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嘛!怎么就要交出银子了?明明公主殿下说过不追究往事的嘛!
“那个……云夫人——殿下说过既往不咎的,君怀里的一叠银票摸了摸,没舍得往外掏。
老大和老三拿出来的银票也放了回去,把目光投向尚羽——殿下您好歹说句话啊!
尚羽抱着儿子,没事人一般自顾自的夹着菜,“嗯嗯嗯!今这菜味道不错呢。”
上官云看着几个人从希望到失望丰富的面部表情,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自己的王妃还真是可爱,装傻充愣能不能专业点。
冷红菱道:“你们若还是殿下的仆从,殿下说的话当然算数了,但老四可是说了,你们不想当殿下的仆从,殿下既然把你们给了我们云家,当然要听我这个云夫人的了。”
老大和老三瞪了老四这个惹祸精一眼,把银票乖乖的交给了冷红菱,在女人眼神的示意下,连带手上的扳指,腰间的玉坠,装着碎银的荷包都交了出来。
爷们真的是栽了啊!就算是不义之财,那也是提着脑袋赚来的不是!
老四捂着腰间,眼中充满乞求,“公主殿下!让我做您的仆从吧!”
上官云摆摆手,挖苦道:“大老爷们儿吐个唾沫都要砸个坑,老四怎这么墨迹,难不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还想收回去不成?”
长成那样妖孽的样子,还想在自己媳妇身边当差,想得美!
“宁郡王教训的是!”云老四掏出银票,看了看眼睛一闭,把银票拍在冷红菱面前,“就这些了!”
老大和老四睁大了眼睛,这家伙可比他们两人的银票还要多,难不成平常贪墨了?
“你确定要这样说吗?”冷红菱挑眉,眼神中充满不善。
云老四一凛,把一个荷包递过去,又去卸手上的墨玉扳指,犹豫了片刻,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手绢,展开来,里面是个玛瑙观音菩萨躺卧像。
然后退在一旁,“云夫人,这是小的所有的身家了,现在小的一穷二白了。”
“先这样吧!去隔壁与侍从一起用饭去吧,好好学着点,看人家是如何做仆从的。”冷红菱挥挥手,行李包袱里边肯定有些许家当的,水至清则无鱼,还是算了吧!
一出房门老三就揪住老四的领口,“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竟然存了这么多的家底!”
云老四使劲掰开老三的双手,把老三推个趔趄,“三哥想怎样?这些大多都是相好的赠送的,说起来又不是大家的银两,你急什么眼!现在我被打劫、损失惨重,你该高兴才对了!”
老三嘿嘿嘿的笑,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光头,心情真的好多了,这老四还真是,青楼里边的晴儿翠儿的,相好的真的不少呢。
云老大呵斥道:“你们不饿吗?不饿别吃了!”说完,自顾自的进了旁边的屋子,里边上官云的四个仆从瞧过来,上下打量三个人。
云老大拱手道:“兄弟们!我们是新来的奴仆,云夫人让我们过来用饭,可以坐在这里吗?”
“好说好说,你们去厨房取些碗筷,兄弟们已经吃了一半了,委屈你们吃剩菜了!”侍从倒是没摆什么架子,今天有了这三个人替他们当差,轻松了许多呢!
隔壁的饭桌上,云霄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尚羽这个徒弟现在比他这个做师父的厉害多了,连风之羽这个他只是听说的功夫都练成了,这都飞上天去了,还需要在教授其他的功夫吗?
尚羽却没有照顾师父心情的自觉,很是忧心的问道:“师父原来练习风之刃时,多久可以控制不在梦中伤人的?”
“为师从来没有在梦中使用过风之刃。”云霄心里顿悟,莫不是这丫头对练功执着的缘故,白天练习梦中依然在修炼,怪不得事半功倍。
尚羽却是苦着脸,抱怨道:“师父啊!我还要在荒野里睡多久?总不能一直和栋栋分开吧?每晚穿着破衣服,感觉跟叫花子一样。”每晚总要把衣服割破,尚羽干脆不补了,每晚穿同一件衣服,睡袋倒是每天缝补。
云霄同情的看了看尚羽,“这个为师不敢说,这种事情万一有个不小心,那可就是性命攸关,为了稳妥起见,和栋栋一起睡觉的事情以后别想了!”
尚羽差点没喷出血来,儿子才六个多月,以后都不能和自己一起睡了!这什么破功夫嘛!简直是灭绝人性嘛!
看着尚羽看着怀里的栋栋眼中悲凄,上官云忙说道:“公主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栋栋的,以后就交给我了。”
尚羽白了他一眼,这总睡在旷野里算怎么回事,天气越来越冷了,却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扛着,而且还可能是永远这样。
上官云受了个白眼,心里不明白自己主动照顾小孩怎么就不能落个好,反而被嫌弃了呢?
尚欣忙安慰道:“羽妹妹,以后要是到了王府,睡在后花园中,就不用去旷野里了。”
“对对对!殿下到了王府,我让人在树上做个树屋,每日修缮,你一定不用去旷野里的。”上官云忙不迭的点头,表示支持。
尚羽叹口气,“谢谢郡王为我们着想,只是以后郡王晚上要陪小妾,怎好一直和栋栋住在一起,可怜我的小儿子,以后都没人照顾了!”
“瞧你说的!我这个做师娘的你不放心吗?以后也可以交给我们,”冷红菱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羽儿不会打算大婚以后不让师父师娘入住王府吧!”
上官云忙摆手,“殿下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