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更不能理解了,一场雪而已,至于连这些关在店铺里的灵宠和阴灵都兴奋得忘乎所以吗?
雪对于人类而言,除了对视角上的冲击以及出行不方便外,特别是很少见雪的白城居民,并没有其他的影响,而这些灵宠怎么兴奋得像农夫。
“为什么?”白话想不明白,联想不到之间的关联。
黑猫玄武笑了笑,回答白话说:“没见过啊!”
“……”这理由太简单的,当然也算是理由之一,但白话绝对不会放它们出去,到雪地里画画去。
……
安平终于等着这一家子吃完了晚饭,女人没有马上收拾碗筷,而是陪着男人也来到了沙发里坐下,和安平说话。
安平却在这时,看到一个女孩,一个叫“小玲”的女孩,看模样也就十岁左右的女孩在收拾碗筷。
冬天很冷,小女孩穿得厚,安平根本没有发现小玲身上的嘴,不过安平看到了小女孩在吃饭的时候,特别不方便,仿佛嘴里另外含着东西。
“安道长,我想现在那条狗就在这里,你帮我找找,捉掉它!”男人开门见山,然后又说,“须要我们回避吗?”
“……”安平望着这对夫妻,那个收拾碗筷的小女孩还很小,而他们却放心,也忍心让那么点大的小女孩去做家务,而他们又没有更紧要的事情办。
安平摇头。
这个家庭很特别,安平的总结。
“几次,那条狗都在这里咬我的!”女人说着,指向电视机柜边上的椅子。
安平的目光曾不止一次停留在那张椅子上,因为那张椅子非常特别,与其他的椅子显得更旧,而且一条腿上还沾着红色的东西,大概是油漆。
“这里有气味,还有血的气味。”玄真子在安平的身上蹭了蹭,但它无法像黑猫玄武一样描述出来。
“那张椅子是干什么用的?”安平有自已的判断,那张椅子不像只是用来坐的,或者还有其他用途。
男子和女人同时盯着那张椅子,突然哑口了。
小玲不止一次被打,但都限于这个家,出了这个家门之后,女人不会表现过分,邻居们也看不出来这个当妈的会恶毒到用凶器打孩子。
安平问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小玲拿着抹布擦桌子,盯着椅子低下头,但安平没看到她流眼泪。
“也是坐的。”女人低声回答,显然没有底气,或者故意回避些特别的信息。
既然这样,作为来做事的道士,如非得知道的,他不想多打听,而且人家也不愿意告诉他。
“好吧,你们看到那条狗到那去了,或者说,以前它和谁更亲近些。”安平又问男人,其实这无关紧要,安平只要在这里的各个房间里找一遍,就会有结果的。
“就在这里消失的。”女人回答,眼睛里还有恐惧。
“去找找看!”安平抚摸着玄真子,最后拍了它一下,玄真子立马跳下沙发,直接向各个卧室里去了。
小玲今晚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洗好了碗,现在已经在客厅里,看到玄真子进了自已的卧室,马上追了上去。
“小玲,你站住!”女人喝了一声。
小玲马上站在客厅通往卧室的口子上,一动不动,低着头,但视线尽量跟着玄真子的身影,直到玄真子最后消失在自已的卧室门口。
小玲突然抬头,望着安平,眼睛里出现了一种特别的眼神,安平马上感觉到了小玲的眼神,那是求助,那是乞求。
“你们别动!”安平马上站了起来,大步向玄真子进的卧室跑去。
玄真子进了小玲的卧室,还没来得及找,一条浅huáng sè的柴犬从床低下钻了出来,玄真子站着打量着它。
安平也到了,打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一条浅huáng sè的柴犬,马上愣住了,这不是恶灵,这是一只灵宠。
这一幕的出现,安平没有想到过,但现在往回去想,大概会是这个样子,因为男人和他描述的时候,那条狗可以做到显身和隐形,恶灵是无法实现的,只有灵宠,像玄真子一样的存在。
白话为难了,因为眼前的是灵宠,如果是灵宠,那肯定出自白夜宠物店,如果不是有意而为,那就是白话又闯祸了。
“现在怎么办?”安平心道。
如果捉,那是有难度的,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这只灵宠到底有什么属性,弄不好玄真子根本不是对手,那怕加上自已也未必是对手,捉不到还会弄得很难堪。
如果不捉,不处理,那自已更尴尬了,这么大个道士,怎么向客户交待。
还有一个安平不知道的事情,如果处理了柴犬,小玲谁来保护。
事实上,为难的不只是安平,连玄真子也为难了。
安平愣在原处,马上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白话。
收到安平照片的时候,白话刚刚回到宠物店,还在和黑猫玄武扯淡,掏出手机,打开照片,看到是柴犬黄皮子。
照片发过来,同时还有个问题:“白老板,这只灵宠怎么回事?”
白话一眼就认出是柴犬黄皮子,于是回答安平:“柴犬黄皮子……”
白话不仅把柴犬黄皮子信息告诉了安平,而且还把这个家里外人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安平。
安平看完了信息,回头看了一眼,但看不到客厅里的男人女人,却同样气愤。
安平吐了口气,然后坐到柴犬黄皮子的面前,抬手抚摸黄皮子说:“黄皮子,我是你们主人请来捉你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