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的实验品,
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所幸,如果我成功,
你将得到的幸运会乎你的想象
……
箫剑在疯人院走动,突然感觉一阵心悸。他像是被死神盯住了,甚至比这还严重,他头皮麻,是极大的危险。
箫剑寻找危机的源头,很容易就找到了,对方“光明正大”地渴望着箫剑!
那是一个老妪,身形佝偻得像一截朽木,都快要流出腐烂的汁液。她全身躲藏在一件破烂肮脏的黑色长袍里面,就像见不得阳光的污泥。她脸上的皱纹密布,分不清那里是五官,只有那泛着绿光盯着箫剑的两点好像是眼睛。她的双手颤抖,显然十分激动。对于那双手,箫剑也是极为的印象深刻。那双手极为细长,却不是修长也不是纤长。那就像加长的骨手之上皱着昏黄色的老皮。骨节明显而又狰狞,老皮上有着几个斑驳的光点,有绿色的有白色的,像一张泛黄的古卷画着令人作呕的画……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丑恶的老妪还非常强大,强大到箫剑感觉自己像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而对方像只洪荒猛兽一样。
箫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那是他身旁的时空被冻结了,是时间还是空间还是时空,箫剑无法分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箫剑的身体被冻结了。
那丑恶的老妪走到箫剑身前,到处转转瞧瞧,就像在看一件完美的展品一样。那老妪口中还不是出啧啧的“赞叹声”,听在箫剑耳朵里就像毫不掩饰的垂涎。箫剑几乎是自本能地畏惧这个老妪,就像看见了天敌。能让残体本能都畏惧,这老妪……
这老妪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不是时间的腐臭,而是……
箫剑说不明白,只是感觉本能的畏惧或者说其实是忌惮。
老妪似乎还没有忘记语言,或者她也常常自言自语。箫剑在这浓重的压力之下,也不禁想要散自己的思维。这截老木头,一定没有朋友。这样的人……
“少了一条腿,少了一只手。额,是个人族,很完美的身体比例。五官也很完美,肌肉纤维,肌肉容量,细胞空间,微观控制……哦,都很完美。比神族还要完美。他的传承序列是什么模样?还有,本源受伤了,太好了,太好了……”老妪不止在箫剑身边转悠念叨,她还用她那双比腐尸还要恶心的手捏打过箫剑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也不放过!
然后,老妪像提着鸡鸭鱼肉一样,拖着箫剑的身体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是的,基于对此地怪异的气氛的感觉,箫剑感觉自己就像鱼肉,落入老妪手里,只能任老妪放在砧板上宰割,放在热锅里烹饪!
箫剑看向老妪走向的方向。即使箫剑从未对黑暗害怕过,但对那片看上去“怪异”的荒地却感觉到毛骨悚然的阴森。这并不排除残体对老妪十分忌惮的缘故。
箫剑终于看到了那个“砧板”!
那是一个石台,一个有些庞大的石台,泛着黑红色的光芒,透出魔性的气息。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箫剑毫无反抗能力,便被一把正正方方地丢到这石台上。就像丢着一块鱼肉一样随意。
石台上并没有所谓血腥的恶臭,反而有一丝神性的清香。看来这里肯定宰割过不少血脉非凡的存在。箫剑甚至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庞大的基础传承序列,难道那些样本都来自这里?
现在箫剑这纷乱的状态很不像箫剑平时的样子。但是,残体本能的总会想到那些画面,虽然箫剑的深意识处寂冷如冰,但也控制不了此刻身体的反应。更不要说此刻,他连眼珠子都转不了,无法转移什么注意力。唯一妥善,唯一还算妥善的便是,他还能感受得到体内的断月剑。
箫剑看到了老妪走进一个阴影处,也许在翻动寻找着屠刀。毕竟猎物可能已经好久没有了吧!
箫剑终于看见了那“屠刀”,是不知从那个角落里翻出来的两把菜刀,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不由自主的,箫剑想到了调料。箫剑仿佛看见了自己被做成一盘美味,被端上一张低俗随意的餐桌的画面。因为那老妪之前眼中的绿光,就像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无比味美的珍馐一样。
可惜,箫剑真像鱼肉一样无法反抗。
他只能眼睁着自己的血管被割开,血肉被直接,一些泛着特殊味道的汁液干料气体被塞进去。
难道要将自己制成长久的窖藏?
但无论如何,既然无法反抗,箫剑反而平静下来。那如冰的寂冷,看着这一幕,就像在世界之外旁观一样。那眼神无波死寂,但他的痛觉却真实存在,甚至残体本能都起了反应,但最深的意识深处却立在一把剑身旁,似亘古如一。
窖藏?箫剑的猜想似乎很快得到印证,箫剑被丢进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黑缸,里面散出特别的味道。只是箫剑已经不再关注外界了。
大黑缸里面泡着浓浓的汁液,十分粘稠,一个劲要往箫剑体内转去,似乎要把自己的味道烙印下。
然后,老妪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找来许多莫名其妙的花花草草,再以特殊的手法处理过后,以特殊的手法丢了进来。有的融入汁液,有的却在某一处保存下来,似与汁液相独立。一会儿之后,那老妪又找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液体、泥土、石块、虫兽等等。
然后,大黑缸被一块厚重的东西盖住。箫剑只感觉大黑缸狠狠摇动了几下。但头上带给箫剑那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