,我被暗算中毒,不得已逃走,没想到就误打误撞到了此地。”
柳如烟听完却没有露出赵玄心想象中的那种惊恐之色,反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