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回到长安城。慢慢品着着繁华世界,像杯浓烈的酒。他却品出茶一样的清淡。也许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心境就为此般。他不刻意追求什么,一切来得那么自然而然。箫剑回想过往,曾经最害怕接触的断月曾经的主人,如今为他的伤而殒命。父亲也不知道为了救活他付出了什么代价?还有丫头、金罗……太多太多的人。曾经自己标榜为过客一只,轻舟一度,如今承受了如此恩情。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茶有些微微的苦涩……
有的人会为了重任喘不过气,有的人却难以承受的是恩情。箫剑为齐天行的恩情所震撼,然他们只是彼此生命的过客。因为断月,见了一面,彼此走向两端。他在亡界,自己在生界……箫剑思绪万端。似乎也只有这种情况,不能修行时才想那么多吧!不知不觉间沿着熟悉的路途回到了小院。
“少爷,你回来了……”两个惊喜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个小丫头似乎总是一起。
小院中走出三个人。都是对箫剑很重要的人。他们是丫头,金罗,水流年。他们有些惊喜,毕竟箫剑莫名其妙地消失,着实令人担心。只有水流年看见箫剑是被疑似齐老的人“劫走”的。如今能安然回来自然开心。很快,他们便现箫剑的低落。
“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会儿……”箫剑对他们交代一会儿事件大体之后,转身回了房间。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几人。向来淡然的箫剑难得如此低落,生了什么?
箫剑在自己房间中翻起了古籍。第一件事自然是最重要的真灵剑心。“真灵剑心,剑心诚之极致。辅以剑者,修为立增。辅以剑之损伤者,可复本源之伤……”箫剑震撼,同时心中心念杂乱。齐天行最后的嘱咐什么意思?真灵剑心显然是因为断月。难道断月受了本源之伤不成?可她还是这么厉害,压制神器啊!但残魂剑呢?还有那把蓝色冰魄……
箫剑想了会儿,没有再想。虽然模糊知道了些答案,但断月都没有告诉的丝毫消息,显然以他现在的实力还差远了。多思无益。
然后他开始翻查第二个想要的信息——断月执者。到现在他怎会不知父亲就是上任断月执者。自己这任断月剑的主人也没什么特殊的。“断月执者,人族神使。地位次于人主,然人主不现。断月剑昔为人主之剑残剑,可自选执者。历届执者无不是天纵之骄子,天资横溢。然断月剑每去执者,不知其因……”箫剑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去查断月执者的历史心生震撼和凄凉。断月剑究竟是把什么样的剑?经历多少天骄?自己不是唯一!人族历史源难究,自古多少天骄为一断月心伤?箫剑相信自己不会是第一个查这些信息的断月执者。究竟是自己是世界的过客还是断月是自己的过客?……
“噗……”箫剑吐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染满古籍,字痕不显。不是本源之伤复,本源之伤已经压制住了,有希望自行恢复。是剑心出现了一道瑕疵,像是道裂痕。水流年们听到动静,急忙冲来进来,就看见伏案的箫剑。案上血迹鲜红得刺眼,箫剑捏着断月剑柄的手指节白。他不想放手,不想……丫头赶紧上去搀扶。然而箫剑纹丝未动。水流年查看了箫剑的情况,很是惊讶。箫剑的剑心出现了丝瑕疵。这,很是不可思议……箫剑的剑道可是已经几近证道啊!水流年不自禁把视线投向书案上那本被血染红的古籍。
箫剑轻飘飘地关上古籍,站起身来。“我要去天囚宫……”
“什么?小贱,你的本源之伤不是可以好了吗?还去那儿干什么?”丫头大急。那地方岂是说去就去的。多少人唯恐避之不及,箫剑却主动迎上。
“你们只需知道我不是傻子就行了。我已经决定了。”箫剑毅然说道。然后走了出房间,按照当初那个金甲圣皇说的给天府传讯……
天空中飞来一队金甲圣皇,神圣如同上天的使者,不容侵犯。箫剑傲立小院,如一株傲雪孤松。他看着天空那队圣皇,没有什么表情,唯有淡漠,对整个天府都淡漠。他不知道这是整个天府的意志还是些许人在捣怪。不过转念一想,是啊,现在是他自己要去天囚宫。但是天府也避免不了被箫剑所敌视。
那队天府的使者很是惊讶,他们从来没想到过真的有人会主动要去天囚宫。即使冷静下来他们也不会说一句勇气可嘉,顶多暗暗嗤笑一声无知狂妄。除非箫剑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才能让他们闭下之前的嘴巴。
水流年上前一步,众圣皇有些紧张。毕竟是带着人家的儿子,如果人家不愿意一个巴掌拍下来,怕是呀死了一大片。不过他们代表的是天府,水庄主应该不会太过分。他们好歹也有些底气。“水庄主,您这是……?”为的一个圣皇作不解状。
“本座送送儿子,难道天府还有意见了?”水流年眉毛一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大杀四方的年龄。丫头和金罗也是跟上。这让这队护送箫剑的圣皇很有压力。他们不解,明明已经是个活不过十年的废物了,为何水庄主还这样。
风呼呼而过。箫剑他们直冲云霄。看到这一幕箫剑有些疑惑,为什么没走传送阵。难道天囚宫在高高的九霄?想到他也就问出来了。
“天囚宫不在九霄,只是它的西门在大唐之上。”为的圣皇这般说道。
“西门?那也就是还有东门、北门、南门了。那这些又在哪里?”
圣皇有些不解,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