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声音软软的,带着沙哑魅惑,本该是最诱人的cuī_qíng_yào,却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在浑身燃烧着炽烈火焰的皇甫溟身上,瞬间浇灭了他的热情,无边怒意和几不可察的嫉妒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
皇甫溟的动作骤然停住,赤红双眸盯着眼前女子,眸中意味难明。
司影,她现在竟然在想着司影?
“呵,你以为,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爷就会放过你?”皇甫溟伸手捏住女子下颚,迫使她的目光从胸前的罂粟移开,移到他俊美的脸庞,“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扑倒了爷,还想全身而退?”
苏千澈眸光有些朦胧,男子的话在耳边飘飘忽忽听不真切,可他冷却下来的体温,于她而言,却像是沙漠中饥渴旅人的一汪清泉,解了她身体的燥热。
然而这对她来说,却只是杯水车薪,身体如烈火燃烧,无端渴望更多。
“凉凉的,好舒服。”苏千澈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抓起男子的手贴在脸颊上,又腾出手来在半空胡乱挥舞了一番,似乎想要把男子另一只手也抓过来。
女子无意识的亲热动作,让皇甫溟再次差点失去理智,他深吸一口气,眸底暗赤光芒浓郁。
“司影……”苏千澈眉头微蹙,即便是在理智被剥夺的情况下,她依旧似在压抑着什么,声音浅浅的,“有些难受……”
“小东西,你可看清楚了,爷是谁?”皇甫溟眼底怒火升腾,手指却轻柔地拨弄着女子脸颊,她这副懵懂无知却又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模样,让他恨不得把她生吃入腹。
苏千澈眼前一片模糊,她循着本能想要贴近凉凉的物体,却被人猛地推了出去,重重摔倒在软榻上。
苏千澈被摔得眼冒金星,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又被紧紧抱进一个炽热的怀抱,腰间如铁铸的手臂,箍得她腰都似要断了,脑海中的绮念也暂时消失不见。
“看清楚了?我是谁?!”皇甫溟低声吼道,他紧紧抱着她,仿佛要用尽身体的每一分力气。
只是要她的身体而已,他为何要在意她喊的是哪个男人的名字?
为何心里会被怒气填满,恨不得把她口中的男人撕成碎片!
“你……弄疼我了。”苏千澈柳眉微皱,带着些委屈地小小声说道。
殊不知,在人前一贯清冷慵懒的她,露出如此罕见模样,杀伤力简直比最强力的药还强上百倍。
皇甫溟深吸几口气,平息着眸中烈焰,暗赤色狐狸眸深深看进女子瞳眸,“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你只能叫我的名字,叫皇甫溟,听见没有!”男子的嗓音低沉而压抑,修长的手指扼住苏千澈脖颈,手指用力,仿佛只要她乱说话,便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皇甫溟?”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苏千澈眼底恢复了一丝清明。
“很好,看来是想起来我是谁了。”皇甫溟薄唇微勾,眸底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他放开掐着女子脖子的手,手指下移,放在女子腰间束带上。
苏千澈下意识按住他的手,眉头紧皱。
“你怎么在这里?”苏千澈眸光在眼前男子脸上慢慢聚焦,过了片刻才看清眼前之人,“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了一番,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
“清醒了?”皇甫溟嘴角勾出邪肆的笑,赤色眸底如一汪血海翻腾,“清醒了也好,免得你吃干抹净之后不认账。”
“什么意思?”苏千澈心里微紧,身体灼热依旧,脑海还是一片模糊,却并不妨碍她做一些简单的思考。
之前发生的事,虽然有些模糊不清,脑海里却也有些记忆。
似乎,她把现在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扑倒了?
可她扑的不是司影么,怎么变成了这个妖孽?
“是不是觉得身体很难受?”皇甫溟轻声说着,低哑的嗓音中带着迷离的蛊惑:“想要爷给你解决吗?”
苏千澈轻嗤一声,“难受又如何?”
现在这种难受的感觉,比之她前世所受的苦,连细枝末节都算不上。
让她更不爽的,是身体无法掌控,随时想要把眼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扑倒的感觉。
她说得极为轻松,仿佛这样的痛苦,曾经经历过无数遍。
皇甫溟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看上去不像是逞强,反而是早已习惯一样,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不是很痛,痛感却清晰异常。
他没有说话,心底的怒气不知何时烟消云散,眸中闪过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异样。
忽然地,他想要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你可以起来了。”苏千澈懒懒躺着,身体软软的,让她一动都不想动。
异样的感觉不过刹那,转瞬即逝,皇甫溟便再次恢复邪佞,唇微勾,眼微挑,便是惑乱天下的姿态。
“你确定,不要爷帮忙?”他的手指轻抚过女子脸颊,不正常的灼热把她白皙的脸庞镀上一层红晕,“啧,若是没有解药,这样下去,你怕是会被烧死。”
苏千澈懒懒掀了掀眼睫,任由他手指拂过,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你带了那么多属下,应该会有精通医理的吧?”
皇甫溟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很认真地分析道:“给你下药的人,不可能会给你留下退路,所以这个药,没有解药,只能男女欢爱,才能……”
“这样啊……”苏千澈低声喃喃。
皇甫溟眸底闪过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