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那么会算计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瓜子点心什么的准备在客厅里,而且之前也没有客人买个宠物会到二楼坐下来和白话好好谈判的,所以白话认为没有必要备。
白话的客厅里,甚至连套水杯都没有,之前的两次喝茶都是隔壁老王从他店里捧来的茶具。
“干聊!”徐妍坐下,看着干净的茶几问白话。
白话笑了笑,一点不尴尬,站起来边向墙角走去边回答:“怎么可能干聊,必须有水。”
墙角有一件矿泉水,甚至还没有开封,是白话这两天才买的,天气变得炎热,白话又开始睡觉到中午,一起床没水喝,所以才买回来一件矿泉水。
白话利索开封,取出四瓶水,一只手两瓶,回到沙发边递给三位,徐妍盯着矿泉水,硬是不打算接,很鄙视地对白话说:“进账五万,你就打算让我们喝一块钱的?”
“还是一瓶?”林嘉伟总觉得白话和徐妍凑到一起,就是对活宝,对旁观者的他来说,就是一个乐子。
“怎么会,可以喝两瓶。”白话又把拿着水的手往前送了送。
只是开玩笑,几位还是一人拿了一瓶,白话自己一瓶。
……
红色的轿车驶出白城市区,进入乡道,车内很安静,安平专注驾车,后座坐着王喜和黑背犬。
王喜对自己晚上的表现很意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可想来想去都不知道答案,最后总结,大概是见到金毛犬气场强大,被深深地折服了,乱了方寸,失了体面。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仪表上的微弱光线和路旁的灯光打入车内,在微弱与束束光线之中,王喜侧头打量着身旁安静蹲坐的黑背。
实话说,王喜把收拾王路庆养鸡场烂推子的希望寄托在黑背身上,所以才答复王路庆,明晚再去解决养鸡场闹恶灵的诡异事件。
王喜见证了灵宠的神奇,金乌的那只爪子,简直就是点石成金的笔。
王喜尝试着缓慢地抬起右手,向黑背背上的黑色披毛小心翼翼地伸去,尽管王喜的动作细小缓慢,可还是被黑背觉察到了,扭过头来看着王喜,王喜突然紧张了,即使是见到鬼也没有的那种紧张。
应该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王喜看着黑背心里想,然而,黑背只是瞟了他一眼,随后目光又转移到了车窗外,像是在辨识道路。
黑背没有对王喜产生警惕,显然它已经把王喜当作了安平的家人,也算是它的主人,所以对主人不应该设防,应该完全信任,并听众他的指令。
王喜心里窃喜,动作稍快了些,把手轻轻地放到了黑背的背上,此时的黑背,依然没有过激的反应,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王喜的手轻轻地从它的背上抚摸而过。
王喜从上至下,把手抚摸过黑背的背,反复几次,黑背任由他抚摸,王喜的警惕性也随之放松了,把手抬得更高,直到黑背的头顶,然后放下,继续抚摸,这回,黑背还配合着,王喜的手抚摸到了它的头,它就把头微微向上一仰。
“你有名字吗?”王喜没有产生错觉,他就是在问一条德国牧羊犬。
安平听了笑了,瞟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影子,车里很暗,但还能看到师傅王喜和黑背的模样,安平这才打开了车内的灯。
黑背低头,下巴都蹭到了自己脖子下的毛,脸上的表情很郁闷。
没错,黑背之前的记忆清除了,其中包括它的名字。
“师傅,白老板应该没给它起,否则他应该告诉我们的,要不我们给起一个吧!”安平开着车,看着前方有段笔直的路,趁机回头看了一眼。
“这也好,这个权力应该是我们的!”王喜的手没有离开过黑背,他也很喜欢黑背。
黑背到底是有灵性的灵宠,听到安平要给自己起个名字,郁闷的脸瞬间换上了一副笑容,舌头吐得老长,期待着给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嗯……”安平沉吟,在思索着起什么名字,良久才想到一个说,“小黑,小黑怎么样?”
王喜没有来得及回答,黑背听到了,立马阴沉着脸,这名不如它意。
“别说它不满意,这名字起得也过分随便了,我都不满意。”王喜主动加入,为黑背的名字进行讨论,仿佛此刻,有黑背在身旁,自己突然变得年轻了许多。
“哮天犬,如何?”王喜也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激动说,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师傅,这名也……”安平觉得,师傅这山寨的功夫也不是很牛逼,很没水准。
黑背又阴沉着脸。
实话说,起名这事挻累人的,不是安平的长项,更不是王喜的拿手活,两人硬是思考了半天,起了好些个名字,都俗,俗不可耐。
车开回到了太白观山下,黑背满意的名字,师徒两人还没有想出来。
师徒的职业是道士,这个职业与医生差不多,作息是不能自己控制的,甚至有时算是昼伏夜出,今夜到王路庆的养鸡场驱邪,又到子午路白夜宠物店请灵宠,折腾到现在,凌晨一点多了都。
师徒累了,领着黑背步行爬上了山,回到了太白观。
对于太白观,黑背是陌生的,所以四处活动了一下,随便熟悉一下太白观的环境。
太白观是个小道观,之前名不见经传,后来有了师徒两人,为山下居民解决了很多诡异事情,才被人所熟知。
王喜除了安平一位亲传弟子外,还有两位弟子,都是冲着王道长的名号而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