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斌一脸的臭屁:“虽说小英是名牌高校出身,咱野鸡大学不能比;可自打在湖畔边第一次见面,小英已经被我给倾倒了,我俩那是真正的一见钟情,男帅女靓,不知慕煞了几多人呀!你知道吗,过后她还悄悄对我说:‘你的气质确实独特,要加油哦。’听听,多让人高兴的话语呀。”
“完了,大哥,您这位弟弟不仅是做包租婆的料,自恋狂的病毒也上身了!‘要加油’这么简单的考验话你都给听成一朵花来,俺给你个好建议;哝,外边厨房冰箱里有块大豆腐,找过来,当着大哥的面练练你的铁头功吧。”
“我擦,你竟敢怀疑我的小英对我付出的真心,良心大大地坏了,当诛。爱情是人世间最浪漫最美妙最高尚的事,直叫人生死相依终无悔。你这个榆木脑瓜子懂吗?怪不得你当年与嫂子处对象时不解风情老被她数落,说是这呆子何时要能开了窍俺就心满意足了话来了。”
“哼,不解风情俺们两不也成了一家子,还有了个宝贝儿子。”
“那是我嫂子心眼好,成就了你这个大呆瓜,你就知足吧;看看我和小英……”
看着这对活宝兄弟斗嘴,朱雄心里面倍感温馨。
朱雄他们仨人是结拜兄弟,都是一个孤儿院里的孤儿。当年院里曾组织观看了一场武侠电影,结果仨小子看完后,学着电影里的做法祭拜天地结成了兄弟。朱雄为大,十一岁,吴天第二,八岁,陈正斌老幺仅五岁。
再不久就每天缠着院长要学武功行侠仗义,除强扶弱做大英雄。院长被缠了个天昏地暗,直后悔咋就请人放了这么一部电影。最后没了法子,托人联系了武当山下一所武术学校,把这仨小子给送了过去;本意是让练武的辛苦打消他们不切实际的念头,再者武校里面也有文化课教员,也能让他们学学文化课,长长知识。
结果是,一年后仨小子把武校里从低年级到高年级,无论学拳脚还是器械的全都给胖揍了一遍;不管对方多少人,仨兄弟从来都是一起上,阴的阳的一块来,不管对手是男是女,不彻底打到没脾气决不罢手。
搞得武校一片哀嚎,告状投述不断,也因此引来一些家长到校抗议。武校大怒,几番的教育谈心无效后,给了仨兄弟最后通牒,‘再不认真接受批评教育,改正自己,赶出学校,让你们流落街头要饭去’。
武校忽视了仨人的强烈自尊心,结果两天后再也找不到仨兄弟的身影。连找五天无果后,武校慌了,急忙向当地派出所报了警;在把武校给尅了一顿,派出所立即扩大寻找范围,十天后终于从武当山方面传来了消息。
原来这仨小子自认为在学校受了辱,也认为在里面学不到真功夫,就离校跑到武当山上要求拜师学艺。没得到同意,竟又擅自溜进武当莽莽后山去,说是寻找武林高手学武艺。
人生的际遇就这么奇妙,仨小子这么一闯,还真给他们找到了一位从道观里出来独自结庐修行的道长。
当看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下的那三双明亮倔犟的眼睛时,老道长震惊的同时也深感佩服。自此兄弟仨人拜老道长为师,与山林虫鸟为伴艰苦打熬,勤修心性;直至五年后出师。之后走入社会,入学,国考,经商,进警队,直至今日各有成就。
“阿天说他那小崽子今年两岁了,家庭美满啊;斌子应当也快了吧,看他那付熊样就知道进展的不错,师傅,院长他们也一定很高兴的,而我……”
想到这朱雄脑海里随即浮起一道绝美的容颜,内心感到隐隐作痛,不由自主的苦笑。
“好胆,今儿个不揍你个满面桃花开俺就不叫疯狂刑警吴天。”
突地,不知陈正斌说了句什么,惹得吴天一蹦三尺高,大怒道:“俺今天非得叫你明白啥叫尊老爱幼!有种出来练练,操。”
“老子是吓大的,怕你不成;不爆你个菊花满地残老子就不叫飞鹰陈正斌。”
说罢两人前后窜出客厅落在院子里乒乒乓乓地干上了。
朱雄见状皱起了眉头,这俩浑小子咋回事,连绰号都叫出来了,该不是玩真的吧?”
“喂,你们俩个。”
“干啥?”
俩人同问道。
“饭菜凉了。”
“打完再说。”
又是同声回答。
得,俩家伙卯上了;朱雄却放了心。别看俩人招招凶险无比,院子里的积雪都被打得四处乱飞,而这也正是当年老道长的要求:‘无敌当有敌,手快胜手慢,打他娘的’!但俩人的话语中一丁点儿火药味都欠缺,纯粹两猴子闹着玩来着!
再不管其他,坐好身子,朱雄又开始老神道道地鼓掏起茶道来。“茶道最是能磨炼一个人的心性了,我就不信搞不定你,奶奶个熊。”
此时,在哈市北部管辖区内交巡警支队的办公室里,队长王涛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在念叨着:“快速拐弯,极速飘移,这简直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应该是电影特技才对吧,为何我总有种在哪见过的感觉呢;老了脑子不好使?可我才三十有二好吧,靠!”
旁边有同事喝着热茶侃大山:“我昨天晚上抽个时间带家里那口子去看了场电影,挺好看的喔。”
“你也该陪陪一下家人了,这段时间都在忙。”
“这倒也是。”
“啥电影,现在的电影,说实话都不咋地。”
“是讲警队破获贩毒大案的。里面有场警匪飞车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