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明连滚带爬来到温丽敏前面,声泪俱下,“丽敏!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一回吧!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约会就在烧烤档里!”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呵呵,这两年来,我几乎晚晚加班,你就没再陪我来过烧烤档!呵呵,这一杯酒,我敬你!为了我们曾经的爱情!” 温丽敏傻笑着说,端起酒杯,向朱辉雄扬了扬。
“你敬我?你是原谅我了吗?” 朱辉雄有些庆幸。
“你身上湿湿的,冷不冷?”温丽敏端着酒杯的手有些不稳,抖了几抖,用另一只手扶着桌子又关心地问。
朱辉雄觉得有戏了,身上冷得不行,简直都要打冷颤了,可是还逞强,“不冷!一点也不冷!我身体好着呢!跟我回去吧!”
“哦!”温丽敏拖长了声音,充满了感情地很有旋律感地哦了一声,然后说,“既然不冷,不如我也来玩一下。”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啤酒也泼了出去,连杯子都泼了出去!酒撒在了朱辉雄的身上,杯子在他胸前碰了一下,掉地上还弹起来再滚了几下,竟然没有碎!但是朱辉雄的心都碎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连冷都没有感觉了,他气愤地说,“你想谋杀亲夫吗?”
“呸!你是谁的亲夫?反正不是老娘的!我忍你很久了!嫌我丑是吗?嫌我是飞机场是吗?嫌我是排骨精是吗?”温丽敏每问出一个问题,就从桌子上找一样东西扔过去。
朱辉雄被扔过来的东西吓得抱头鼠窜,边走边骂,“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你那一摸就是排骨的身材,谁稀罕!一不小心还要做恶梦!”反正觉得已经没有希望挽回了,他也没有客气放开来怼回来。
黄天佑叹了口气,看样子不要想着劝这两个女人回去了!不醉到烂泥一样,她们是不是回的了!他来到隔壁桌,独自一人点了一**豆奶和几串烧烤,啤酒有些苦,大师并不喜欢,其实黄天佑本身也不喜欢。
两位温女士,虽然不论是长相、家庭背景,经历大不相同,连年龄都差了几岁,在这烧烤摊上,却越喝越投机,越喝越有感情,就差没有砍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了!一人喝一**已经七八分醉,一人喝了三**,也才是**分醉,愣是没有喝倒!
直到晚上快十二点了,一人差不多喝了5**啤酒,两位女人才终于是睁不开眼睛,打着嗝趴在桌子上去找周公了,倒下之前,一只手还不忘举起来,“我还能再喝一**!”
黄天佑叫来一辆车,司机看着黄天佑抱了一个又一个,个个都是烂醉如泥的女人,警惕地看着黄天佑,只差没有打110报警了!
“我是送她们回家,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的家,就都送那去,你要是怀疑,你下车时验证一下。”黄天佑无奈的说。
上了车,司机很好奇,问,“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前女友?”
“不是!要是这样,还不得互拿啤酒**砸,怎么会喝成这样。一个是我老板!另一个是今天才认识的,她们倒象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一见如故,非要什么不醉不归,我也劝不了,只好陪着。你说我多无辜!”
“她们要是吐我车里,你可得陪我洗车费!”司机忽然皱眉说,有些后悔接了这单。
也许是“吐”字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两位女人开呃呃作声,好象要呕吐出一些东西来的样子。如果要催吐,大师自然是有办法,可是要止吐,这个难度很大!大师就没有研究过!
雷声过后,有时是难免会下雨,在干呕了几声之后,温丽敏带头呕吐起来,以啤酒为主要成份的食物残渣飞流直下,倾泻而出!那种酸腐恶心的味道即时在整个车厢中弥漫开来!
象是被传染了一样,很快温紫敏也呕吐起来。一个女人不管多漂亮,呕吐出来的食物残渣一样是恶心难闻的!黄天佑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避免自己不受传染和污染。
“我受不了啦!”司机嚷着把车停下靠边,“我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要不我也想呕了!”
“麻烦付100块的洗车费,这么难闻,洗车店也要多收我钱。还要再给200块的误工损失费。你说车搞成这样,谁还愿意坐?对不对?今天我就别想再接单了。”
黄天佑也不是胡缠蛮搅的家伙,自知确实是给司机添麻烦了,爽快掏钱了事。三更半夜的,再找车也不容易,当然黄天佑也怕再付洗车费和误工损失费,把两女人扶路边靠着花池直接坐地上休息,地上脏不脏,那是完全没有去考虑了。自己掏手机给温财敏打电话,叫了开车来接人。
“你对阿紫做什么了?她从来没有喝醉过的!”温财敏来到后,一看妹妹这模样,有些心疼,就冲黄天佑吼。
“她是陪这位女土喝醉的,她叫温丽敏,搞不好还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呢。”黄天佑指着另一个女人说。
“我家没有叫这名的亲戚!算了,先回家再说。”温财敏打开车门,抱了自己的妹妹进去,让黄天佑抱温丽敏。
在车上,她们两人倒是没有再吐,只是昏昏沉沉地睡着。
到了温家,黄天佑倒是想一走了之,却被温财敏叫住,“你弄个我们全不认识的人回来。你还想就这么走了?你好歹要留下来,等她们清醒了再走。她要是有家人找过来,你自个儿解释,别来烦我。我可不想落个拐卖人口的罪名!”
话得说到这份上了,黄天佑只好帮忙把温丽敏抱了上楼,帮她们脱了鞋子,又拿毛巾帮她们擦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