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听过无数故事的人,其中就有不少是说当一个人太过专注于一件事事,他身边发生任何事,他都难于察觉,刚刚校草该就是这个状态了。
有了这波分析,寒静一颗忐忑的心才是放下来,毕竟她生怕学长一个不高兴,把他从这里扔出去。
晚上的话,她照常回宿舍,只是把她送回宿舍,外面也下起了雨来,寒静忙跑去宿舍想着拿把伞下来给他,再下来,人已经不见了。
雨是真的大,也真的冰寒。
半夜寒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路两边全都是应季的鲜花,逆光中,一个人向她走来,向她走来……
早晨醒来,记忆模糊,想要梦中男人的脸也记不清,其实也不是,是梦里压根就没看清。
想起早上还要兼职要做,寒静连忙梳洗,正准备下楼时,电话也响起来了。
是个陌生电话,寒静从来没见过的一串号码。
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意外的,电话是展槐的表弟打来的,说展槐病了。
寒静心想,大概就是昨晚被雨淋的,毕竟是他请她看电影,他送她回来淋的雨,都跟她有关,她不闻不问也说不过去。
想了想,寒静给兼职这边请了假,又匆匆忙忙的去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带着去他的公寓。
按照地址,离学校不远,打着雨伞,很快也到了。
虽然着急,但心里想着上次见过的排场,这人身边怎么都会有人照顾的,她去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只是,等她进了他的公寓……